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永遠都不會明白,衣服、首飾、包包、化妝品對于女人的重要性,就如同很多女人永遠也搞不清楚球賽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值得這么入迷?
承山雨眼睜睜的看著族長買了根本就用不上的東西,想要勸說的話都咽進了喉嚨里。那幅狂熱的模樣,實在讓人說不出別買了的話呀!
在一群巫覡當中,不懂的不止承山雨一個,其他的巫覡也是如此。
其中一個巫覡問:“族長,你買這個干什么?”
族長似乎被這樣的話嚇了一跳,身子忍不住一顫。
“以前我沒有選擇,現(xiàn)在我想買?!?p> 那巫覡一臉嫌棄的說:“這也沒什么用啊!”
族長不高興的撇了他一眼,語氣激烈的反駁。
“誰說沒有用處的,它能讓我變得更美?!?p> 這樣的話后,所有的巫覡都沉默了下來。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不值一提。
可怕的是隊伍中的女巫們,每一個都買了一件飾品。
那種平時不會購買,更不會佩戴,甚至只能眼饞的東西。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這亂糟糟的頭發(fā),戴著也不好看,還不如不買?!?p> 于是女巫們又多了幾個購買物品,梳子、琉璃鏡、木質(zhì)發(fā)簪……
這才走了多遠,手里的貝幣就嘩啦嘩啦的往外流。
看到這一幕后,不知道有多少巫覡覺得心疼。
“別買這些玩意兒了,留著買一些有用的吧!”
女巫們意猶未盡的點了點頭,又把目光放在了其他的東西上面。
如果不是因為真的沒貝幣了,剩下的貝幣還要買其他的東西,說不定能把整個天庭的東西都買下來。
其實不只是女巫,男覡也是如此。
只不過他們對那些首飾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反而對刀槍劍戟之類的東西情有獨鐘。
這一路走來,看到有賣匕首之類的東西的攤子,他們站在那兒都不愿意離開,被人拖著走都要轉頭多看一眼。
承山雨真心實意的認為,天庭不愧是天庭。
瞧瞧那些鋒利的刀劍,就那么隨意的擺放在那里,都不怕被人搶的。
看看那些叫做瓷器的東西,脆弱的一只手都能捏成粉末,一點都不經(jīng)用,居然還賣的那么貴。
天津的街道上,雖然有很多不合心意的東西,可是卻有更多讓人愛不釋手的玩意兒。
一行人從一頭走到另一頭,那叫一個眼花繚亂,看都看不過來。
直到他們發(fā)現(xiàn)兜里的貝幣已經(jīng)沒有了的時候,忍不住懷疑人生。
自己明明沒有買多少東西,怎么貝幣就沒有了呢?
真奇怪。
可是轉頭一看,大包小包的一大堆,哪里是沒有買多少東西的樣子。
貝幣已經(jīng)花完了,承山雨等人仍然不愿意離開。
甚至還有一巫覡拿出一點香料作為代價,換了一桌美味的食物。
承山雨還是第一次吃到這樣的好東西,激動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
從來都沒有品嘗過這樣的味道的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知道很好很好吃。
事實上這只是普通的烤肉而已,最多是把肉腌制了一下,又加了一點鹽和孜然,還有黑胡椒粉。
不過對于很少來天庭的他們來說,這個價格一點都不美妙,只能偶爾吃一次而已。
即使再好吃,也不能多吃,不然荷包會受不了的。
來來回回的逛了好幾圈,一行人仍然有些意猶未盡。
不過他們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現(xiàn)在的他們還沒有資本在這里橫行霸道,吃遍整條街,又或者買遍所有貨物。
從南天門一躍而下的時候,承山雨默默的想。
以后有機會了,一定要好好的逛一逛,而不是買了一點東西就買不起了,只能狼狽而逃。
“那是什么?”
正要朝著下方飛去的時候,不知是誰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遠遠的有一個長條狀的東西飛了過來,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貨物。
前后左右還有一些巫覡們扯著幾根繩子拉著它,看起來卻非常輕松的樣子。
春蘭氏的巫覡們的的確確有一些孤陋寡聞,根本不知道這個是什么,只能將視線放在了其他巫覡的身上。
那些巫覡沒有讓他們失望,輕飄飄的說出了答案。
“那是飛舟,天神之物,可以輕松的運送貨物,減少人力物力?!?p> 所有聽到這些話的巫覡倒抽一口冷氣,忍不住有些眼紅。
如果他們也能有這樣的東西,那該得減少多少損失???
比如從自己家里來一趟,也不用來來回回走那么長時間了,耽誤功夫。
有巫覡忍不住問,“飛舟要多少貝幣?”
那爆料的巫覡不屑的冷笑道:“貝幣?你想的太輕巧了。一千五百具尸骨,愛要不要?!?p> “什么?”不少巫覡驚呼,“那可是十五顆長生不死藥?!?p> 爆料的巫覡不滿的哼了一聲,道:“十五顆長生不死藥怎么了?又不是七七四十幾顆。既然不能長生不死,還不如讓自己的氏族過得更好?!?p> 或許是因為好奇,等人沒有離開,靜靜的留在了原地。
沒一會兒的功夫,木頭打造的飛舟來到了天庭邊上。
長長的凹下去的形狀,可以裝下幾百個人。
承山雨等人也看清了上面的貨物是什么,原來是一匹匹麻布。
有的好,有的差,好的看起來非常細膩,數(shù)量較少。差的甚至能夠看清眼洞,數(shù)量偏多。
承山雨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自己的新衣服,屬于不好不壞的那一種,花了他不少貝幣。
這時,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巫覡飛了上去,開始卸貨。
只是隨著一匹匹麻布落在了天庭上,那幾個巫覡仍然牽著繩子。
雖然他們面色極為輕松,可是一刻也不曾放手。
承山雨還沒有仔細思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聽到不知是誰問了一句,“誰知道麻布是怎么做出來的?”
沒有人回答,即使是知道的,估計也不會回答。
如果誰都能做出來,何必賣的那么貴?
比如說那些獸皮,除非是特別好看的,否則價值一點也不高。
或許是為了轉移尷尬,又有人問了一句。
“為什么要牽著繩子?不能放手嗎?”
這簡直問出了自己的心聲。
承山雨默默的想著,豎起了耳朵。
紫微玉虛帝君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