見鳳瀾月頭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鳳凰印記,海洛銘愣了一下,赤血金龍倒是看著這個印記若有所思。
“殿主,純漣先生帶到了?!?p> 聞言海洛銘忙起身過去把純漣迎了進來。
“我說海洛銘,讓你帶我來五年大比你不帶,我正煉藥呢你又突然讓人把我?guī)Я诉^來?!奔儩i一看到海洛銘便開始發(fā)牢騷。
“你過來,幫我看看她怎么了。”海洛銘如今只擔(dān)心鳳瀾月的身體,懶得與他計較。
純漣這才發(fā)現(xiàn)床上還躺著一個小女孩。
一邊過去檢查著鳳瀾月的身體狀況一邊吐槽道:“好你個海洛銘,居然在寢室里藏女人!還是個小女孩!不是人啊不是人,連個小女孩都不放過。”
海洛銘直接一道法術(shù)打了過去,純漣便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了。
“嗚嗚嗚嗚……”純漣指了指鳳瀾月,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海洛銘這才給他解開了。
“你真是太欺負人了!我大老遠跑過來幫你,你居然還用法力讓我閉嘴?!?p> 見他又要開始啰嗦,海洛銘抬起了手,純漣忙話頭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鳳瀾月身上。
“小姑娘身體并無大礙,只是有些勞累過度,再加上天氣有些炎熱,應(yīng)是有些中暑了,好好休息一下便可。老實說,海洛銘你是不是虐待人家小姑娘了?”
“你可以走了?!?p> “哇,有異性沒人性啊海洛銘!”
海洛銘顯然懶得與他計較,眼神時不時地朝床上瞥去,流露出了幾分擔(dān)憂。
見他這幅模樣,純漣心下了然??磥恚@個好兄弟是真的開竅咯。
只是,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哪家的姑娘。洛銘兄如今的身份……
罷了,他一向是個有主意的,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他看了眼自己好兄弟蹲在床前緊張兮兮地盯著床上那姑娘的樣子,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此時海洛銘卻發(fā)現(xiàn),之前鳳瀾月額頭上突然出現(xiàn)的鳳凰印記消失了。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來,剛打算撫上去,鳳瀾月突然睜開了眼睛。
倏地對上了一雙藍眸,鳳瀾月心里猛然一驚。再看過去時,卻只是正常的眸色而已。她不由得放松了幾分,看來是自己睡昏了。
等等!
自己這是在哪兒?!
眼前這個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依稀記得自己剛剛好像在做飯。然后……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看著那雙清澈的眸子中閃過疑惑,海洛銘不由得笑了笑。
“你之前做飯的時候忽的暈倒了,大夫說是勞累過度所致,而且有些中暑。”
聞言鳳瀾月眼中的疑慮卻是更深了。沒有人比她更熟悉自己的身體,況且自己的醫(yī)術(shù)也不差,她自小便在宮中被父皇母后養(yǎng)的身強體壯的,怎么會做個飯就勞累過度了?
她心下有了幾分考量,看向海洛銘的眼神里帶著幾分探究。想了想還是暗暗搭上了自己脈搏,自己的身體竟確實如他所說,有勞累過度導(dǎo)致地體虛。
海洛銘見她如此反應(yīng),便明白了這丫頭是不相信自己,心中不免有些酸楚。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這丫頭自上次自己有些許逾越后便如同變了個人一般。
難不成是自己想錯了,她只不過是一個和那些大家姑娘一樣牢記世俗之禮,不敢有絲毫逾越的宗室女子。
念及此,他不免有些失落。
想了想還是有些不快地開口道:“公主殿下難不成是懷疑我對殿下做了什么不成?”
聞言鳳瀾月愣了一下,她倒是沒想到這個海洛銘會這么直接,當(dāng)下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若真是我所為,此刻公主殿下估計就不是這樣躺在這里了?!币婙P瀾月沒有開口,海洛銘接著說道,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他這是什么意思?鳳瀾月有些懵,但是當(dāng)她看到海洛銘臉頰上疑似有一抹紅暈時,突然明白了什么。
“海洛銘!我還是個孩子!”
海洛銘見她這氣急敗壞的模樣,突然來了幾分挑逗一番的興致,“哦?我說的是若是我所為定不會把公主殿下帶回寢殿悉心照料,公主殿下在想什么呢?”
鳳瀾月有些窘迫,這個輕浮的男人!真是太令人討厭了!
她輕咳幾聲,覺得自己一直躺在這里好似有些不妥,便坐起了身來,“那多謝三皇子殿下了,只不過男女有別,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斷不可如此輕率地將我?guī)Щ貙嫷?,否則,你我的聲譽會收到影響?!?p> 雖然鳳瀾月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女性,對這種所謂的聲譽并沒有多在乎,但這種事情如果傳了出去,對父皇母后終歸是不好的。
“公主殿下這話的意思是還有下次咯?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公主殿下在邀請我多去殿下的院落走動走動呢?”海洛銘心情大好。
這是什么奇葩的關(guān)注點?
鳳瀾月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懶得同你講!我回去了,告辭?!?p> 逸飛還在院長中,也不知道自己來這里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快些回去看看。萬一逸飛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將此事告訴了長老們就不好了。
想到這兒鳳瀾月一個瞬移術(shù)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中。
剛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海洛銘見小丫頭突然消失在了自己眼前,愣了一下。這丫頭的實力著實不低??!
瞬移術(shù),這可是元嬰期的高手才能修煉的術(shù)法。海洛銘神色變了變,掩過了眸中的異色。
而此時一心想把這件事情掩埋過去的鳳瀾月看著自己院子中的五位長老還有一臉擔(dān)憂的林逸飛有些無語。
“瀾月丫頭,聽說你突然暈倒了,這是怎么一回事?”織月長老先開了口,他沒有提有一個男子與她一同消失了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有關(guān)鳳瀾月的聲譽,還是先問清楚才好。
鳳瀾月當(dāng)即心下一松,還以為林逸飛沒有看到海洛銘,神色也自然了許多。
“我只是今天早上兩場比試有些累了,再加上正午日頭過大,有些中暑罷了。逸飛也是,怎么還把幾位長老都喚了過來?幾位長老不必擔(dān)憂,我休息了一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了。”
“可……”林逸飛剛要開口說些什么便被織月長老攔了下來。
“既然丫頭沒事那我們便先回去了,可要好好照顧自己。下午的比試盡力而為便好,不必過于勞累了?!?p> 見鳳瀾月這四兩撥千斤的回答,顯然不想多提那個男子的事情,織月長老這個人精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dāng)下隨便囑咐了幾句便帶著眾人離開了。
走了幾步見林逸飛這傻小子還站在原地,不由得開口道:“你也隨我們一同離開吧,該讓丫頭好好休息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