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無邊的黑暗,封閉的空間壓的她喘不過氣,伸出手在黑暗中觸摸,冰冷厚重的木板發(fā)出沉悶之聲,她頓時想到一種可能,內(nèi)心驚恐異常,她記得昏迷前自己被葉故折磨的翻來覆去,醒來之后竟然躺在棺材里!
無邊的恐懼襲來,她用力拍擊木板,“葉故,放我出去!”
嗤...
黑暗的空間發(fā)出男人的嗤笑聲,讓人有些頭皮發(fā)麻。
“葉故?”她試探這問道。
男人沉重的身軀陡然間壓下來,低壓嗓音,“醒了,怎么樣這副棺材你還滿意嗎?你覺得把你關(guān)在里邊一輩子好不好?”
他竟然為了懲罰她,打算把她活活困死在這里!
她嘴唇顫抖,恐懼,“葉故,你瘋了...”
“瘋?”他不置可否,“一個背著自己丈夫偷情的女人,你說我該怎么對她好呢?”
他語氣涼薄,手上的動作像極了惡魔在玩/n心愛之物。
“不管你信不信,沒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她咬牙。
就在昨天,她竟然被冤枉t情,不論她怎么解釋,以往對她百般溫柔寵溺的男人就像瘋魔一般,對她絲毫不信,毫不憐惜。
“我親眼所見,你還想否認?”男人壓抑著怒火,回想著那一幕讓他痛徹心扉的畫面,“貝音音,要不是被我撞見,你還想給我戴多久的綠/帽子!”這幾個字男人幾乎是牙咬切齒的說出來。
“我可以解釋的...”她頓時慌了神,他真的誤會她了。
“你說我們在這里怎么樣?這不比你新婚不到半年就t情來的刺j?恩?”男人毫不憐惜,語氣冰冷。
“不要!”她驚恐不已,羞憤難當(dāng)。身上的痛讓她無法忍受的叫出聲來,卻又根本來不及解釋,話音就淹沒在了喉嚨里。
“葉故,你不能這么對我...”她嗚咽著,心底委屈極了。
男人充耳不聞,好似在懲罰她一般。
當(dāng)黑暗再次來襲的時候,她不顧一切的扯住男人離去的衣角,無助又可憐,“葉故,不要把我關(guān)起來,我害怕黑.....”她從小就害怕黑暗的環(huán)境,就算睡覺也是開著臺燈,這點葉故比誰都清楚。
葉故死死的盯著她,用力扯回那片衣服,在她絕望的雙眸中,漸漸消失。
重歸黑暗,她顫抖的卷縮著,眼淚無聲掉落,她不相信葉故會一直關(guān)著她,他只是生自己的氣了。
只是她不知等了多久,終究熬不住的昏死過去。
當(dāng)光亮再次襲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和葉故一直生活的別墅中。
貝音音渾身無力的爬起,想去找點吃的,剛走了兩步,整個人踉蹌的往后面倒去,就在要跌倒的時候被穩(wěn)穩(wěn)的抱住。
這個懷抱,讓她鼻頭一酸,她知道是葉故。
葉故扶住她之后便厭煩的松開手。
就在這時,葉故的母親康白梅走進來,面色不善,“小故,你怎么還把她帶回來,她把咱們?nèi)~家的臉都丟盡了,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么能在做葉家的媳婦!”
她面色一白,婆婆這是想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