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都想不到,這事還能大變活人?和那個男人行茍且之事的,明明應(yīng)該是云鹿這個鄉(xiāng)野村姑,怎么變成了自己溫婉大方的姐姐?
“是啊,怎么可能呢。星朵又不是水性楊花的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丟臉又不知檢點的茍且之事呢?!痹坡龟庩柟謿獾膬?nèi)涵著。
這些形容詞,可都是剛剛周瀟然母女用來罵她的!
云青茶也聽出來了,一張臉又綠又黑,偏偏什么都說不出來。
這個賤女人,一定是聽見了她們剛剛的話,才故意這么損回去的!
而周瀟然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任何話,一張臉已經(jīng)黑的不成樣子了。她看見自己寶貝至極的女兒此刻一言難盡的樣子時,差點兒沒兩眼一黑暈過去。
大腦氣到充血的周瀟然,立即舉著柜子上擺放的雞毛撣子就走了過去。還沒等劉三反應(yīng)過來,直接給打到他肥碩的背上。
“哎呦!”劉三痛呼,從云星朵身上跌了下來。
可是周瀟然卻打的是一下比一下重,最后都把劉三打的出了血才肯罷休。
同時沙發(fā)上的云星朵好像也如夢初醒一般,意識到自己身上的情況,尖叫之后立即扯了衣服披上。
劉三也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一個壯漢,怎么可能任由周瀟然打。于是他抓住雞毛撣子,搶過來隨手就是一折。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血,氣的呲牙咧嘴,馬上就揚(yáng)起手向周瀟然呼去。
周瀟然被他迎面就打了一巴掌,劉三力氣特別大,她臉都紅了,捂著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我為什么不敢揍你?”劉三也是不甘示弱:“我告訴你,還沒有人敢打過我?!?p> 他們兩個居然吵了起來,云鹿在一旁看戲,別提有多高興了。這算是什么?兩個壞蛋狗咬狗唄!
云青茶不太敢上前去,就揪了揪云鹿的衣袖:“你快去幫姆媽!”
“她是你親媽,你都不去,我去什么?”云鹿翻了個白眼。
“我——”云青茶沒說出話來。
“都別說了!”云星朵忽然站起身,聲音中都帶著些顫抖,雖然穿戴好了衣服,可面色還是有些潮紅。
正劍拔弩張的劉三和周瀟然兩個人這才停止了互相攻擊。周瀟然憤憤地瞪了一眼劉三,趕緊走到云星朵身邊,“沒事吧?”
云星朵虛弱的搖了搖頭,“讓他走,姆媽,我不想再看見他!”
“還不走!”周瀟然怒瞪著劉三:“記住了,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男人哼了哼,隨手拿起地上的衣服。然后故意對著云星朵吹了吹口哨,才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吡顺鋈ァ?p> 一腳已經(jīng)踏出房間,劉三卻忽然又轉(zhuǎn)頭,戲謔的道:“小姐,有緣再見了?!?p> 誰的耳朵都沒有毛病,當(dāng)然聽得出來這是在調(diào)戲云星朵……
云星朵的一張臉一陣黑一陣紅,雙手握拳,骨頭攥的咯嘣響。云鹿都能聽見那聲音,可想而知云星朵是有多氣了。
可那又能怪誰呢,自討苦吃罷了。
“都給我滾出去!”云星朵忽然發(fā)狂的大聲喊道。
她正在癲狂狀態(tài),云念瓷不跟她一般計較,也就沒管其實她才是這個包廂的主人這事了,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后面云青茶周瀟然沒出來,云鹿知道,云星朵要趕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她走出來時,恰好好看隔壁包廂走出來兩個面色凝重的男人。云鹿當(dāng)即心中一跳,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么樣,趕緊拐了個彎走了。
柚小冷兒
月落烏啼霜滿天,撲街作者要失眠。 若問作者如何好,收藏評論滾滾來。 (?????)??今天份的打油詩大家看在我這么努力的份上給我收藏評論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