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服侍城主
聽完了所有人的故事,桑子若探查到一個共同點,這些小姑娘無論長相如何,都是家庭貧困,差一點走上絕路的。
并且她們都是12月12日出生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日子究竟有什么特殊含義,可是這么一分析,其他人都開始惶惶不安起來。
“姐姐,你也是嗎?”
“當(dāng)然,我跟你們的經(jīng)歷差不多,也是那個日子出生的?!?p> 當(dāng)下只能撒謊應(yīng)付。想想又安慰她們道:“你們放心,如果真是好事,我一定不會阻擋你們,可如果是危險的,我也一定會幫你們脫離苦海的?!?p> 但別人并非不信任她,只是她也是人類,又有什么能力幫助她們呢。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幾天,曲萱沒有再回來,房間里的人不斷在減少,又會在特定的時間增加幾個新人。
北宮嶼每天晚上都會來給她施法,可今天,人遲遲未到。
房間里連塊鏡子都沒有,桑子若生怕原本的樣貌暴露,有些擔(dān)心的睡不好覺。
直到清晨,她沒有等來北宮嶼,而是等來了侍衛(wèi)。
“喲,前幾天怎么沒發(fā)現(xiàn)還有這么個美女啊?”其中一個侍衛(wèi),一眼便看見了藏于人群中的桑子若。
幾個認(rèn)識的姐妹也感到疑惑。
“今天可是立下大功了?!?p> “帶走?!?p> 這一聲帶走,徹底讓桑子若害怕了,她好像再一次深陷危險,又只能期盼北宮嶼可以前來救她。
只是...他是否也遇到了危險呢?不然怎么會失約?
桑子若被侍衛(wèi)帶到一個密閉的房間里等著。房間的結(jié)構(gòu)跟她們住的地方差不多,不過只有她一個人,而且面前放了一個巨大的木桶。
她站起來查看,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什么異樣,不過就是木桶里盛了熱水,放了幾片花瓣,應(yīng)該是進城主宮殿服侍前的沐浴。
正想著,突的進來了幾個宮娥,“姑娘,我們給你洗漱更衣?!?p> “我不要,除非你們告訴我,一會兒會發(fā)生什么?”
“姑娘,別為難我們啊。我們也不知道?!?p> 這些宮娥都是普通的連白,看樣子也不像知道內(nèi)情的。
可是現(xiàn)在桑子若騎虎難下,若是一會逃脫不了城主的魔掌又該怎么辦?
還沒等想出一個對策,一個宮娥突然打了一個響指,她便一陣頭暈?zāi)垦?。不到幾秒,人狠狠的昏倒在地?p> 一動不動。
當(dāng)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剛才那個房間,而是一張無邊的大床上。
頂天的床幃用金色的桿子支撐起來,一片旖旎。
自己只有一條浴巾包裹,輕松一拉扯,便是春光。
她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被捆在床的四個角落。
“有沒有人?”
“有沒有人,救命???”
不知道從哪來傳來的聲音,桑子若只覺得很近,可視線所及之處又不見人影,“沒人能救你?!?p> “你是...城主?”
“沒想到你除了長的一副傾國傾城之貌,智商也不低。”厭明伽的聲音很嘲諷,不時又透出一絲悲涼。
桑子若勾著頭往后面看,只能看見一只腳,“被你帶走的那些姑娘都去哪了?”
“哦?這是我頭一次聽見來這里的人那么問的。”
“她們不是問我做了以后會得到多少錢,就是阿諛奉承?!?p> 厭明伽起身走到她床邊,“簡直煩透了?!?p> “那些姑娘呢?”
“你真想知道?”城主玩弄起她的頭發(fā),“就不怕知道真相以后,會被嚇?biāo)溃俊?p> 桑子若偏頭便看見了他的樣子,長相幾分帥氣,幾分柔美。卻總有種揮之不去的陰沉。
“你騙來的那些姑娘,都被你殺了吧?”
“哦?何以見得?”真真是對她提起了興致。
人回頭不再看他,“你將同生體的秘密告訴了人類,是絕不可能讓她們出厭火都的?!?p> “可是你每個星期都會招入更多的人類,想必厭火都就算是富可敵國,也養(yǎng)不起那么多城主夫人吧?!?p> “你知道的還挺多?!?p> 厭明伽走到她的正面,讓他可以更好的觀察這個女子。
“還知道什么?”手開始撫摸上她的小腿。
桑子若已經(jīng),趕緊收了回來,他倒是不再強求,“這些女子全是12月12日出生的?!?p> “這天究竟有何含義?”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厭明伽將她收回去的腿重新拉到自己手里,兩個指頭來回游移。
“不過什么?”
“不過,要是你成功誕下子嗣,便是我孩子的母親,讓你當(dāng)城主夫人的話,你又知道了太多秘密?!?p> 桑子若盡力拖延時間,“我根本不想當(dāng)城主夫人?!?p> “你可知我厭火都何等地位,又知道這城主夫人如何尊貴。會有人不想當(dāng)?”
“尊夫人當(dāng)年也不過是一個妾室,這厭火都的男人,恐怕都不是專情的男人。”
厭明伽瞇起眼睛,一臉審視,“你究竟是誰?怎么會知道這些?”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所以...我根本不想要這個城主夫人?!鄙W尤魧ι纤囊暰€,即使害怕,也絲毫不退縮,“我只想知道,你殺了那么多人,到底為什么?”
“你...”難得碰上一個不怕自己的人,厭明伽簡直興致勃勃。
沒等她反應(yīng),整個人架到了她的身上,“我這人,最喜歡的便是強迫別人了?!?p> “這幾天都是例行公事,早就沒了興致,不過對你...”
“我倒是很有征服的想法啊?!?p> 說著,人一口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可是桑子若緊咬著牙,一聲不吭。
“怎么?不疼?”換一邊,又是一口。
“還不叫?”
厭明伽掐著她的脖子,狠狠的扇了一耳光,“讓你憋著?!?p> “欲擒故縱?”
桑子若越是這么誓死抵抗,他越是興致高漲,在她手臂上留下一個個牙印。
她反抗著,掙扎著,卻又有些悵然。似乎,她總是將自己陷入一個危險的境地,多少故意的成分,只因為想看到北宮嶼匆忙趕到的身影。
北宮嶼的著急,擔(dān)心,在乎究竟是怎么一張臉?她好奇極了。
“怎么?還不妥協(xié)?”
惡狠狠的盯著他的目光,“向你這種人妥協(xié),你不配?!?p> “吼。就現(xiàn)在了?!?p> 厭明伽起身,輕松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卸在旁邊,下一秒便是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桑子若盡力的收住腿,也終究是徒勞。
只聽見外面一聲高喊,“住手,你究竟還要胡鬧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