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周忻禾的事,紀容初轉(zhuǎn)身便投入到婚禮的籌備中。
場地,筵席,賓客等等。
終于,一切都塵埃落定,只等婚禮那天。
...
婚禮前夕,紀容初在公司待到深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
傅知鳶洗漱完,半躺在床上。電視上放著她前些時候拍的那部古裝劇,再看她,兩眼直勾勾的,早就沒了心神。
還是紀容初開門的聲音,喚回她飄散的意識。
“還沒睡?”
“你可不是忘了明天是婚禮吧?”
看到紀容初后,傅知鳶心底積攢的憤懣悉數(shù)爆發(fā),她掀開被子,站在床上,雙手掐腰,居高臨下的瞪著正在掛外套的紀容初。
這幾天他早出晚歸,不知道比從前忙了多少倍,原本傅知鳶是都可以不在意的,偏偏這大婚前夜,紀容初依舊沒有按時回家,她便繃不住了。
一連工作十幾個小時,紀容初原本還有些疲憊,卻在看到怒發(fā)沖冠的傅知鳶后消失殆盡。
抬眸看著她氣勢洶洶的樣子,紀容初嘴唇輕佻,索性攔腰將她從床上抱下來,隨后又將她壓在床上,卻沒有繼續(xù)的動作,只是將頭輕輕靠在傅知鳶的上額,見她掙扎,才嗡嗡的補了句:“別動,讓我靠一會兒?!?p> 果然,傅知鳶聽話的安靜下來了,這樣近的距離,紀容初眼底的烏青顯得愈發(fā)明顯,隱隱約約戳著傅知鳶的心。
“快洗漱休息吧?!?p> 溫柔下來的傅知鳶,聲音軟軟的,像是羽毛掃過紀容初的心窩,原本他是想早些洗漱休息的,但現(xiàn)在,不想了。
眼神瞟過傅知鳶不施粉黛卻依舊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龐,徑直壓了下去,唇準確無誤的落在傅知鳶的唇上,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她是心疼紀容初的,起初還有些反抗哄他去休息,不多時便被溫柔攻陷。
在被紀容初拉著幾次運動后,傅知鳶委屈巴巴的咬著唇,早知道他精神這么足,就不該心疼他!喘氣的功夫,身上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
看來這一晚,他們注定難眠。
...
很光榮的,第二天兩家的老人以及化妝師到別墅的時候,傅知鳶還沒睡醒。
紀容初卻早已洗漱完畢,換上筆挺的西裝,精神抖擻的下樓接應。
兩家老人看見來人是紀容初,臉上都掛著失望。
“小鳶呢?”
周見薇往他身后望了望,卻被紀容初擋住了她要上前的腳步:“還沒醒,待會兒我去叫她?!?p> 再怎么說周見薇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隨后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下紀容初的額頭:“沒有分寸,不知道今天結(jié)婚嗎,你胡鬧,小鳶也跟著胡鬧?!?p> “不怪她,怪我?!?p> 紀容初咧嘴一笑,周身的冷氣瞬間少了許多。
果然,氣周見薇沒有半點好處,因為他發(fā)現(xiàn)紀律師的臉已經(jīng)黑了,為了保住小命,他正想著站到傅霈身邊去,卻看著傅霈和傅振國的臉色也沒好多少,只好撇撇嘴,認命的上去叫人。
傅知鳶是被紀容初晃醒的。
被人擾了清夢,平時沒有的起床氣一并被逼了出來。
她閉著眼,拳頭一揮,不等紀容初躲開,已經(jīng)實打?qū)嵉陌ち艘蝗?,幸好傅知鳶的手勁不大,接這一拳,只是稍稍有點疼。
不然,今天的婚禮可有看頭了。
商界新秀紀容初和影后傅知鳶新婚燕爾卻慘遭家暴。
想想這熱搜的標題,都讓人后脊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