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出發(fā),前往學(xué)院
金黃的烤豬蹄、大份烤肉、切成好的香腸,放眼望去,桌上除了土豆泥全是肉類。
“這…還真是你們的風(fēng)格呢!”咽了口唾沫,李然眼前一亮。
吃肉果然是件幸福的事。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就是我們德系的風(fēng)格!”幫提督把啤酒滿上,歐根對自己的廚藝還挺有自信。
“小家伙,你要喝嗎?這東西度數(shù)不高,挺好喝的”晃動著酒瓶,她朝雪風(fēng)眨了眨眼睛。
“可是!”
眼巴巴地看著歐根親王,雪風(fēng)一臉糾結(jié):“加加貝姐姐禁止我們喝酒的?!?p> “也對,只有大人才能喝酒,雪風(fēng)你還是太年輕?!被蝿又破?,歐根在大人兩個字上加重語氣。
“大…大人!”
雪風(fēng)眼神一亮。
變成大人,自己就能幫提督做很多很多的事。
“提督,是不是喝了酒就能變成大人啦!”舔了舔嘴唇,她拉著李然的胳膊,目光不斷往酒杯瞟去。
“當(dāng)然可以啦!”嘴角一翹,歐根慫恿道:“所以你要來點嗎?”
“行了,雪風(fēng)不準(zhǔn)喝酒,只能喝果汁吧!”敲了敲歐根的頭,俾斯麥一錘定音。
“大姐頭,我建議為提督的回歸干一杯?!辈缓靡馑嫉匦α诵?,歐根提議道。
“誒,吃飯就吃飯,干嘛搞這種麻煩事?!弊テ鹨粋€烤豬蹄,北宅不是很愿意的樣子。
俾斯麥沒說話,直接舉起酒杯。
“麻煩!”
咂了咂嘴,北宅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舉起酒杯做了下樣子。
“提督,多吃點肉,你的身體太瘦了,風(fēng)都能吹跑。”
“大姐頭,這豬蹄烤得不錯,你可以嘗嘗。”
“雪風(fēng),這是我特制的香腸,好不好吃。”
“北宅姐,你該多吃點土豆泥!”
歐根來回走動,熱情地介紹著桌上的美食。
“對了,三天后有一班輪船開往提督學(xué)院所在的城市,下一班估計要一個月以后,提督打算怎么做?”
酒足飯飽后,歐根將一盤切好的蘋果端上來,把在市場打聽到的消息說出來。
“一個月以后嗎?”
剔牙的動作一頓,李然稍微思考了一會。
“如果可以,我想坐三天后的輪船出發(fā),你們看怎么樣?”
說完,他用目光詢問俾斯麥。
“你是提督,你說什么時候出發(fā)我們就什么時候出發(fā)?!惫P直地坐在沙發(fā)上,俾斯麥面無表情,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大家也一起去嗎?!”
望著俾斯麥冷淡的臉龐,李然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么,提督難道還想再拋棄我們不成?”眉頭一挑,俾斯麥的語氣開始不善起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心中一涼,李然迅速搖搖頭,解釋道:“我是說大家走后這房子該怎么辦,我估計以后再也不會來這邊?!?p> “賣了!”
想也沒想,俾斯麥脫口而出。
“就這么賣了?”
微微張開嘴巴,李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三天后嗎,算下來時間還有點緊迫呢?!?p> 歐根掰著手指盤算起來。
“收拾行李什么的還好,只是三天想找到合適的賣家還真不容易,這里又不是什么大城市。”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p> 聽到歐根的話,李然的內(nèi)心忽然涌出一股內(nèi)疚。
自己只是動動嘴皮子,使俾斯麥就要賣房子跟自己離開,想想還真是不好意思。
“提督,你為什么要道歉?!”
注視著李然,俾斯麥淡淡地反問了一句,歐根也歪著頭,臉上的表情困惑不解。
“可是你們不是要賣房子嗎?”
對上兩位艦?zāi)锏哪抗?,李然心里很不是滋味?p> “你是提督,我們是艦?zāi)?,提督的意志就是我們的意志?!?p> 說完這句話,俾斯麥站起來朝樓上走去。
“那啥,她是不是生氣了?!?p> 望著俾斯麥消失在樓梯口,李然將目光投向歐根。
“沒事,沒事,大姐頭只是氣你給我們道歉?!?p> 搖搖頭,歐根聳了下肩膀。
抓了抓腦袋,李然十分困惑,道歉也會讓人生氣嗎?
“對艦?zāi)飦碚f,提督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你要離開這里我們自然也會跟著離開。”
“提督可不能把自己當(dāng)外人!”
晃動下右手,歐根摸著食指上的戒指笑了笑。
“我先去放洗澡水,提督洗個澡就去休息吧,其他事交給我們處理就可以了?!?p> “外人嗎?!”
看著歐根走進(jìn)浴室,李然摸著下巴思考起來。
俾斯麥生氣的原因雖然在歐根的解釋下搞清楚了,但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他自然不可能用對待游戲的態(tài)度來對待艦?zāi)铩?p> 艦?zāi)飩円膊皇且欢褦?shù)據(jù)。
總而言之,他現(xiàn)在還不習(xí)慣提督這個身份帶來的變化。
這是缺少了列克星敦的關(guān)愛!
不管怎么樣,歐根在三天內(nèi)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房子也賤賣出去,大家于三天后準(zhǔn)時坐上開往提督學(xué)院的輪船。
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歐根不但備了很多暈船藥,還花大價錢訂了最豪華的船艙,努力把旅途中的不適降到最低。
…
總督府,幾位容貌不亞于艦?zāi)锏呐哟┲岫椒跁h室里討論著前線局勢。
“不行,我不同意,現(xiàn)在我們和深海剛好處于一個微妙的平衡,我不想再引起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
“怎么,你怕了,作為艦?zāi)锞尤粫ε潞蜕詈?zhàn)斗,真是可笑至極?!?p>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娘當(dāng)年被深海包圍時眉頭都不曾皺一下,你說我害怕?!”
兩名女子隔著桌子怒目而視,甚至有大打出手的趨勢。
“你們別吵了,深海大規(guī)模調(diào)動確實不對勁,但這種情況在一年前就出現(xiàn)了。”
“它們并沒有表現(xiàn)出攻擊意向,甚至有撤退的趨勢,直接出擊我覺得太冒險了。”
說完,會議室又沉默下來。
直到現(xiàn)在,她們還沒搞清楚深海有何企圖。
“算了,靜觀其變,同時做好戒備工作,這種情況既然出現(xiàn)了一年,深海要是想進(jìn)攻早就進(jìn)攻了?!?p> 語氣一頓,說話的女子將目光投向右手邊的同伴,問道:“學(xué)院的那兩位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老樣子唄,姐姐熱衷于教育,妹妹整天找后輩演習(xí),嘴巴還特別毒,好多新生航母艦?zāi)锒急凰?xùn)出心理陰影了?!?p> 被問話的女子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
“誒,你說她們到底是哪個提督的艦?zāi)?,我們?yōu)槭裁磸臎]聽過,實力那么強悍,卻甘愿窩在學(xué)院!”
“這我哪知道,不過我以前聽她們說過,好像是提督不辭而別,她們才離開鎮(zhèn)守府的。”
“不辭而別?這不可能吧!哪個傻瓜會拋下這么強大的艦?zāi)?,還是一對姊妹花婚艦?!”
討論的焦點很快就從深海轉(zhuǎn)移到大半年前忽然出現(xiàn)在學(xué)院的兩位航母艦?zāi)锷砩稀?p> 不過和深海一樣,眾人討論來討論去也沒理出頭緒,會議最終還是無功而返。
折耳折耳根
頭疼,這章有點倉促,直接推到下一個劇情,不過明天就好了,秋天到了,大家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