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紅顏禍水就把我打發(fā)了,你不覺得欠我點什么?!毖矍暗呐苏媸敲糠昼姸寄軞獾阶约?,偏偏不能打不能罵。
面對他的質(zhì)問,尹樂鳶不太從容的回答:“欠,欠你好多,我也在想該怎么彌補,或者你說我怎么彌補,我也不想搞成這樣,我以為過了兩個月,我們都冷靜了?!?p> “冷靜,真冷靜。你跟兩個月前一樣沒心,這下子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謝謝你讓我徹底死心?!遍Z煜淺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憤怒的砸到地板轉(zhuǎn)身離開。
尹樂鳶也不知道閆煜淺怎么會突然生氣,自己只是實話實說,默默撿起地上的東西,打開一看,一枚精致的戒指出現(xiàn)在眼前,“戒指換結(jié)婚證……”
之前的回憶頓時涌了上來,拿戒指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閆煜淺是攢了多大的失望才會把戒指扔到自己面前,一顆心從未有過的疼,好像千萬只螻蟻啃食自己的身體。
尹樂鳶蹲在地上疼的起不來身,緊繃的情緒終于崩塌,淚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流,胃部也開始抽搐,她狼狽的爬向衛(wèi)生間,對著馬桶開始狂吐,眼前開始模糊,“咚”的一下倒在衛(wèi)生間…
那一刻尹樂鳶終于明白閆煜淺對自己的意義,給了自己所有溫柔的人。之前一直逃避自己還喜歡閆煜淺的事實,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自己必須把他追回來,不管閆夫人再怎么阻止。
第二天尹樂鳶在洗手間醒來,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想站又站不起來,最后扶著墻勉強站立,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尹樂鳶覺得這是自己咎由自取。
卸掉昨夜殘留的妝,鯉魚魚掐了自己一把,強迫自己提起精神,又打了個電話給沈堯,讓他在幫自己打聽一下閆煜淺的航班信息。
五分鐘后沈堯回過電話,“祖宗,淺哥猜到了是你打聽,然后…然后讓你…滾。”
沈堯作為一個傳話的,說出那個字都覺得殘忍,何況是尹樂鳶這個當(dāng)事人,心臟像是又被捅了一刀,但又故作平靜的說道:“沒事,他不說我可以自己查,謝謝你妖怪。”
“喂喂喂…”還沒問出自己想知道的,電話已經(jīng)被她掛斷。
尹樂鳶苦笑著搖搖頭,快速將自己行李打包,定了最早的航班離開,在海南自己沒能力查到他的消息,回去了早晚都能看見他。
兩個小時后,尹樂鳶已經(jīng)坐上飛機,六個小時后自己就能回家了,終于到家了。
長時間飛行,依舊把鯉魚魚折磨的要死,下了飛機眼前一片眩暈,靠著意志攔了輛車,目的直奔兩人的公寓。
輸入密碼后,密碼顯示錯誤,反復(fù)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叮咚叮咚”清脆的聲音和周圍壓抑的氣氛格格不入。
點開消息一張照片映入眼簾,傅綿戚和閆煜淺手拉著手,傅綿戚臉上的笑意好像從前的自己,關(guān)掉手機尹樂鳶默默離開“兩人的家?!?p> 尹樂鳶不打算就此放棄,下一步又找到閆夫人,許久不見閆夫人還是一副高貴從容的模樣,講究的穿搭無一不凸顯著邢漣的品味,“尹小姐,好久不見,我不覺得你我有共同話題,有話直說。”
雖然不喜歡邢漣,但只有打動她才有底氣把哥哥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