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長的真好看,長歌要暈了,那些說蘇羨好看的人,是因為見過最好看的人就是蘇羨,但現(xiàn)在,長歌覺得蘇羨很平庸了,了。
因為啊,面前這人生的比蘇羨更好看,每一處都是極致,每一處都是美好,精雕細(xì)琢,說的也不過如此吧。
屋子里香氣芬芳,長歌醉倒了,這夢怎么會這樣的美好,“紅色的眼睛啊。”
長歌聽見這男子講話,紅眼睛,對,長歌現(xiàn)在是紅色的眼睛,可是陸長楓說只有含有神力的人才能看見這紅色的眼睛。
這帥氣的男子,是神么。
樂渝看見長歌坐在床邊,唧唧飛過來,在長歌小腿處打轉(zhuǎn),長歌愛戀的摸摸樂渝,那真實的觸感,刺激著長歌的感覺,這是夢么?怎么會這樣的真實。
“你是誰?”長歌又一次問他。
“南離然。”南離然也沒有扭捏,大方告訴長歌他的名字,坐不改名,行不更姓。
“唧唧…”仙子。
長歌忍著頭痛,下床來到南離然身邊,南離然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在一起,長歌看見那雙手,心跳都漏掉一拍,這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細(xì)膩,比閨房中女孩子的手長的還好看。
精致。
除卻精致,長歌實在想不出該用什么話形容這雙手。
“你常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面?!遍L歌盯著南離然的眼睛說道,絲毫沒有畏懼,眼睛里盡數(shù)全是堅定?!翱墒墙裉煳矣X得并不像是夢了。”
長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死死地盯著南離然,生怕一眨眼,就夢醒了?!笆敲??看來你應(yīng)該對我很熟悉才對?!?p> 南離然笑嘻嘻逗長歌,誰的夢里能出現(xiàn)南離然呢?若不是南離然自己操控,誰能準(zhǔn)確夢見神仙呢?
“不,我與你不熟悉,我覺得這是夢?!遍L歌執(zhí)著說著,夢怎么能和現(xiàn)實交織在一起呢?說著可笑。
有些笨拙。
“那你說,怎么才不算夢呢?”南離然板起臉來,嚴(yán)肅的問長歌,這女娃娃好像也挺有趣。
長歌半搭在椅子邊的桌子上,歪著頭思考,怎么才不算夢呢。南離然湊近長歌,長歌扭頭恰好看見這放大的精致的臉,心跳加速。
砰砰砰的有力,像是要跳出胸腔了。長歌想來,好像也沒有什么能確保自己沒有做夢的事情,“想到了什么嗎?”南離然沖著長歌吹氣。
吹得長歌害羞,長歌死死盯住南離然的嘴唇,他沖她吹氣,那長歌也吹回去好了。
“呼…”長歌撅起嘴唇,恰巧親在南離然的嘴唇上,柔柔軟軟。
像是果凍。
彈性十足,是甜的。
南離然笑顏看著長歌,伸手捧住長歌的腦袋,壓實了這個吻。長歌口腔干燥,好像丟失了水分,像是被人控制住了命脈。
動彈不得了。南離然先離開長歌的唇,長歌凝視南離然的嘴巴,下意識舔舔嘴巴,一個粉粉的舌尖。
這小丫頭確實有趣。
南離然想。長歌重新湊過來,還盯著南離然的嘴唇,南離然咬住長歌的下唇,咬出尖尖的傷口,冒著血珠。
“嘶——”疼。
長歌掙脫,這痛感真實存在。“唧唧…”羞羞。
樂渝。樂渝目睹著真實存在,長歌又開始頭痛了,這次頭痛更加嚴(yán)重,只一下。就疼到渾身虛汗,無力。
“怎么了?”南離然看見長歌的眼睛變成血紅色,疼得在地上打滾。
“啊…啊…”長歌像是被困住的小獸,疼著身體,一聲一聲的嗚咽,這該死的頭痛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越來越疼。
長歌哭的臉上盡是淚痕。凄凄慘慘。南離然運用法力過渡給長歌,周圍騰起白色的煙霧,圍繞著長歌。
許久,才慢慢緩過來,南離然的力量強(qiáng)大,長歌與樂渝共通,樂渝體型又比之前擴(kuò)大一倍,這次直接沖破窗戶飛向天空,直直的向月亮沖去。
生死契約第二步,晉級。
長歌體內(nèi)像是有兩團(tuán)力量在打架,最終,一方勝利,在體內(nèi)流竄,壓制住邪惡的那一方,終于,不再頭痛了。
還好。
像是劫后余生的放松。長歌癱坐在地上,任由一股能量把她騰空抱起,又放回床上。
南離然看了看長歌,化成一層煙霧,融入黑夜里,“樂渝,照顧好主人。”
“唧唧…”會的。
樂渝在空中飛夠了,就回來房間里,長歌躺在床上安詳,安靜?!斑筮蟆筮蟆毙咝撸L歌親仙子。
陸長楓發(fā)現(xiàn)長歌丟了是在出了寶玉樓的時候,但是,索性寶玉樓里沒什么大動靜,何況,長歌身邊還有樂渝在,不會有大事情發(fā)生的,陸長楓想。
這樣也好。
沒有事情發(fā)生,才是最好的事情。
“不要擔(dān)心,長歌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何況,樂渝在身邊保護(hù)著呢?!瘪樕偃A也發(fā)現(xiàn)長歌沒有跟著一起出來,但是只能這樣安慰著陸長楓和自己。
哼。蘇羨冷哼,“那小鳥自己都沒辦法保護(hù)自己,怎么保護(hù)那個小鬼頭?!碧K羨救的樂渝,自然知道樂渝的能力有多弱小,可是,有能有什么辦法呢。
總不能硬闖進(jìn)寶玉樓,這樣,不就前功盡棄了。
陸長楓想著,下次,要告訴長歌,不能隨便來去,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一定要給他提前說一聲,不能不聲不響的就走掉了。
知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意晚尋遍了周圍,都沒有看見蘇羨他們,也就回了寶玉樓。
“知秋呢?”宋希云問穿著。意晚衣服的知秋。
“不知道,我們沒有在一起。姐姐沒回來么?”知秋裝成意晚的樣子,學(xué)的惟妙惟肖。
甚至騙過了宋希云?!叭フ一貋碇铩!彼蜗T平o知秋說,“你會害死意晚的,葉知秋?!焙笠痪滟N在知秋耳朵邊說。
僅僅只有知秋和宋希云聽得見,知秋像是被偷走秘密的孩子,被人扒光了衣服,晾在了空氣下,曝光了所有的能力,“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我是意晚。葉意晚?!敝飯?zhí)著說,死不松口,不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