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我高中一班主任也特別好笑!”我一說起來,就停不下來了,“第一次見他是在軍訓,人比較胖,有次他坐在前面那一排乒乓球臺里其中一個,當時我們在站軍姿,可能是因為熱,他在上面把衣服撩了起來,結果我們班和隔壁班笑得站不住?!?p> 我和陳默說完,他只勾唇笑了笑,沒說話。
我轉頭戳了戳他胸膛,促狹地看著他,“怎么回事呀?在想哪個小姑娘啊?”
“沒有?!标惸プ∥业淖ψ訜o奈地笑了笑,“下周公司有組織春游,你去不去?”
“我去多尷尬啊。”我果斷搖頭。
雖然我之前在公司處得挺好的,但他們都傳我是因為陳默這個狗男人離職的,我去了還不得被調(diào)侃死。
這種腥風血雨,就讓陳默一個人來承受吧!
我遞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這廝好像并沒有接收到,陳默扶著下巴食指抵在唇上,嘆了口氣,“那我只好和別人一組了,公司做福利活動男女一組,你也知道我們部門女多男少——”
“我去?!蔽矣谜x的目光看著他,“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去承受!”
陳默笑了笑,拍了拍我的頭,“乖,去做飯?!?p> “怎么又是我做飯?”我不滿地問道,話語間他已經(jīng)將我推起來。
“你昨天做的那兩個菜我喜歡?!标惸?。
“納尼?”我轉過身面對著他:“這就是你讓我做飯的借口?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
陳默面無表情地把我推出門,并且手腳麻利地關上,還喊了一句,“陳太太,我要吃土豆泥!”
我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氣的牙癢癢,看向遠處的在逗可樂惹得可樂炸毛的喜之郎。
“喜之郎,到媽媽這來!”我蹲下來對喜之郎招了招手。
喜之郎立刻撒開可樂朝我跑過來,撞在我懷里。
“good boy!”我揉了揉它的頭,指了指門口,小聲地說道,“待會兒爸爸出來了你就沖上去!”
喜之郎吐著舌頭目光清澈的感覺,我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幼稚,拍了拍喜之郎的頭站起來認命去做飯。
可樂倒是很乖地蹲在廚房門口盯著我,我走過去揉了揉它的頭。
可樂和喜之郎不同,喜之郎是我去寵物醫(yī)院領養(yǎng)的一只柯基幼崽從小養(yǎng)到大所以很粘人,而可樂是我有次和陳默吵架跑出去很中二地在路邊蹲著的時候遇見的。
當時可樂斷了一條腿,臟得看不出毛色,后來送到醫(yī)院清理以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只貍花貓。
我簡單地做了兩個小菜搭著土豆泥吃,站在客廳喊陳默。
“吃飯了少年!少年!”
沒過多久,我就聽見陳默“啊”了一聲,然后臉色黑如鍋底地拎著喜之郎的后頸走下來。
喜之郎一臉無辜地看著我,我連忙上去把我的狗兒子抱過來,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他,“干什么,孩子還小你這么拎著它對它是多大的傷害???”
陳默輕飄飄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揚唇笑了一下,在餐桌邊拉開椅子坐下,然后……優(yōu)雅地扔開了土豆泥里的勺子。
我洗了個手在他對面坐下,不由得擰眉問他,“你干嘛?”
陳默慢條斯理地去拿了一把叉子,悠悠的看了我一眼,“我想用叉子怎么了?”
我:“……少年,你有些許叛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