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哎呦小姐快別玩了,夫人來信了?!惫芗夷弥环庑偶贝掖业模艿桨浊鍦\面前,喘著粗氣,“小姐,快,快看看吧。”
“娘怎么現(xiàn)在才來信,快給我看看?!?p>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幾個字,“匪已剿,安好勿念,十日回?!?p> 白清淺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是她娘的字跡也是她娘的風(fēng)格,“十日回,今日是幾日了?”
老管家一臉焦急,“哎呦,這信兩日前就到了,這,新來的下人不知禮數(shù)同底下呈上來的月供單子混在一起,老奴今日才瞧見,就急過來給小姐看?!?p> 白清淺想了想,“現(xiàn)在是上午,怕是已經(jīng)進(jìn)城了,管家你快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給我娘接風(fēng)洗塵,吩咐廚房多做些娘愛吃的,挽月去準(zhǔn)備熱水,摘星隨我去門口等著。”
“是,老奴就去?!?p> “是,小姐。”
白清淺把信給了摘星,“奧對了,管家,派人去告訴外公,娘回來了,讓他也安心?!?p> 老管家連聲應(yīng)下,“唉,這就派人去?!?p> 白清淺站在門外,時不時朝遠(yuǎn)處望望,白母這次出去剿匪是接了陛下的旨意,說實(shí)話自從白楓亭葬身戰(zhàn)場,這長安城的人就都等著白府就此消落,可是陛下卻突然允了白母繼續(xù)承接白楓亭的兵權(quán),還封了她“巾幗夫人”,白母也確實(shí)帶兵上陣了幾年,只是近些時日白母身子每況日下,如果可以這兵權(quán)交出去也無妨,只是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
在白清淺看來,這兵權(quán)是個燙手山芋。
“踏踏踏踏~“一陣馬蹄聲。
白清淺回過頭,正瞧見一行人騎著馬正朝這邊來,為首的正是白母,穿的是一身棕色的勁裝,一張臉卻沒有多少歲月留下的痕跡。
“娘!”白清淺迎了上去,“娘,恭喜你大獲全勝,娘你沒受什么傷吧?”
白母從馬上下來,白清淺上去握住她的手,“娘,你想死我了,淺兒都擔(dān)心死了。”
白母看了看她的寶貝女兒,“你啊,是想出去玩吧。”她這個女兒她太了解了,打量了一下白清淺,還是白白嫩嫩的。
白清淺睜大了雙眸,“娘,你怎么不信我呢,我可是日日在府里,一步都沒出去。”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白母同白清淺往府里走早早等著的家仆齊齊跪下,“夫人平安回府?!?p> 白母擺擺手,“行了起來吧,管家,我不在,府里可有發(fā)生什么事?”
管家揮手命眾人散了,扶著白母往屋里走,“這幾日府里一切都好,夫人放心,小姐命人備了熱水,夫人先洗洗身上的濁氣,老奴已經(jīng)派人去請老太公了,午餐也備好了?!?p> 這管家在白府四十多年了,也當(dāng)了二十多年的管家,他辦事白母自然放心。
“嗯?!?p> 白清淺癟癟嘴,“娘,你怎么不信我呢,你不在家我當(dāng)然得把白府看好了,不能讓你擔(dān)心不是?!?p> “行了,別在我耳朵邊上像只小鳥似的,去安排隨軍的將士吃些好的再回軍營,別怠慢了人家?!?p> 白清淺領(lǐng)了命,“是是是,女兒這就去?!?p> 說罷便一跑一跳的出去了。
管家看著遠(yuǎn)去的小姐,“夫人,有一事......”管家將劉家公子的事從頭到尾細(xì)細(xì)的講給白母聽。
“您看.....小姐這事雖說惹了麻煩,到底也是那劉家公子欺人太甚,小姐也沒失了白家的臉面?!?p> 白母皺了皺眉,進(jìn)了屋坐下,“這事確實(shí)是兵部侍郎家太過分,你也不用替淺兒求情,我不會怪她?!彼攘艘豢诓?,“罷了,先下去吧,兵部侍郎劉大人若來,就說我剿匪抱恙不便見客,辭了他去?!?p> “是,老奴退下?!?p> 白母淡淡的嗯了聲,捏了捏眉心,又品了杯茶就去洗漱了。
劉家這次,若是劉大人不給白家一個說法以后怕是直接撕破臉了。
白清淺安排好就在大廳等這白母,正巧外公來了,小丫頭嘴也甜哄得老太爺就沒停下笑,笑聲屋子外面就聽見了。
白母過來還沒進(jìn)屋就聽見了,無奈的搖搖頭,臉上卻掛著笑。
進(jìn)門時,白清淺正跟著老太爺跟前兒看個什么東西,一老一少笑的前仰后合。
“白清淺”白母正色,“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樣子,給我做好。爹,您過來了。”
“哎呀娘,我在看外公養(yǎng)的螞蟻,可好玩了與別的螞蟻不同?!?p> 老太爺笑嘻嘻的縷縷胡子,“哈哈哈,無妨無妨,淺兒喜歡我這老頭子的玩意,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淺兒啊,你喜歡這個,外公送給你?!?p> 白清淺接過裝小螞蟻的容器,“真的!謝謝外公,外公最好了,還有,外公一點(diǎn)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