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就那件吧,梳一個簡單的發(fā)髻即可?!崩柙鲁醯恼f道。
她又從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了那個海棠花簪和手帕,將海棠花簪遞到杏兒跟前,“用這個?!?p> 看著黎月初堅定的眼神,杏兒不好再說什么,便按照黎月初的要求,梳了一個尋常的發(fā)髻,不一會兒,銅鏡中便出現(xiàn)了一個非常標致的美人兒。
她穿著鵝黃色的襦裙,身段輕盈,發(fā)飾并不復雜,讓人一看眼前一亮,尤其是發(fā)間插著海棠花簪,低調(diào)而優(yōu)雅。
黎月初差點忘了,這個花簪的名字叫“月初”。
同自己的名字是一樣的,她很喜歡這個花簪,不然那天晚上也不會從云凌的手中把這個花簪給奪回來。
黎月初對著銅鏡中的自己一笑,現(xiàn)在,該出去了。
等到她出了自己的閨閣房門時,看見自己的兄長黎墨軒正現(xiàn)在正門口,他的身邊放著一個紅色的大箱子。
黎月初好奇,上前問道:“大哥,這個是什么?”
黎墨軒看見黎月初出來,目光不由得一亮,他從沒有見過妹妹這么清新脫俗過,不愧是自己的妹妹,于是轉(zhuǎn)身說道:“兵書和話本子。”
聽到黎墨軒這么說黎月初一下子臉紅了,“大哥,你也真是的,這些閑書你偷偷給我就好了,這樣抬到沐雨軒,別人還以為是什么呢?”
兵書到是沒什么,話本子都是閑來無事,打發(fā)時間用的,兄長為了不讓自己無聊還真是煞費苦心。
黎墨軒失笑,妹妹果然是小女兒家,“阿初,你看這本。”
說著便打開了紅箱子,隨手拿起一本,“這本《花雨齋》是京城中最為流行的話本子,我剛回京不久聽說,這個話本子當日發(fā)行時只有一百本,不到半個時辰便被一掃而空,一本的價格竟然被足足提升了五兩?!?p> 五兩或許對他們這種豪門貴族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對于百姓來說足夠他們花費幾個月,即便是這樣,這本《花雨齋》也依舊受歡迎,大到豪門貴族,小到尋常百姓,沒有一個不看這本書的。
有的人想要看這話本子,但奈何買不到,便去有話本子的地方租借,租借甚至比原來的都貴!
看著黎月初饒有興趣的目光,黎墨軒又說:“深林人不知便是寫出《花雨齋》的人,只是他為人較為隱蔽低調(diào),京城中的人并不知道他是誰。”
這就是個遺憾了,他要是知道深林人不知是誰,絕對會把他抓到南平候府,讓他專門為自己妹妹創(chuàng)作。
黎月初聽話的點點頭,心中卻覺得頗為好笑,前世她就已經(jīng)知道深林人不知是誰了。
深林人不知是順天府伊的二兒子白淺安,他之所以想要隱藏身份,是因為順天府伊太過刻板,他一心想讓自己兒子考取功名,除了科舉之事,其他的事一律不準干,白淺安又是個軟弱的性子,自然不敢跟自己老子對著干,但是又喜歡寫話本子,所以起了個深林人不知的名,然后寫話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