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姆呀,有熊部和青鳥部打起來了。”
一聲高呼,不知從何處響起。
震驚了眾人。
“怎么回事?”
“他們怎么打起來了?”
“有這個時間,怎么不去攻打更多的部落?”
“走,我們?nèi)タ纯??!?p> “……”
話還沒有說完,一群人就沖了過去。
剛才驚呼出聲的人連忙帶路,急匆匆的離開了部落。
有熊部和青鳥部是在外面打起來的,不然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個時候才被人發(fā)現(xiàn)。
當被人發(fā)現(xiàn)后,他們就注定了不能安生,沒過一會兒的時間周圍就多了一群吃瓜群眾。
不過他們也沒有理會其他人,繼續(xù)打生打死。
看那幅模樣,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
有些事情注定不能長久,在這兩個部落繼其他部落的人發(fā)現(xiàn)之后,飛天部的人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作為整個部落的首領,飛天青總不能放著不管。如果附屬部落的人都死光了,誰還幫他們飛天部收集資源?
所以很快就有一群巫覡從天而降,動作利落的分開了兩個部落的所有人,也不奇怪了。
飛天青冷冷的看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往日清脆的聲音宛如寒冰。
“有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話音落下,有熊部和青鳥部的成員們立刻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七嘴八舌地道出了真相。
原來在飛天青說出了征服其余部落的計劃之后,十幾個附屬部落的人就各自選了一個方向出發(fā)。
剛開始還好好的,大家各自忙活各自的,井水不犯河水。
幾個月后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兩個部落居然撞上了。前后腳征服了同一個部落,收刮了那個部落附近的資源。
對于這兩個部落的人來說,明明是自己征服了那個部落,為什么自己的資源不能拿走?別人想拿走,做夢。
于是他們在知道對方的存在后,爭執(zhí)了起來。又因為一個沒有談攏,打嘴仗變成了貼身肉搏。
一五一十的聽完之后,飛天青說:“先來者先得,誰先征服那個部落的,誰就能擁有那個部落的統(tǒng)治權?!?p> 話剛剛說完,有熊部和青鳥部就因為誰先征服那個部落的原因,又一次開始爭執(zhí)了起來。
飛天青:“……”
當著我的面吵架,我不要面子的呀?
“都給我閉嘴,誰再敢多說一句,我就罰誰?!?p> 此話一出,有熊部和青鳥部的人乖乖的不說話了。
不過他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對方,仿佛饑餓的野獸一樣充滿兇光。
飛天青看在眼里,不爽在心里。
“既然你們有意義,那我們就換個法子。你們兩個部落的首領各自指派一個人打一場,誰贏了就歸誰。”
有熊部落的首領猶猶豫豫的問:“我能出場嗎?”
飛天青搖頭,“首領不行?!?p> 青鳥部落的首領小心翼翼的問:“可以請其他部落的人幫忙嗎?”
飛天青又搖了搖頭,“必須是本部落的人?!?p> 聽到這樣的話后,有熊部和青鳥部的人大致明白了規(guī)則,各自在思考了許久之后選出了一個人。
不久后,兩個肌肉結(jié)實,身材魁梧,分辨不清男女的勇士面對著面,兇光畢露。
之后他們一擁而上,激烈的爭斗了起來,拳拳到肉。
為了獲得一個部落的統(tǒng)治權,兩人一點也沒有留手的用上了全力。
瞧那個兇狠的架勢,致力于把面前的人活活打死。
看到這一幕后,圍觀群眾們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大聲的歡呼。
在這樣一個時代,如果連直面鮮血的勇氣也沒有,那么無論如何也活不下去的。
小時候還好,長大了就要出去狩獵,不會有人在這方面憐憫任何人。
整整半個時辰后,這一場幾乎勢均力敵的決斗落下了帷幕。
青鳥部落的人勝了,獲得了那一個部落的統(tǒng)治權。
有熊部落的人再怎么不服氣,也不得不放手。
因為在那半空中,飛天部落的人正居高臨下的注視著眾生,即使想不放手也得放。
現(xiàn)在的一切已經(jīng)落幕,暫時沒有熱鬧看了。
吃瓜群眾們自然不愿意繼續(xù)待在這里,轉(zhuǎn)身離去。
走在半路上,一些人忍不住討論了起來。
“你們看到了嗎?有熊部落的那個人被打死了?!?p> “豈止是有熊部落,青鳥部落的那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計過不了幾天就會死去。”
“受了那么嚴重的傷,吐了好幾口的鮮血,現(xiàn)在連爬都爬不起來,肯定活不了?!?p> “打成這副模樣,有熊部和青鳥部之間的關系恐怕是回不到以前了?!?p> “想當初我們十幾個部落聯(lián)手合作,現(xiàn)在居然鬧成這個樣子,真是不像話。”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還當我們現(xiàn)在是以前那個時候嗎?”
“……”
另一邊,飛天部的人也在討論當中。
飛天青說:“為了預防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我們得好好的想個辦法,一勞永逸?!?p> 話剛剛說完,立刻有人點頭。
“如果每次都來這么一次,那么該死多少人啊?這不行,絕對不行?!?p> 飛天石笑道:“大家不要著急,水有辦法?!?p> 聽到這樣的話后,所有的人的目光落在了飛天石的身上。
飛天石又笑了,“別看我,我們?nèi)フ宜?。?p> 和很多人不同,飛天水是一個很宅的人。
除非是某些全體性質(zhì)的行為,又或者指名帶姓的需要他,否則他會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一輩子也不會主動挪窩。
這個時候的飛天水也是如此,正在一面較為平整的山壁上畫個不停。
由于他能夠飛的緣故,整面山壁都是他的畫板,任由他涂抹畫畫。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私底下嘀咕,不知道這到底有什么好畫的,要知道除了他的小伙伴之外,其他人都不會去看。
即使是他的小伙伴也只是多看幾眼,并不會從頭看到尾,更不會銘記于心。
飛天青一行人輕輕松松的找到了他,并把之前討論的問題拿了出來。
飛天水:“……”
找我干什么?我就是個打醬油的。
我好好的在這里畫畫,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