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弘又對麗滋說道:“麗滋,你的體質(zhì)很好,如果在習(xí)武方面也能用心,肯定會練得一身好功夫?!?p> 展鵬也點頭說道:“上官姑娘和杜公子體質(zhì)都很好。”
話音未落,麗滋就走到展鵬近前,笑瞇瞇地說道:“展大哥,你以后就叫我麗滋吧?!?p> 杜益鳴也笑道:“展大哥叫我杜公子,聽著真不習(xí)慣,以后就叫我益鳴吧。”
展鵬點點頭,拍著杜益鳴的肩膀,說道:“益鳴,有空時,和麗滋一起到我家去玩?!?p> 麗滋和杜益鳴高興地答應(yīng)了。
展雪拿出一本書,遞給麗滋說道:“這是‘峨眉三十二式’,我特地帶給你的,你照著書練,有不懂的就問我?!?p> 麗滋接過書,說道:“謝謝雪姐!我一定好好練!有不明白的,盡量請教雪姐,如果雪姐太忙,我就問白大哥?!?p> 麗滋拿著書,開始浮想聯(lián)翩:“我向白大哥請教‘峨眉三十二式’,在教學(xué)過程中,難免會有磕磕碰碰,一來二去……”
杜益鳴了解麗滋,見她捧著書呆呆地傻笑,知道麗滋又在做白日夢了,于是挖苦道:“別做夢了!靠這么一本書是沒有用的?!?p> 展雪不滿地對杜益鳴說道:“益鳴,你別打擊麗滋的積極性。如果練好‘峨眉三十二式’,練其它的功夫就容易了,只要肯努力,夢想就能實現(xiàn)!”
杜益鳴答道:“問題是,麗滋的目標(biāo)訂得太高,在我看來,完全實現(xiàn)不了?!?p> 展雪問麗滋:“麗滋,你想達到什么水平?”
麗滋笑道:“我想管住白大哥?!?p> 展雪驚訝地說道:“你想超過白大哥?這是不可能的,你的目標(biāo)確實訂得太高了?!?p> 眾人又說笑了一陣子后,展氏兄妹告辭回家了。
晚飯時,麗滋對白浩弘說道:“白大哥,聽說,你又被借調(diào)到大理寺了?”
“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嘛?!?p> “這算什么!我還知道展大哥和雪姐也一起去,而且大理寺特意給你們安排了一間辦公室?!?p> 白浩弘說道:“不錯,我們?nèi)撕托滩繒r一樣,在同一間捕頭房。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益鳴得意地插嘴道:“是我告訴麗滋的。本來,狀元案在京城就鬧得沸沸揚揚,再加上白大哥幾天內(nèi)兩次調(diào)動,更是引起轟動,現(xiàn)在連小攤小販都在談?wù)摯耸?。沒想到,白大哥這么有名,連調(diào)動都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話題。”
麗滋又問道:“白大哥,你什么時候正式去大理寺呀?”
“明天一早就去。”
再說宰相李興振之女李鳳靈,才貌雙全,是京城才女詩社的成員,托媒求親的人多得踏破了門檻,但是,李鳳靈自恃貌美才高,完全沒把那些人放在眼里。李宰相每次征求女兒意見時,李鳳靈都搖頭反對,李宰相見她娘死得早,也沒強逼李鳳靈。
其實,李鳳靈心里藏著個小秘密,她暗戀著白浩弘,李鳳靈認為,白浩弘不像其他人那樣托媒求親,是因為沒有見過自己,不知道自己才貌雙全。李鳳靈一直苦于沒有機會在白浩弘面前展現(xiàn)自己,聽說大理寺要重審狀元案,而且白護衛(wèi)被借調(diào)到大理寺負責(zé)此案的調(diào)查,她十分高興,終于找到借口,可以去大理寺見日思夜想的白浩弘了。
白浩弘回京后的第四天,李鳳靈精心打扮了一番,臨走前,她又對著鏡子照了七、八遍,確定自己的美貌絕對能讓白浩弘傾倒,這才帶著貼身丫環(huán)翠翠出了門。
到了大理寺,丫環(huán)翠翠對站在門口的捕快王喜說道:“我家姑娘是李宰相的千金,狀元李保貴被殺一案,我家姑娘有重要線索要告訴白大人?!?p> 王喜被李鳳靈的美貌驚呆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李鳳靈一動沒動,就聽翠翠大聲斥責(zé)道:“不得無禮!還不頭前帶路!”
王喜忙把李鳳靈主仆二人帶到茶廂房,然后,殷勤地端來茶水說道:“白大人剛巧出去辦事了,請在此處稍候片刻?!?p> 展鵬聽說相府千金來了,琢磨道:“她父親李宰相是有名的大忠臣,在朝中聲譽很好,讓相府千金在茶廂房久等不太好?!?p> 想到此處,展鵬趕到茶廂房,施禮后對李鳳靈說道:“在下展鵬,有什么情況也可以對我說,我會轉(zhuǎn)告給白護衛(wèi)的。”
李鳳靈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展鵬,見他五官俊朗、氣質(zhì)豪爽清逸,暗自贊嘆道:“人稱‘仁俠’的御前四品帶刀護衛(wèi)展鵬,果然不同凡響?!彼ζ鹕砘囟Y道:“多謝展護衛(wèi),我也沒事,等白護衛(wèi)回來了,跟你們一起說更好?!?p> 展鵬立刻明白了李鳳靈的來意: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是一個白浩弘的追求者。正在這時,白浩弘走了進來,展鵬向白浩弘說明了相府千金來意,然后借故離開了。
白浩弘和李鳳靈客套了一番后,問道:“不知李姑娘有何重要線索?”
李鳳靈答非所問地說道:“我是才女詩社的成員,白護衛(wèi)聽說過才女詩社嗎?”
“略有耳聞,聽說,能入社的全是學(xué)富五車之人。但不知才女詩社和狀元案有何關(guān)聯(lián)?”
李鳳靈知道自己的側(cè)面更好看,于是把臉轉(zhuǎn)了四十五度,讓最美的側(cè)面對著白浩弘,羞答答地說道:“項太師的二女兒項雅敏也是才女詩社成員,就是她和狀元李保貴定了親。但是,項雅敏不滿狀元的外貌,她曾經(jīng)說過,狀元那樣的尊容,居然到處拈花惹草。我看,項雅敏很想退婚。據(jù)說,她父親項太師也很后悔,曾說過:‘榜下捉婿’沒想到捉來這樣一個人?!?p>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白浩弘問道。
“項雅敏和萬尚書的女兒很要好,她們兩家走得也近。一個月前,她倆說這些話時,被我聽到了。”
“她們還說了些什么?”
“好像還有些什么,我一時想不起來了,我回去想想,明天再來?!?p> “謝謝,你提供的情況很重要。”白浩弘客氣地說道。
“能幫上忙,我也很高興,我把剛才提供的情況寫下來吧?!?p> “不用,我記住了?!?p> “我怕說漏了,寫的時候,說不定還能想起些什么?!?p> 白浩弘只好讓人拿來筆墨紙硯,李鳳靈寫完后,還畫了一幅畫,她指著畫對白浩弘說道:“這是項雅敏,這是萬姑娘,她們就在這屋里說話,我站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