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蒙面人剛剛伸手去拿那枚玉佩,易鳴突然一腳踹向了他,與此同時長劍出鞘,直接結(jié)果了此人,旁邊的蒙面人見狀連忙拔刀,可他還是沒有快過易鳴的劍。
兩名蒙面人瞬間倒地,旁邊的張勇嚇了一跳,這可是真的錦衣衛(wèi)啊,能動手嗎?易鳴此時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只見他眼露兇光,直接從后面襲擊出手刺殺了另外兩名蒙面人。
易鳴的襲擊使得情形大轉(zhuǎn),那些蒙面人不得不騰出手來對付易鳴,而凌雪見到易鳴幫手,手中的長劍也變得更快了一些。
“臭小子,你竟敢偷襲我們,不想活了?”
“呵呵,不偷襲你們,你們就會讓我活命?”
蒙面人頭子暗嘆上了易鳴的當(dāng),心中惱怒萬分,易鳴這突然出手讓他們沒有防備,一下折損四人,使得他們的實力大打折扣,而眼下易鳴使出的劍法也讓他們有點難以抵擋。
只是,這劍法好像哪里見過???
“臭小子,你到底什么人?”
“雜工!”
“啊?”
與易鳴交手的蒙面人一楞,而他們身后竟是傳來了慘叫聲,因為易鳴的加入,凌雪所面前的人直接少了一半,這下凌雪可施展的空間更多了,她長劍劃傷了兩名蒙面人的手,使得他們在這一瞬間不得不退去了戰(zhàn)斗,緊接著她突然發(fā)起進(jìn)攻,又迅速結(jié)果了兩名蒙面人。
這下蒙面刺客折損過半,為首之人見情形不妙,立刻開口說道:“撤!”
“他們見過你的臉,絕不能讓他們進(jìn)去京城!”凌雪見狀大喊一聲,與此同時她又刺殺了那兩名手受傷的蒙面人。
易鳴明白凌雪的意思,并沒有放走這幾人,而張勇也是明白其中要害,立即攔住了那幾人的出路,易鳴和凌雪瞬間趕來,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蒙面人一一刺倒在地。
“你到底是誰,你的劍法??????”
那蒙面人頭目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分明記得自己之前在錦衣衛(wèi)衙門見過這套劍法,而且易鳴剛才還拿出了錦衣衛(wèi)令牌,在生死瞬間他他天真的以為易鳴真的是錦衣衛(wèi),希望能夠活命,但易鳴并沒有任何猶豫!
易鳴聽到他的話,卻是看了看手中的劍,此時他更加相信令牌就是胡海偷偷塞進(jìn)去的了,可能那天晚上他也在山神廟里。凌雪則是蹲下身來從一蒙面人身上找到了錦衣衛(wèi)的令牌,易鳴接過一看,發(fā)現(xiàn)跟自己手里的這枚一模一樣。
凌雪也聽到了剛才的話,她看了看易鳴,再看了看張勇,隨后對易鳴說道:“你真的不是錦衣衛(wèi)?”
“我不是!”易鳴搖了搖頭,而這時凌雪看了張勇一眼,低聲對易鳴道:“這時候,我倒希望你是!”
易鳴不知凌雪是什么意思,而凌雪接著說道:“你們趕緊走吧,這里早晚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我們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還是不要一起進(jìn)城的好!”
“那你呢?”
“我自有我的事情,你趕緊離開吧,另外就此別過,就當(dāng)??????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凌雪說完看了易鳴一眼,易鳴則是淡淡笑了笑,他明白凌雪的意思,凌雪應(yīng)該就是胡海之前說過的江湖客,而自己只是一個小鎮(zhèn)雜工,不應(yīng)該闖入江湖!
易鳴告辭了凌雪,張勇也是急著要走,二人駕著馬車迅速離開了小山坡,而凌雪則是檢查了一下還有沒有活口,她知道要想讓易鳴在京城出入無憂,真的讓他遠(yuǎn)離江湖以及朝堂紛爭,自己就應(yīng)該消除掉他留下的所有痕跡。
自己可以清除這里的痕跡,那其他的了,自己就一定能夠處理得干干凈凈的嗎?張勇即使不是錦衣衛(wèi),怕也會留下隱患吧!
易鳴則是沒有思考這些事情,他和張勇倆人趕著馬車飛速朝京城而去,此時此刻張勇是真的慌了,他以為孔家沒追上來就沒事了,結(jié)果沒想到還惹來了錦衣衛(wèi)。易鳴則是看了看自己的長劍,雖然到達(dá)京城的時間比他預(yù)想的要早一些,但這一路也發(fā)生了不少事情,他已然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鎮(zhèn)雜工!
兩人迅速進(jìn)了京城,并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他們找了一個客棧落腳,而張勇一放下自己的東西,就心神不安的來到了易鳴的房間抱怨,在他看來易鳴就不應(yīng)該動手殺死那幾名錦衣衛(wèi)!易鳴也只好先聽著,畢竟凌雪是盯上了自己才找來的,只是聽得多了,耳朵也要起繭子了!
“好了好了,你就別怨了,小心別人聽了去,來來來,咱們一起分錢啊,凌姑娘了一共給了我??????”
“你打住,這錢我不拿,別到時候連累到我!”
“喂,要是說得出口的事,那幫人用得著蒙面嗎,他們肯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咱們在襄武城也看見了,那些人就是壞人,咱們幫助打壞人的人,怕什么?”
“哎,你還是年輕啊,沒離開過那破小鎮(zhèn)啊,外面的事你不懂,沒這么簡單的!”
易鳴聽著張勇的抱怨笑了笑,在他看來幫助打壞人的人就應(yīng)該是好事,做好事還有錢賺,怕什么啊,賬本都到了京城,那幫人肯定會受到懲罰啊,有什么可怕的!
屋頂上一路悄悄尾隨過來的凌雪偷聽到了這些,看此情形張勇也不像是錦衣衛(wèi),以他的性格來看也是不敢惹事的,應(yīng)該不會去報官。現(xiàn)在自己最重要的就是將賬本交給正確的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扳倒襄武城孔家,這樣一來易鳴和張勇也就真的安全了!
凌雪飛速離開,她牽著馬來到了一個宅院面前。宅院看著不小,一看就是富貴人家,門上掛著一塊寫有‘張府’的門匾,熟悉這里的人知道這是朝廷刑部侍郎張云輔的家!
凌雪看著這庭院微微一笑,同時也松了一口氣,這便是她此行的目的地了。她快步跳上臺階敲了敲門,沒一會兒便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打開了大門。
“哎呦,凌姑娘來了啊,快請進(jìn)!”
老人早就認(rèn)識了凌雪,凌雪看著他也是微微一笑,說道:“謝謝齊叔,齊叔,張大人在家嗎?”
“在的,在的,凌姑娘請進(jìn)?!?p> 凌雪微微低頭,隨后她便快步走進(jìn)了張府,這時一個丫鬟剛好看到凌雪進(jìn)來,連忙朝著里面大聲喊道:“老爺,夫人,凌姑娘來了!”
“啊,是我?guī)熋脝???p> 屋里回答的卻是一個年輕的聲音,隨后便有一個青年公子哥迅速沖出了房門來到了凌雪的面前,他看著凌雪一笑,大聲說道:“師妹來了啊,師妹你來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啊,這樣我好去接你啊!”
凌雪看著師兄笑了笑,似乎有什么話想對師兄說,但又不知道說什么,而這時一對夫婦面帶笑容的走了出來,其中男子看到凌雪也是輕舒了一口氣,他便是張云輔。只見他開口說道:“凌雪來了啊,快快進(jìn)屋,別在外面站著!”
“謝謝張伯!”凌雪連忙對這對夫婦行禮,“伯母好!”
張夫人看著凌雪也是滿臉笑容,隨后她便對旁邊的丫鬟開口說道:“翠兒,還愣著干嘛,趕緊給凌雪收拾好房間,對了,告訴齊嬸今天多做幾個菜,就說凌雪過來了,她知道做什么的!”
“好的,夫人!”
“麻煩伯母了!”凌雪再次點頭行禮,張夫人看著她依然是一臉笑容,隨后便將她迎進(jìn)了房間,而后張夫人還特意回頭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似有深意。
年輕公子哥看著一笑,邁步想要往里走,而這時張云輔突然回過頭來,說道:“子瑞,你去買點凌雪喜歡吃的水果來,凌雪要在我們家長住一段時間,哦,對了,出門的時候如果遇到了什么人,別說家里來了客人!”
“???”
公子哥一愣,不知道父親這是何意,而這張云輔繼續(xù)說道:“天色已經(jīng)暗了,趕緊去吧!”
“哦!”公子哥見狀,只好聽從,連忙快步跑出了院子。這時張夫人見此情形立即明白了過來,對凌雪微微一笑,說道:“凌雪,我去看看翠兒有沒有收拾好,你先坐一會兒!”
“好!”
凌雪點了點頭,堂屋里只留下凌雪和張云輔兩個人。這時凌雪看了一眼外面,見沒人注意,便將賬本交給了張云輔。
“張伯,這就是孔家的賬本,您看看可以治孔家的罪嗎?”
張云輔接過快速的翻閱了一下,隨后便松了一口氣,他連忙收好賬本,對凌雪說道:“這一路肯定很辛苦吧!”
“還好,遇到一些麻煩,但路上也遇到了兩個朋友相助,所以有驚無險!”
“那就好,這段時間我也是擔(dān)心??!”張云輔倒好了兩杯茶,凌雪見狀連忙上前接過一杯,而后張云輔繼續(xù)說道:“你師父已經(jīng)來過信,人證正在來的路上,有你兩位師哥護(hù)送,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到時候就可以拿下孔家了,哎,我這些年的心病也終于可以治好了!”
張云輔開心的笑了笑,而凌雪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開口說道:“張伯,我進(jìn)京的時候遇到了錦衣衛(wèi)的埋伏,想必京城皇宮也得知了消息,怕是有所準(zhǔn)備!”
張云輔聽后想了想,隨后說道:“不怕不怕,這里畢竟是京城,他們不敢亂來的,對了,你剛才說你有兩個朋友,那他們?nèi)四兀俊?p> “他們進(jìn)京是有事情要辦,所以就沒跟我一起!”凌雪回答之后想了想,隨后突然問道:“張伯,您來京城也有一段時間了,您知道錦衣衛(wèi)中有什么比較厲害的劍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