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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勺里的藥

44.承-對質(zhì).3

我勺里的藥 茫往xi 1967 2019-09-27 16:18:30

  韓飛霰就是不想躲開,別問她為什么,苗芍收回手之后她居然還很貪戀被戳的感覺。

  韓飛霰面上風(fēng)輕云淡,心里卻是起了波濤駭浪,不知怎么的自己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無顏面對曦林父老鄉(xiāng)親!

  不過具體是什么,韓飛霰也許明白了。

  是她遲鈍了。

  “所以韓飛霰你究竟都學(xué)過什么?”苗芍好奇,韓飛霰的過去。

  “都只是皮毛,既然苗藥你想聽,那我就簡單說說?!表n飛霰依然不看苗芍,“最簡單的七弦琴時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后來與師傅合奏一曲之后,師傅也不知為何就不讓我繼續(xù)學(xué)習(xí)了。如今只有在得空時才會彈奏一曲。圍棋是沒有學(xué)過的,書法是二師傅教的,同時,二師傅和師傅還教了我繪畫。”

  韓飛霰盡量簡單的說出自己的過去如何學(xué)習(xí)的,苗芍聽著聽著就變成了驚訝的表情。

  “二位師傅都是文武雙全啊...”苗芍感嘆到,她注意到了韓飛霰叫她總共不過幾次,可是每一次都是在叫苗藥而不是苗芍,她一直不明白,有一次問她,她不說話,到如今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我的幼年時候,印象最深的就是吳槿雙了,”苗芍把雙手交疊墊在頭下面,換了一個平躺的姿勢,想到以前和吳槿雙一起的日子,她很懷念,表情也柔軟了幾分,“那個時候,我和槿雙都還是貪玩的小孩子,她不顧其他就是喜歡找我玩,正巧吳世平還不在丐幫了幾年,我們兩個就經(jīng)常整個南山城到處亂跑。

  “幾乎什么都玩過了,吳槿雙上學(xué)之時,我也跟著去了幾年。后來,更加深入的學(xué)習(xí),由于出身,自然是沒有了?!泵缟终f這些話的時候,略有遺憾,不過突然感覺好巧,她的幼時什么都不會,只會玩;而韓飛霰的幼時沒玩過,只會學(xué)。

  韓飛霰不善言辭這個時候更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她其實(shí)想說以后會見面的,可是那又是什么時候呢?吳槿雙失去自己的爹嗎?丐幫幫主易位之后嗎?無論怎么說,對于吳槿雙都是傷害啊。

  “師傅,”苗芍很認(rèn)真的喊了一聲韓飛霰,“等所有事情塵埃落定,可否教弟子琴棋書畫?”

  苗芍說的認(rèn)真,韓飛霰回過頭,像是約定什么重大誓言一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切都會好的。

  苗芍迷迷糊糊的看著韓飛霰的背影,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聽見苗芍均勻的呼吸聲響起,韓飛霰終于回頭細(xì)細(xì)端詳著苗芍的睡顏。

  今天晚上天色甚是陰沉,月光一點(diǎn)都沒有,韓飛霰覺得好笑,二人剛才就這樣互相看不清臉,聊了這么長時間,不過苗芍是怎么找得到自己的臉的位置的呢……

  韓飛霰內(nèi)力極高,如此黑的情況下,她能看清的,就只有苗芍的五官輪廓,其他的都埋在陰影之中。

  對于苗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身份對她。

  從起初的她施以援手,救她一命,到后來陰差陽錯,被陷害來到了曦林派,之后師傅看清情況不讓丐幫得逞,編了個假消息讓苗芍“身亡”進(jìn)入了曦林派,之后便是師傅與她說的幾個莫名其妙的字“非門生也”就把苗芍交給了韓飛霰,之后各種事情,到了如今,她們二人卻是一點(diǎn)也不像是師徒,至于像什么,她也說不上來。

  其實(shí)韓飛霰隱隱感覺得到,苗芍的輕攻天賦,在她之上,只是命運(yùn)經(jīng)歷沒有給苗芍好好練習(xí)的機(jī)會。

  再說苗芍的主攻學(xué)術(shù),是武林之中不甚流傳的毒學(xué),不過倒是十分幸運(yùn),讓她遇到了趙輕寒這個毒學(xué)的另一個同門。

  苗芍每天都在念叨自己的制毒,雖然她不說,韓飛霰也照樣知道,苗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她的想法,就是為毒學(xué)自己門派,在這里,雖然銀鎖也算是毒學(xué)大派,可是她有感覺,苗芍自從心里,是很抵觸這個幫派的。

  具體原因是什么,她要等苗芍自己告訴她,等苗芍想說的時候,她一定洗耳恭聽,全力助她。

  翌日,苗芍醒來,看見的依舊是韓飛霰的背,然后她突然想起來她還沒有值夜!頓時覺得特別對不起韓飛霰,苗芍撲騰一下起身,韓飛霰注意到了苗芍,看著她不說話。

  “師傅……”苗芍注意到了韓飛霰眼下的一點(diǎn)青黛。

  “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呢……”苗芍哭笑不得,然而韓飛霰還一臉忘記了的表情。

  天空飄起了小雪,韓飛霰拿起一把傘,遞給苗芍,兩個人就這樣肩并著肩走向踏雪無痕。

  雪不知道下了多長時間,凝素鄉(xiāng)長年結(jié)冰的地面覆蓋了一層雪,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苗芍很喜歡這個聲音和踩在雪上的感覺。可是如今這天氣,還真是讓她玩的興致減了幾分。

  韓飛霰不動聲色的發(fā)現(xiàn)了苗芍的情況,想要接過苗芍手里的傘,苗芍看見韓飛霰伸來的手,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繼續(xù)往前走。

  “不用啦,我來就行。”苗芍意識到了韓飛霰想做什么。

  韓飛霰收回手。

  方才走過來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現(xiàn)在卻是沉默了,一路無言到了踏雪無痕。

  “江公子想好了么?”苗芍笑里藏刀。

  現(xiàn)在的情況雖然是江曦坐在桌前,苗芍韓飛霰站著,確是沒有一點(diǎn)這樣的氣氛。

  “想好了。”江曦從剛才看見二人走進(jìn)來臉就陰了下來。

  “公子沒有誠意啊?!泵缟直е睾茈S意的看著江曦。

  江曦咬牙切齒,站起身來,極其不情愿的作揖,道:“在下愿意協(xié)助貴派尋找貴派徒弟的下落?!?p>  咬牙切齒的調(diào)調(diào)想聽不出來都困難。

  苗芍滿意的笑了,江曦越是怨恨,她就越高興,韓飛霰聽這對話,還真的想笑,不過她沒有,只是心里在花枝亂顫。

  “那么江公子,在此告辭。”苗芍和韓飛霰行了禮就出了踏雪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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