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溫暖就撥通了許良言的手機(jī)號,可對面?zhèn)鱽淼膮s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睖嘏睦镫[隱覺得不安。
她顧不上吃早飯穿上大衣就跑了出去,還是那個單元樓,還是那個熟悉的樓層,但是任憑溫暖怎么敲門,里面都沒有回應(yīng)。
也許是敲門聲驚動了對面的鄰居,一個中年婦女探出頭“你是找住在對面的小伙子嗎?”她睡眼惺忪。
“是的,請問您知道他去哪了嗎?”溫暖帶著哭腔,態(tài)度十分懇切。
“他昨天就搬走了,具體去哪我也不清楚?!蹦莻€婦女看到溫暖的樣子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如實回答。
溫暖顧不上說謝謝,她像一陣風(fēng)一樣跑下了樓,淚水隨風(fēng)而去。
她來到許良言店門口,只見門上貼著“吉房出租”四個大字,里面早已沒有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這一刻溫暖才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絕望,她扶著墻慢慢蹲下身子,眼淚順著臉頰落到地上。
“許良言,你真狠心,你不要我了嗎?”溫暖低頭呢喃,溫暖哭的厲害,就連身體都跟著抖動起來。
溫暖現(xiàn)在不恨任何人,她最恨的是自己,那晚許良言說他們不合適,她就不該摔門而去,為什么她不好好的和許良言談一談?為什么她那么自私只想著自己?
這一刻溫暖恨透了自己,她恨自己的自私更恨自己的懦弱。
溫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她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她的了。
溫成業(yè)給溫暖開了門,剛走出一步,溫暖整個人就暈了過去,溫成業(yè)見狀趕緊打了120。
“沒事,患者就是壓力過大,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醫(yī)生輕描淡寫的說著溫暖的病情。
張小燕這才放了心,在溫暖的病床邊,她握著女兒的手“媽媽,再也不逼你做任何事了,媽媽只要你健健康康的。”
“媽,太晚了,他走了!”溫暖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眼淚還是不聽話的順著眼角流下來。
“許良言不見了?”張小燕也十分震驚。
“我今天去找他了,他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留給我?!睖嘏宋亲樱檬帜ǖ粞劢堑臏I。
“沒事小暖,咱先把身體養(yǎng)好,媽媽一定幫你找到他?!睆埿⊙噙@句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自從經(jīng)歷了這一切,她才明白快樂和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她想要以前那個活潑開朗的溫暖重新回來。
“爸媽,你們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靜一靜。”溫暖閉上了眼。
聽到關(guān)門聲她睜開眼看向窗外,窗外飄著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雪花,樹枝都被一層薄雪覆蓋。
溫暖轉(zhuǎn)過頭看到了放在旁邊的水果刀,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閃現(xiàn),她絲毫沒有猶豫,拿起刀子。
“溫暖,你別激動,快放下!”溫暖剛準(zhǔn)備動手,就被陳浩的叫聲打斷。
“你別過來!”溫暖的刀子換了個方向,對準(zhǔn)了自己的胸口。
張小燕看到這一幕直接昏了過去,張小燕被醫(yī)生帶走,一旁的溫成業(yè)嚇壞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母親暈倒,溫暖有些擔(dān)憂的向門外看了看,陳浩抓住時機(jī),一個不留神,便從她的手中奪過了刀子。
溫暖情緒有些激動,醫(yī)生給她注射了鎮(zhèn)定劑,不一會她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