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航只好蹲下來抱頭痛哭,畢竟痛呀!
趙藝歡離張一航這么近,怎么可能逃得了老板的魔掌,于是她頭頂上也出現一條竹條,拿著它的人重重往下打,碰巧落在趙藝歡的前額上。
于是兩個人蹲下來抱頭痛哭。
這個男人出場的時候,在場兩人只能鬼哭狼嚎。
每次,他出場的時候,永安館老板都會為他放個BGM的,可他已經好多年沒來了。
老板出現了。
不過,周遭安靜得,蚊子飛過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今天,老板突然殺到,館主卻忘記放他的專屬歌曲。
“每一次,我到這里,你都會一腔熱情來恭迎我;現在,我人還沒走,茶碗里的茶湯早已涼透了?!?p> 老板惆悵地望著永安館,這個館子早就沒了當初的繁榮。
“居然不放我的專屬音樂。哼,我生氣了?!?p> “老板,你沒事吧。”
“哦,現在沒事了。因為剛才我的小心心有點難受!所以,下手重了一點,你們不要介意?!?p> “老板,只是重了一點嗎?”趙藝歡還在蹲著,畢竟她剛剛很可能就被突然殺出的老板給嚇死。
“老板,給你點贊,下手真狠。”張一航站起來自己揉著后腦勺。
“你們站在這里,等我等了多久啦!”老板背對著兩人而站,雙手反扣于身后,長長的竹條還殘留著當時戰(zhàn)斗過的痕跡。
趙藝歡只能往張一航身邊走,而張一航也會主動向趙藝歡靠過去。
“老板怎么會來這里?”
張一航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老板……”
“不可能。”張一航肯定的語氣,讓趙藝歡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么。
“我們要不要一起進去?!?p> 趙藝歡身體倒是很誠實,嘴上說不要,身體還真的是一個勁往后退。
一片黃色的葉子落到老板的領子上,由于領子太過平整了,葉子停留在衣領上不愿落地。
從來衣不沾塵的老板,居然容忍一片落葉的放肆。
張一航也想不通,想不透,畢竟他去過他家一次就再不敢去了。
因為老板的潔癖也太過分了。所有人都坐他家的軟沙發(fā),就連趙藝歡都可以,就是他不行。
雖然他們坐過的沙發(fā)最后要用酒精噴灑,他要是屁股碰過的椅子,直接就給扔了。
別人碰過的,只需要擦一次就可以了;他只是手指尖輕輕碰了一下的地方,他會叫傭人用酒精擦三遍。
“區(qū)別對待?!?p> 就是這樣才讓人生疑,外面的樹葉都是沾上灰塵的,永安館門前的樹也一樣??!難道,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心里總有些過不去,他們怕是把我給忘了?!崩习迮腔膊磺暗牟椒?,正正映襯出他當年是做的事情是虧心事,不然,慫是不可能的。
老板站在永安館門前,看著紅彤彤的大門,卻也不敢推開,心里暗自發(fā)問,是不是那一夜之后他們都變了,心里早就忘記了當初的約定。
他已經太久沒來過這里了,這里的一切都變了,變得自己都不愿去猜他們內心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