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莫不都給足了面子紛紛應(yīng)了聲好。
剩下的嵐瓔就不管了,心說既然你們都應(yīng)了好,那她就能怎么沖撞怎么來了。
是吧,明眼人都看得到她也沒強迫誰,不都是自個兒答應(yīng)的嘛。
然后,該吃吃,該喝喝,反正她又不是真的霍清瀾。
而霍瞿認識嵐瓔多年,知道她的性子——千萬不能和她說客套話,只要說了,她就絕對當真。
所以他剛才,真是眼睜睜看著嵐瓔給現(xiàn)場所有人下了個套,他還不能說什么,只能由著霍府的自家人被欺負去了?;赧牡皖^撫著胡子,笑了笑。
嵐瓔真是多年未變啊。
一般宴席,自有酒這助興之物,敬酒免不了。而作為宴席的主角,嵐瓔難逃敬酒這一環(huán)。
她本來還考慮著要用什么法子拒絕,比如直接……不小心把酒噴到對方身上,似乎不太行得通。
霍璃雁就坐在她身邊,竟出乎意料地幫她擋住了敬酒,“既然清瀾久病初愈,身體羸弱不必說,各位還讓清瀾飲酒,可是要害她?”
來敬酒的人,不論是懷揣著善意或惡意,都紛紛僵住了,他們可背負不起謀害嫡小姐的罪名。
嵐瓔垂眸掩住了訝異的光芒,小聲道了一句:“謝謝大姐?!?p> 霍璃雁勾起了唇,瞇了瞇狐貍眼,“說什么見外的話,都是一家子。”
嵐瓔的驚訝與懷疑更濃烈了,秀眉微微蹙起。這霍璃雁是搞什么?主動示好?
飯后,霍瞿作為霍府目前的掌權(quán)人,吩咐道:“各位也清楚了,清瀾目前身體仍然不適,所以未得清瀾的允許前,都不得踏入冼瀾苑半步。”
交代清楚后,該散的也都散了。嵐瓔并沒有打算住在霍府,但為了防止惹人懷疑,她還是先走回了冼瀾苑。
霍璃雁亦步亦趨地跟了過來,“三妹?!?p> “大姐有何事?”
霍璃雁雙眼微彎,明顯是笑著,“那么警惕做什么?我是來幫你們的。我知道,你不是她?!?p> 嵐瓔故作一臉茫然,“大姐在說什么呢?清瀾沒有聽懂?!?p> “算了?!被袅а愫龅挠中Τ雎暎跋氡啬銈円膊粫?。”
留下這句話,她就緩緩地離開了。
嵐瓔驚訝歸驚訝,但慌張是不可能的。畢竟,即使不能和平解決,還可以直接上武力,論起暴力這事,還真是誰怕誰???
要不是舊友相托,她完全不介意讓落星直接把所有具有威脅的都暗中解決了。要說這種方式,一了百了,簡直是直接又簡單,腦子都不用動,她最喜歡了。
不過目前看來,霍清憶知道的事情還不夠全面啊?;袅а氵@個不穩(wěn)定因素他似乎就完全不知情。
嵐瓔在冼瀾苑里找到姬惑,這姑娘坐在秋千上已經(jīng)無聊到開始翻書了。
“我不留在霍府了,你就在這里玩吧,順便幫我監(jiān)視,別玩出人命就好。再幫我提醒霍清憶一句:留意霍璃雁?!睄弓嬚f道。
姬惑樂得眼睛瞇了起來,“放心,絕對不會讓你露餡的,別說人,一只蚊子都別想進這冼瀾苑?!?p>
長夏未陌
哎,宅斗是不會寫的,這可是某方面上的爽文,當然直接欺負人,斗什么斗。 也省得讓小可愛們猜三猜四,直接說,霍淮齡和霍璃雁在這件事意義上都是好的,兩個人都有各自的故事,后面會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