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的!”阮嬌嬌仰頭,傲嬌地挺起胸膛回答。。
她有這個自信,好歹經(jīng)歷過信息爆炸時代,接受信息的能力遠比真的小蘿卜頭強很多,如果這樣還不能取得成績,她也無顏面對父老鄉(xiāng)親。
阮青山看到阮嬌嬌如此自信,開懷大笑。
她這個女兒,什么都隨她,就是這厚臉皮不知羞不像,想她一直穩(wěn)重,怎么就有了這么古靈精怪的子嗣,真是太招人喜歡了。
不由得使勁揉了揉阮嬌嬌的腦袋。直到把她的包包頭揉成雞窩,才放過她。
阮嬌嬌感受到阮青山把她的頭發(fā)弄亂后,不開心的皺起鼻子,心里直嘆,人小就是沒人權(quán),她一定要快點長大。
宋小四在旁邊笑而不語,看著嬉鬧的母女倆,眼中閃過一絲艷羨,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色已經(jīng)不早,阮青山跟阮嬌嬌說完后,就帶著他們倆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還沒有完全黑透,阮家就沒有活動了。
阮嬌嬌哀嘆一聲,沒有電沒有娛樂的世界就是這樣,晚上沒有一點樂趣。
阮青山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看著一旁的宋小四,眉眼中充滿了糾結(jié)。
宋維雖說是阮嬌嬌的未婚夫君,可兩人并沒有正經(jīng)成親,這時候怎么安置宋維,就是個難題了。
想了想,她干脆開口,“小四啊,你要跟嬌嬌一個房間睡還是跟大郎他們睡?”
宋小四聞言,臉上忽的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抿嘴低頭不說話。
“母親,還用問,我夫君肯定跟我一起睡啊?!比顙蓩陕勓?,立刻不知羞的接話。
“你不要搗亂,一邊去,我在問你夫君呢。”
阮嬌嬌據(jù)理力爭,“母親,你不知道男孩子都會害羞啊,這種事也不需要問,宋小四跟哥哥們不熟悉,還不如跟我一個房間,我的房間大,加張床就行了?!比顙蓩稍谛睦镅a充,不加更好。
“你這樣會敗壞他的名聲的?!比钋嗌綗o奈嘆息,她也是擔(dān)心這一點,即使是未婚夫婦,也不是沒人說閑話。
“家里的事,別人怎么會知道?”
阮嬌嬌笑瞇瞇地問道,眼中閃過一道微不可察的暗光。
“也是,是母親想太多了?!?p> 阮青山拍一下腦袋就走了。留下一臉歡喜的阮嬌嬌拉著略微僵硬的宋小四。
阮青山走后,阮嬌嬌立刻小心地瞥了一眼宋小四后,立刻解釋,“宋小四,我不是不讓你選,而是你跟哥哥門不熟悉,住在一起多有不便,而且我的房間更好一些,哥哥他們住的房間是后來改的。”
宋維沒說話,點頭跟著阮嬌嬌回到了她的房間。
阮嬌嬌的房間,很大,也很空,除了一個床,別的什么都沒有。
之前阮嬌嬌還沒有覺得,現(xiàn)在帶著宋小四過來,她突然覺得沒信心了,這么簡陋的地方,也不知道宋小四能不能習(xí)慣,要知道宋小四一直是個龜毛又享受的家伙。
想到這,阮嬌嬌吞吞吐吐地開口,“你別看現(xiàn)在這里這么簡陋,以后肯定會越來越好的,我空間里有很東西,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拿出來,你如果覺得這里住的不舒服,咱們?nèi)タ臻g睡,那里有兩張又大又軟的床?!?p> 宋小四搖搖頭,“這里已經(jīng)很好了,可以睡?!?p> 宋家的房子是比阮家好些,可是宋氏一直不讓宋小四住,嫌棄他晦氣,這些年,宋小四不是睡在廚房就是睡在大門的過道下,睡得還不如阮嬌嬌呢。
這些,宋小四并不想跟阮嬌嬌說,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多說無益。
宋小四沒有意見,阮嬌嬌就不糾結(jié)了,空間雖然蠻好用的,可是阮嬌嬌總覺得不能過度依賴空間,不過她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從空間把以前用的被褥拿了出來,鋪在硬邦邦的床上。
鋪好后,阮嬌嬌就癱在上面,滾了一圈后,把頭埋在被子里,發(fā)出滿足的嘆謂“好舒服!”又滾了一圈,轉(zhuǎn)頭叫人,“宋維,快脫了鞋子上來,好舒服啊?!?p> 她昨天在阮青山的床鋪睡得不舒服,床鋪只鋪了一層薄薄的褥子,似乎也不是棉絮的,很硬,一晚上睡下來,腰酸背痛的,好像夢游跟別人打了一架挨了揍。
宋小四站在那里看著阮嬌嬌一直忙忙碌碌,像個辛勤的小蜜蜂似的,自己卻無所事事,多少有幾分不自在,總覺得這種日子不踏實,像踩在白云上,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聽到阮嬌嬌的話,也不再猶豫,麻利的脫了鞋子就上了床榻。
學(xué)著阮嬌嬌的樣子滾了一群,果然很舒服,被褥軟軟的、滑滑的,還有一股香味,若隱若現(xiàn)的,非常熟悉。
宋小四上來后,阮嬌嬌自覺地往里躺,留一半位置給宋小四睡。兩人躺好后,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穿上鞋子咯噔跑了下去。
阮嬌嬌把門上閂后,才又回到床上。
多出這些東西,根本就沒辦法解釋,而且這是她和宋維以前的東西,她也不想分給別人,絕不能讓別人知道。
宋小四到現(xiàn)在,依舊感覺輕飄飄的,他不敢相信就這么輕易的從宋家脫離出來了,還跟阮嬌嬌立下了婚書登堂入室,甚至再過幾天,都要學(xué)堂讀書了,這在以前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居然,就這么發(fā)生了,自己什么都沒有做,就這么發(fā)生了!
讓人不敢置信,猶如身在云端,好似一場美夢。
宋小四很怕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夢醒來后又要回到以前那種日子,只能一個人蜷縮在冰冷的過道里,有今天沒明日,不知哪天,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宋家的一角。
“阮嬌嬌,你為什么要我做你夫君?”宋小四的聲音很輕,放佛一聲隨風(fēng)而去的囈語。
“什么為什么,喜歡你,就要你做我夫君不行?”阮嬌嬌輕聲安撫。
她覺得,宋維現(xiàn)在這個樣子,跟她以前某個時刻很像,那時候她,她只是一米五五的矮冬瓜,又矮又胖,人也不聰明,每個月拿著不到三千塊錢的工資混吃等死,而宋維不一樣,不僅有一份體面的工作,人也高大帥氣,她當(dāng)初聽到宋維的告白時,滿臉的不敢置信,一度懷疑宋維是不是要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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