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你隨意畫便行。”
畫水墨,對于金瀾不難,對于她,很難。
直到落日之時,基本大家都畫完了,交上去給了藍瑾銘。
曇姬看了一眼金瀾,那畫上的是她們剛?cè)胨{門之處溪水高山,筆墨淡濃得宜,雖只是黑色墨筆,卻是顏色分明。
金瀾乃是金家的小姐,對于書墨還是詩詞都是不難。
交了畫紙,看到墨畫,藍瑾銘不禁抬頭看了一眼金瀾。
女子家能畫到如此,很難得。
金瀾微微點頭,回以一笑,便退身下去。
來到曇姬身側(cè):“你什么時候畫好?!?p> 曇姬卻是苦惱。
“你先走吧,我這個應(yīng)該很難畫好,你先回去吧?!?p> 金瀾:“好,少主,是個脾氣溫和之人,實在不行,你便交上去給他,他不會說你的。”
曇姬點了點頭。
腦袋依舊趴在桌子之上,一邊畫,又一邊擦。
怎么看別人的畫是畫,她這個……
房內(nèi),一時只剩下兩人。
藍瑾銘目光朝下方之人看去,面露不解,這隨意畫而已,需要那么久嗎?
起身,也認出,便是那日出言的紫衣女子。
一個下午都過去了。
看著慢慢而來的白色步靴,曇姬抬頭看到對方,一把手將畫捂住。
藍瑾銘停下步子,站在坐著的曇姬身側(cè)。
“你畫的什么?”
曇姬將畫折起,尷然一笑。
“我還沒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