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陸雪菲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沖著他嬌媚的笑著,“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嗎?”
陸雪菲跟了墨天寧六年,這是他第一次動手打她,為了曲嬌嬌!
也是因?yàn)榍鷭蓩桑淮未伟堰@些惡毒骯臟的字眼,用在她身上。
可他心中那個高雅純潔的曲嬌嬌,以前不也在這里喝酒玩樂嗎?
他有什么資格不準(zhǔn)她說!
“人家墨少玩不起了呢?我們還傻站著干什么?庭深,我們自己玩?!标懷┓戚p蔑的瞥了墨天寧一眼,笑盈盈的從他身前走過。
望著她那媚俗至極的笑容,墨天寧心里只覺得惡心。他真是瞎了眼,竟然還擔(dān)心她!
可看到她偎進(jìn)許庭深懷里的瞬間,墨天寧的手還是不受控制的把她拉了回來!
“一百萬,看清楚了,別到時候又翻臉不認(rèn)賬!”
墨天寧黑著一張臉重新寫了一張支票,在她臉上“啪啪”扇了兩下,然后惡意的順著胸口塞了進(jìn)去。
陸雪菲知道他是故意羞辱她的,卻還是裝作無所謂的把支票拿了出來??辞迳厦娴臄?shù)字之后,瞬間換上嬌俏的笑顏,親昵的挽上墨天寧的胳膊。
“各位不好意思呀,墨大少把出場費(fèi)付齊了,我得先去陪他了!”陸雪菲一邊親吻著支票,一邊和房間里其他人賠笑。
把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女人,演繹的淋漓盡致!
墨天寧卻并沒有離開的意思,把陸雪菲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嫌惡的拍了拍弄皺的衣袖,沉著臉走到酒桌旁邊。
墨天寧取下一個玻璃杯,從容的倒了一杯果汁。
“干了它,這一百萬就是你的了。”墨天寧抽走她手里的支票,把滿滿的一杯芒果汁,遞到陸雪菲面前。
“不就是一杯飲料嘛,何必急于這一時呢?”陸雪菲顫抖著手接過酒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一會兒有的是機(jī)會,墨少讓我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他明知道她芒果過敏,卻還是故意這么做。
這般羞辱她還不夠,他竟然還想要她死!
陸雪菲難以置信的望著墨天寧,再也笑不出來……
“游戲而已,你還真當(dāng)誰都想睡你這只破鞋呀。”墨天寧拿著支票在她眼前晃了晃,冷冷說道,“現(xiàn)在就喝,喝完就有錢!”
一句輕飄飄的“游戲而已”,聽得陸雪菲的心仿佛在滴血。
原來,他們之間的一切,只是一場游戲呀!
因游戲而開始,又因游戲而結(jié)束,不正是如此嗎?
她還在傻傻的奢望著什么……
陸雪菲瞧著那一臉勝券在握的墨天寧,感覺他就是她命運(yùn)的主宰,正得意的等著她求饒認(rèn)輸。
可是墨天寧,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不就是一場游戲嘛,她玩得起!
陸雪菲咬咬牙,搶過他手中的支票,仰頭將整杯芒果汁一飲而盡,一臉的視死如歸。
“菲菲……”看著杯中的酒越來越少,墨天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陸雪菲將空了酒杯放到桌上,手里攥緊了那張一百萬的支票,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包房里的洗手間。
陸雪菲摳著喉嚨,把剛灌進(jìn)去的芒果汁硬生生嘔了出來。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后又滿面春風(fēng)走了出來。
“原來墨少的錢這么好賺,早知道,我以前就不用那么辛苦了。”陸雪菲把支票在眼前揚(yáng)了揚(yáng),滿臉諂媚走到墨天寧身前,“墨少,還來嗎?”
墨天寧厭惡的把陸雪菲推開,她緊跟著跌倒在地上,再沒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