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怎么坐著啊,大家都在送念念禮物呢,你該不會是沒準備吧。”蕭路野在椅子上像個大爺一般坐著。
“一定得在你們面前送?”
秦司廷不冷不熱地回了他一句。
“哎呀呀秦神你這是當(dāng)眾撒狗糧啊,你們小兩口怎么那么膩歪,禮物都要回去送。”趙小清在后頭酸酸地說了句,又瞥了瞥認真吃飯心無旁騖的好羞澀。
“秦神長得這么帥怎么這么浪漫?。。 饼R寶寶也花癡花癡地說了一句。
蕭路野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但沒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大概只有他身旁的秦司廷看得出來。
秦司廷得意地朝他挑了一下眉,他便不屑地切了一聲。
“咳,行了行了,大家都快吃飯吧?!苯裉斓拇髩坌沁@才尷尬地說幾句圓圓場。
后來到了十二點多飯宴都還沒結(jié)束,楊淦源已經(jīng)被何婭送回了醫(yī)院,畢竟是個病人還是孩子,熬夜總歸是不好的。
楊淦源走了之后時可樂就開始無聊了,吵了幾次要回家。時念歌現(xiàn)在實在抽不出身子,她心里其實也不想走。本想著讓秦司廷先把時可樂送回別墅,可蕭路野突然自告奮勇。
時念歌雖然有點詫異,但看秦司廷今晚和好羞澀聊得也挺投機的,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都是做爸爸的人了,共同話題也多了。秦司廷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不是很想中途離席吧,于是她就讓蕭路野送樂樂回家了。
秦司廷也沒多想,就是單純地覺得蕭路野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討時念歌的歡喜,但是他這次確實失算了。
“走吧樂樂,叔叔帶你回家?!?p> “好?!?p> 說著蕭路野便牽起時可樂的手往門外走去。看著自家閨女被別的男人牽著,秦司廷心里雖然是有些疙瘩,但始終也沒說出來。
他們走過的餐館的這條普通的走廊,暗處卻藏著幾架高清攝像機在咔嚓咔嚓著。
午夜三點多,時念歌他們是終于舍得回家了。
秦司廷沒先回家里,而是先送時念歌回了驪水別墅。
“秦司廷,說好的禮物呢?”一進門她就開始滿臉期待向秦司廷討禮物。
“我忘記給你準備了,都認識這么多年了,送禮物也沒什么意義了?!?p> “噢,是嘛。”雖然時念歌也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但她心里還是忍不住會失落的。
“那我就回去了?”
“行,晚安?!?p> “晚安?!?p> 她目送著秦司廷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心里開始有了疑問,秦司廷是不是和那些世俗的男人都一樣。剛在一起時就各種玩浪漫,結(jié)婚之后就不會再上心了。
可他們現(xiàn)在都還沒結(jié)婚呢!要是結(jié)婚了……
她都不敢想下去了。
她當(dāng)晚就定了隔天一早回紐約的機票,沒有一絲的猶豫。
隔天早上七點,她那孤獨弱小的身影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海城機場里。其實她本來也沒想怎么早回去,可是昨晚秦司廷的話的確很傷她的心。
或許,只有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讓自己忙起來,麻痹自己,才能忘記那些不悅吧。
可她不知道,就在她走的幾個小時后,海城的頭條新聞上更新了一條爆炸性新聞。
時達集團總裁與凌霄集團繼承人關(guān)系曖昧并育有一女。
然而那些配圖不過是他們以前的合照和時念歌牽著時可樂的照片,當(dāng)然其中最戲劇性的就是蕭路野牽著時可樂的照片。
毫無疑問,這些新聞,這些熱度全都是蕭路野制造的,包括那天晚上的攝像機也是他安排的。
所有看到這則新聞的人都不免得大吃一驚,無論是知情還是不知情的人。
“聽說了沒,時達集團總裁的愛人和女兒都曝光了,真是想不到她都結(jié)婚了啊?!?p> “那可說不定一定是結(jié)婚了,沒準是那個時念歌仰慕蕭少,人家不理她,于是就用這種方式來栓住這個男人。不然以蕭少的性格怎么不大公于眾呢?”
“那倒也是?!?p> “還有還有我聽說……”
……
就這樣,這樣一則新聞在海城猶如病毒一般擴散,不知詳情的人們對著這件事隨意評價,甚至給時念歌扣上了舔狗,小三,渣女的莫名其妙的屎盆子。
這并非蕭路野的初衷,整個海城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時可樂是他的女兒,時念歌是他的愛人這件事了,他的目的其實也已經(jīng)達到了。
秦司廷自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他放大了新聞中的配圖,看著蕭路野牽著時可樂的照片。
哼!他總算是明白蕭路野昨晚怎么突然要送時可樂回家了,原來打著主意啊。
看來,蕭路野也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的蕭路野了。
秦父看到新聞后更是心急如焚,連忙打電話給秦司廷。
“秦司廷,你和小時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難道樂樂不是你的女兒?”
“您說什么呢,這種新聞也相信?!?p> “哦,是假的啊?!鼻馗敢恢钡踔男慕K于放下去了。
“那需不需要我找關(guān)系來幫忙壓一壓這種新聞。”秦父又說。
“不用了?!?p> “真的,不用嗎?”
“不用了謝謝爸?!?p> 秦司廷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