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偌大的枯枝,就這樣出現(xiàn)在純澈他們眼前,周圍都是白光,只有這一棵樹。
純澈疑惑道:
“一顆枯枝,也是神樹?”
見到樹干身上的洞,北辰向前伸手進去。
拿出珠子,他低頭看向手中,再看向純澈之時,他已身處異地。
...
“彎彎,王兄應該不會有事吧?”
純澈見北辰消失在眼前,盯著這顆神樹,有些膽怯不敢上前。
心中也很擔憂北辰。
“這找到了神樹,拿到珠子就算通過考核了,剛剛王上應該是拿到珠子了?!?p> 她說出了自己的見解,也是向前,一雙略微粗糙的小手,伸進了樹洞內。
“彎彎...”
兩人連續(xù)消失,純澈有些著急了。
“大不了,一起死?!?p> 手伸進了樹洞之中,緊張的她,閉上了眼睛。
能感受到,手的確碰到了一個珠子,她的手,下意識將那個珠子,緊緊捏在手中。
...
再睜眼時,耳邊的嘈雜聲,讓她緩緩睜開眼睛。
“純澈。”
彎彎和北辰在她一出現(xiàn)時,就在她身旁。
“我沒死,太好了,傅大人呢?”
“傅大人,陪著剛剛救下來的那個姑娘呢!”
純澈仔細打量著這里的一切。
宛若仙境的風景,底下有個巨大的水池,上面的龍頭,噴灑著水花。
其物之上前方,是六個石座,座前還有一張連起來的長長的大理石紋路的石桌,這身旁兩側的樹木,上方,還頂著些云霧。
純澈輕聲呢喃:
“這就是風華池嗎?”
隨著白石空地之上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手里都拿著有顏色的珠子。
這時,她才想起,自己也拿到了珠子。
手心之中,包裹著一個物體。朝向自己,攤開掌心。
“公主也是藍色的珠子呢?!?p> 彎彎為之欣喜。
“你的珠子呢?”
隨著她的問題,彎彎也拿出自己的珠子
淺淺的綠色,還散發(fā)著光芒
“你看吧,我就說,咋們一定能過考核的?!?p> “王兄,你的珠子什么顏色的???”
純澈邊說,她目光也注視在他的手上。
一顆淡紫色的小珠子,出現(xiàn)在她眼前。大家的珠子,形狀都是一樣的,大小也是一樣的。
尋找到傅大人的身影,她一路小跑過去。
“傅大人...”
她話未說完,傅大人和身旁的姑娘,雙雙攤開手心。
這姑娘的顏色是是黃色的,傅大人是橙色的
似乎大家手里的珠子,沒有青色珠呢。他們都有著,別人都想要的珠子。
蘭幽北辰,和彎彎兩人,都出現(xiàn)在她身后,五個人圍在一起。
“太好了,我們的珠子都是有顏色的,我就說吧,我們一定能通過考核的,怎么樣。”
她說這話時,仿佛忘記了,剛剛在竹林之中的害怕。
這次,好在她有神無師傅,不然這次真的要死在那無憂山里,被狼群吃掉了。
...
“各位肅靜,半柱香后,我們將開始拜師儀式?!?p> 是在臺階之上的人說話,他的聲音,和他的身形,和剛才那個在臺階最高處說話的少年,一模一樣,大抵就是他了。
“請你們,各自拿好手中的珠子,按照赤橙黃綠青藍紫依次排位?!?p> 白衣少年再次開口。
純澈看他,已經有些入迷了,她這刻,仿佛在看宿令一樣。
長長的石桌旁,燃起了一根紅色的香,煙霧隨之散…發(fā),圍繞在上方。
“辭兒?!?p> 北辰見她失了神,手搭上她的肩膀,小聲喊道。
純澈慌亂的回神,淺淺一笑,跟隨這大部隊向寬闊之處走去。
大家基本上都排好了隊,顏色不一的這三十個人,還與這風華池,有些違和。
“請尊上?!?p> 又是剛剛那個白衣少年,他說話之間仿拂每屆招募弟子,都是他主持的模樣。
眾人上方,落下五個人,四男一女。他們的服飾,就和各位手中的珠子,沒有差別。
仙氣飄飄,對號入座。
“師傅。”
純澈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過他的衣服,看起來有些怪異昂,他臉上的疤沒有變過,這身上的衣服,一股說不盡的意味。
難看至極!
神無當然是首先找到自己的徒弟,再眉目傳情一番。
此時,一個綠色衣衫的男人,幽幽開口:
“能被神樹選中的你們,各位以后將是我修靈山弟子,還望諸位以后在我修靈山,潛心修煉?!?p> “無影?!?p> 隨后喚道一個人的名字。
他口中的無影,就是剛剛說話的白衣少年。
無影面對浮若霖微微頷首,隨后對著底下眾人喊道:
“請夙莘尊上,手執(zhí)紫色珠的上前一步?!?p> 紫色?北辰是紫色的,北辰聽見自己的顏色,大步向前一跨,氣宇不凡的身影,讓眾人深深癡迷。
他可是妙色身如來啊,迷惑世人算得了什么。
良久——
“手執(zhí)紫色珠的,上前一步?!?p> 無影繼續(xù)說道,他看著下面,就一個北辰往前站出來,眼神有些疑惑。
“沒人站出來,想必此次就這一個了。”
夙莘開口,她起身一躍,走到風華池前:
“你過來!”
側身看向北辰,一副命令的口氣。
北辰眼里閃現(xiàn)一絲厭惡感,他身為帝王,別人對她呼來喝去的,他怎么心中也有一絲不快吧。
好在這是拜師,蘭幽北辰也迅速上前。
“上拜帖!”
白衣少年的聲音,還真是讓人不厭其煩。
這個拜帖,就是和上師閣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這個修靈山的拜帖,是行于空中,紫色的字在風華池上方展現(xiàn)。
那拜師貼上,夙莘一個人的名字下面,有好多人的名字,這些字,純澈基本上也不認識。
“上了我夙莘的拜師貼,你若敢背叛師門,我定讓你生不如死?!?p> 夙莘有些決絕,大義凜然的模樣讓北辰有些惱怒。
“作為本…我唯一的師傅,您就只管傾盡畢生所學,便沒有背叛師門一說?!?p> 夙莘嘴角上揚,她那高高束起的頭發(fā),隨著墜落在后背,微風將她的頭發(fā)輕輕吹起。
這模樣,清秀的緊,哪里都不像傅瑩口中所說的沒有女子氣息。
夙莘拿起北辰的手,扣出他手中的淡紫色珠子,隨之看了一眼:
“蘭幽北辰?”
眼神略微疑惑。
她以掩耳不及盜鈴之速,拿過他的掌心,單單兩個手指,就劃破他的右手掌心,現(xiàn)在這是兩只手都帶著傷。
北辰眉心微蹙,他掌心的感官,似乎感覺到了疼痛。
夙莘將他手上快滴落的鮮血,用珠子接了一滴。
再將紫色的珠子送上拜師貼,寫下他蘭幽北辰的名字。
隨后在空中寫字的珠子,慢慢飛回夙莘的手里。
隨著她指尖流動,跟她衣物一樣顏色的的云霧,在她食指指尖流淌,紫色的珠子上,多了一個白色流蘇。
“將它別在腰間?!?p> 夙莘將珠子遞給蘭幽北辰。眼神里不明意味的神情從她眼里流出。
隨之一躍而上,回她尊上之位,似乎不顧及北辰手上的傷。
還真是個冷血的女人。
北辰也悠悠轉身,回過頭走向純澈,挨站在她的身邊。
“王兄,手疼不疼?”
純澈小聲問道,她和北辰耳畔私語的模樣,被上座之人,盡收眼底。
北辰輕笑微微搖頭。
…
話說這六位尊上,怎么只有五個,還有一個?
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