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什么聲音?
“吧唧,吧唧!”
有東西在我身上?
日向明月從沉睡中緩緩醒來,他感覺有一個兩百多斤軟軟的涼涼的滑滑的東西趴在他身上。
在,吮吸?
日向明月雙手下意識地一抱。
好圓好粗!
雙手環(huán)抱都抱不過來!
我被這東西壓了?
日向明月腦海瞬間空白。
八門遁甲,第五門,休門——K
“你醒啦!”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入,日向明月耳中。
別說這聲音還挺好聽。
日向明月緩緩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只直徑有一米多的大青蟲。
咕嘟!
好惡心!
幸好日向明月還記得狐妖劇情的第一醫(yī)師是只水蛭精,不然真可能開八門遁甲懟大青蟲臉上了。
日向明月想再次閉上眼,果然聲優(yōu)都是怪物,“那啥,你是水蛭精吧,這樣暴露自己的身體,不好,不如咱穿起衣服來聊!”
所謂的穿衣,不過是化形罷了,因?yàn)樗涡螒B(tài)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誒啊啊,小帥哥害羞了呢!”
說話間,水蛭精變成了一個綠衣大美女。
但日向明月見過他的真實(shí)面目,哪怕她現(xiàn)在再美,日向明月內(nèi)心也毫無波動。
“失血進(jìn)七成,要救你可真不容易啊,不過你能挺到我這里也是你命大?!彼尉⑿Φ卣f道。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日向明月感謝道,“姑娘救命之恩小子無以為報,只能來世再報?!?p> 若不是見過水蛭精本體,日向明月估計又是另一番說道了。
翠玉自然不知道日向明月在玩梗,對于日向明月的謝意,水蛭精翠玉擺擺手,“沒什么啦,都是紅紅找我?guī)兔?,你要謝就謝紅紅吧!”
“話說,紅紅很關(guān)心你哦”
翠玉緊緊地盯著日向明月的眼睛,試圖從他眼中看出對紅紅的看法。
紅紅,很關(guān)心我?
日向明月神情一愕,“或許是我救了她吧。”
“是嗎?可是紅紅回來以后就長大了哦!”翠玉有意無意道,“狐妖之力來源于情,情之所至,力之所生?!?p> 長大了?
怎么可能!
那丑男不是沒死嗎?
難道,我暈過去以后,她們又返回去吧丑男宰了?
若是這樣,紅紅就更不可能長大了。
紅紅長大,只有一種可能,她動情了。
至于是什么情,那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為了保護(hù)容容?!?p> “呵呵!你覺得是就是吧。”翠玉起身,傷也治好了,她也該回去了。
翠玉眼神撇了一眼窗外,“再不走某人可要著急咯?!?p> 日向明月看向窗戶,“窗外有人?”
“當(dāng)然有人!”一個矮子破門而入“我,是我!”
大蘿莉!
涂山雅雅。
“雅雅,我先離開了,這個家伙就拜托你了!”
翠玉向涂山雅雅打過招呼后,搖曳著身姿,緩步離開。
“好的沒問題,我最擅長照顧人了!”涂山雅雅跌跌撞撞走進(jìn)房間。
“你怎么在這?”日向明月對闖進(jìn)來的涂山雅雅道。
按理來說涂山中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的就是涂山雅雅了,畢竟日向明月救的是紅紅和容容,他和雅雅只是第一次見面。
“我怎么不能在這?”涂山雅雅抱著無盡酒壺痛飲一口,說道,“涂山,我的地盤,雅雅,想去哪就去哪?!?p> 涂山雅雅渾身散發(fā)著酒香味。
“呃!”
涂山雅雅不自覺地打了個酒嗝。
一股散發(fā)濃濃奶香的酒味。
嘶!
“你走開,你這個熏蘿莉!”日向明月嫌棄道,“不知道酒對傷員沒好處嗎!”
“胡,你胡說!”涂山雅雅將酒壺砸在日向明月面前,信誓旦旦道,“喝酒,治病,延壽?!?p> “這酒能延壽?”
日向明月挺驚奇的,能延壽的寶物,不管在那個世界都是好東西吧?
“當(dāng)然!”涂山雅雅又舉起酒壺,灌了一口,驕傲道,“我喝這個,妖力增長很快,可就是長不大,她們多說我年輕(?。梢曰畹酶靡稽c(diǎn)。”
????
你長不大…長不高你很驕傲?
你們?nèi)忝靡郧椴拍荛L大,你個醉鬼每天無憂無慮,能長大才有鬼,沒看到容容都比你高一個頭了嗎?
“延壽,我信你個鬼!”日向明月翻了翻白眼,鄙視道,“你怕是假酒喝多了吧!”
“你不信?!”涂山雅雅對日向明月的質(zhì)疑有些憤怒,便將酒壺給他“來你喝?!?p> 日向明月將酒壺推開,“不喝?!?p> 涂山雅雅天天用這個葫蘆對嘴吹,他日向明月嫌棄。
“你喝!”涂山雅雅再將酒壺給他,說話的聲音大了幾分。
日向明月態(tài)度依舊,“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你以為你聲音大,我就會怕你,說不喝就不喝!”
轟!
涂山雅雅一掌拍在床榻上,床榻瞬間被冰封,“你喝不喝!”
咕嘟!
“真香!”
咕嘟咕嘟!
日向明月往嘴里大灌好幾口。
“你這哪是酒,明明就是奶嘛!”日向明月喝了幾口酒壺中的液體,對涂山雅雅道。
他很好奇,涂山雅雅是怎么喝奶喝醉的。
難道這小家伙醉奶?
“嗯?”
涂山雅雅接過無盡酒壺,喝了一口,“胡說!這就是酒!”
“呃!”
涂山雅雅打了一個飽嗝。
的確有一股酒味。
日向明月皺了皺眉頭,難道她喝的是酒,我喝的是奶?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葫蘆在涂山雅雅手中叫做無盡酒壺,在我手中豈不是要叫無盡奶瓶?
想到這里,日向明月的心情瞬間不好了,大男人豈能喝奶?
“嗯,我說錯了,其實(shí)我剛才喝的也是酒?!?p> “我就說嘛!”雅雅高興地問道“我的酒好不好喝?”
“贊!”
不知何時,日向明月也學(xué)會了凱這一套。
齜牙,豎拇指,笑。
“嗯,贊!”
涂山雅雅雖然不知道贊是何意,但日向明月的表情能看出表揚(yáng)的意思,便也學(xué)著日向明月點(diǎn)贊道。
“那我們接著喝!”
“好!”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來。
一段時間過后,日向明月喝飽了。
“你這酒不夠勁,不喝了,你自己喝吧!”日向明月借口抱怨道,他是真喝不動了,這酒奶味太濃了,而且還撐肚子。
呼呼!
涂山雅雅沒回他,放眼看去,這小家伙已經(jīng)睡著了。
日向明月也松了一口氣,終于結(jié)束了。
噗咚!
一腳將涂山雅雅踢下床榻,他也喝了酒,他也喝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于此同時,涂山某戶妖家里。
一只長著八個大**的母牛回到家,看著一窩醉暈的牛犢子異常憤怒。
“誰把我為孩子準(zhǔn)備的母乳換成了酒?。。 ?p> 聲音響徹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