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過被肯尼斯未婚妻每天偷偷找借口來偷瞄自己的枯燥日常,江忘憂替代迪盧木多成為Lancer的一個星期后,
冬木市某個大型的海濱公園里,江忘憂不停地散發(fā)著只有英靈能感覺到的氣勢,呼喚著記憶中會應約出現(xiàn)在這里的saber。按照他的性格與對劇情的了解,他本不會如此高調,但是心中泛起的一陣陣不屬于他的執(zhí)念和期待,讓他明白這場戰(zhàn)斗非戰(zhàn)不可。所以他也就沒有按照計劃繼續(xù)隱藏,而是一如記憶中出現(xiàn)過的場景,站在這里,完成迪盧木多·奧迪那的心愿的同時,也順便驗證一下這幾天在記憶中學到的武技。
“我等了好久好久,你終于來了?!苯鼞n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身穿中性西服,金發(fā)碧眼,自帶一股英氣的英靈,緩緩地說出了等待良久的話語。
被面前男子打量的同時,saber也同樣打量著眼前手握紅色長槍的英靈。只見他鼻梁高挺、眉毛凜然、面部輪廓精致,最引人矚目的是他那藏著溫和憂郁的眼神和左眼下方的淚痣......
就在這時,saber的身后響起了一把好聽的聲音:
“……魅惑的魔術?對已婚女士實在是太失禮了,槍兵。”
“真抱歉,這具身體自帶的天賦技能。對于長得太帥這種事情,我也是沒辦法?!笨粗鴖aber身后雪發(fā)紅瞳,自帶貴族氣息的女子,江忘憂禮貌地說道。
對于江忘憂如此不要臉的話語,Saber哼了一聲,致以一發(fā)王之蔑視。
“你不會是在期待著,我因為你那張臉而手下留情吧,槍兵。”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無趣了,而且,以Saber職階的抗魔能力,我相信你也不會被我這張臉所帶的效果迷倒?!?p> “哦?看來你是想好好地打一場啊。能和你這樣的英靈相遇真是我的榮幸。”Saber微笑而夸張的回答著。這是一個透明而慘烈的,只有出生入死的戰(zhàn)士們才能讀懂的微笑。
“那么……開始吧?!?p> 江忘憂提起肩上扛著的長槍,反手一旋后擺出戰(zhàn)斗姿勢。左手也將短槍也慢慢地提了起來。兩把槍仿佛翅膀般被展開,并作出揮舞的姿勢,這是完全從未見過的戰(zhàn)斗姿態(tài)。
Saber也就此解開了涌動的斗氣,迸發(fā)的魔力在空氣中攪起了旋風般的氣流,氣流包裹住少女嬌小的身體,霎時,她的全身被包裹在銀色的盔甲中,魔力化為了鎧甲和護手。而這,展現(xiàn)出騎士王英靈的真正面目。
接招!
鐺!鐺鐺.....紅色的長槍與黃色的短槍與無形之劍不停碰撞出劇烈的火花的同時,魔力與熱量的余波不停地將大地崩碎,一根根路燈也被割斷砍倒,附近倉庫的外墻鐵皮,更是如同扭曲的錫箔般被風壓席卷上天。僅開局3分鐘的白刃戰(zhàn),就將整條街生生摧毀......
在又一次兵刃碰撞中,兩人互換了身位,也暫時停了下來。
Saber專注地打量著眼前英俊過分的男子,同時也在思考破局的契機。
雖然對于她來說,戰(zhàn)場的殺戮已是如同家常便飯,應對各種兵器的技巧也猶如駕馭刀叉般熟練。
在她的印象中.所謂“槍”應該是一種用兩手揮動的武器,這是常識。所以她認為,眼前的英靈同時使用兩把槍只是為了迷惑敵人而已。
但是以Lancer作為階職的英靈,手中的槍必定就是他的寶具,而在圣杯戰(zhàn)爭中,被人識破寶具的真身,就等于暴露自己的真名。
所以猶如她手中隱形的長劍一樣,lancer槍上包裹的符咒,肯定是為了隱藏槍的正體。這樣,他同時用兩把槍的用意也就不難猜到了。
雖然剛才的戰(zhàn)斗中沒有試探出哪一把才是真正的寶具,但是回憶起曾經對戰(zhàn)過的槍兵,她明白慣用武器和用來迷惑對手的武器之間,所用出的招數(shù)會有“虛”與“實”之分,她相信再給她一次交手的機會,她一定會找出到底哪一把槍才是“真正的槍”。
而此刻的江忘憂看著眼前專注戒備與思索的saber,雖然猜到她所想的事情,但是他并不點破,也沒有立即上前,而是靜靜地感受著這具靈體中奔騰的魔力和回味剛才的戰(zhàn)斗的余韻。不同以往只是夢中的過客,第一次親手掌握強大力量與高超戰(zhàn)斗技巧的感覺真是讓人著迷。
他有一種直覺,直覺告訴他:再多戰(zhàn)斗幾次,他就能將這種控制與發(fā)力的技巧銘記在靈魂里。于是,短暫修整后,他再次握緊長槍,在地上劃出一道火花后,將槍尖帶到了身前,同時腳尖發(fā)力,再次向saber迸射而去......
而此時,離兩人戰(zhàn)場不遠的地方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年男人正蹲在岸壁間的集裝箱堆放場上。他悄悄將華瑟槍槍架在堆積如山的集裝箱間,槍上裝著的熱感應儀和光量增幅瞄準鏡不停輪換,透過眼前以紅色組成的影像和一片淡綠色散發(fā)著彩色磷光的深海視界,不停地確認著戰(zhàn)場中愛麗絲菲爾的方位與另一個屋頂上身影的身份......
最后,風衣男在黑暗中滿意地笑了。雖然Lancer的Master應該是使用了幻影或是隱藏氣息的魔術遮掩了身形,可這對肉眼有效的方法,在機器面前卻是行不通的。他就像所有死在他手下的魔術師一樣,即將重蹈他們的覆轍。
男子使用通訊器呼叫著站在戰(zhàn)場另一邊的搭檔。
“舞彌,在Saber他們東北方向,Lancer的Master躲在那里的倉庫頂上,你看得見嗎?”
“……不行.我這里看去是死角?!蓖ㄓ嵠骱芸炀晚懫鹆舜顧n的答復。
“可惜了.....”可能的話,男子想和搭檔一起用十字形火力來保證攻擊的準確率,不過不巧,能夠射擊的現(xiàn)在只有他一人。不過這也沒問題,只有三百米不到的距離。憑他對自己的自信,只要一發(fā)子彈就能要了Lancer御主的命。
只要沒有察覺到狙擊手的存在,沒有哪個魔術師能防御得了點300溫徹斯特馬格努姆彈。
支起槍身的支架,男子剛想進入聚集狀態(tài),突然他一愣,將華瑟的槍身轉向了另一個方位的起重機。
一瞬間,他感覺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了。
他有些慌亂地通過通訊器再次呼叫搭檔。
“舞彌,你看起重機上面……”
“……是,我這里也確認了,如你所見?!?p> 風衣男子再次從瞄準鏡觀察著那個淡綠色的畫像,是個從沒見過的監(jiān)視者,他身穿黑色的長袍,而臉上所帶的骷髏面具,則讓他意外地認識到這就是昨晚“死”在遠坂府邸的Assassin。
集合諸多要素,陷入思考的男子靜靜地吐了口氣,放下了華瑟槍身上的支架,冷靜下來繼續(xù)用瞄準鏡看著眼前的場景。
不得不承認,隨著Assassin的出現(xiàn),干掉Lancer的Master的絕佳機只能白白放掉。
“……那現(xiàn)在就只能看你的了,可愛的騎士王。”再次通過通訊器通知搭檔按兵不動并密切監(jiān)視Assassin的動向后,男子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