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你倒是提醒我了?!?p> 虞珩水波粼粼的眸中泛起天真的光澤,歪頭疑惑地問道,
“杰森,我記得資料上說你沒有工作,沒有經(jīng)濟(jì)來源。這就奇怪了,你怎么從Y國到華國的?”
她挑眉,不合時宜的開玩笑道,“難道是走路嗎?”
“我借錢坐飛機(jī)過來的!”杰森忍受不了這樣的調(diào)侃,想也不想立馬回答。
“你是孤兒,沒有親戚,跟誰借的錢?”
“我、我”
杰森說不上來,偷偷看了肖梓幾眼,“跟朋友借的,我低聲下氣跟人借錢,好不容易走到這里,竟然還要面對你們的懷疑和指責(zé)?!?p> “哦!”
虞珩淡淡道,“借錢又不犯法,你好好說就是了,為什么老是偷看我大伯母,你們認(rèn)識嗎?你該不會是想訛完我再訛詐我大伯母吧!”
“什么訛詐不訛詐,你這傻孩子!小年輕的愛情我反正是看不懂了?!?p> 肖梓面色柔和,黑亮的頭發(fā)盤成低丸子頭,端莊又俏皮。
她伸出保養(yǎng)得極其白嫩的雙手,理了理有些褶皺的天青色套裙,“杰森,你中文說的不錯,哪里學(xué)的?”
“不不不,老師只教了一點點?!苯苌磻?yīng)過來,恢復(fù)了戰(zhàn)斗力,“后來和虞珩談戀愛,她說將來要帶我回華國,所以這三年片刻不停地教我中文,為了這個約定,我學(xué)的很認(rèn)真?!?p> 虞家比他想象的有錢,完事之后,他不僅可以從肖梓那里得到辛苦費,說不定還能從虞家索要精神損失費。
“我沒教過。”
虞珩無辜的擺手。
虞開國見到了這份上,她還要否認(rèn),臉色沉重,止不住的嘆氣。
“家門不幸!”
虞清武沒有輕易判斷。
他對家中之事了解甚少,而且發(fā)生在國外,Y國在他勢力范圍之外,但總覺得事情有點古怪。
他用雕花茶幾上的茶具煮了壺茶,蒸汽攜著茶香在空曠壓抑的客廳裊裊升起,用茶水稍微潤喉后說,
“這兩孩子各執(zhí)一詞,我們現(xiàn)在定論為時尚早,再查查吧?!?p> “虞書記?!?p> 肖梓不贊同的開口,他們雖是夫妻,但虞清武不讓她叫他“老公”。
這個賤男人!
對下藥的事耿耿于懷!
“老爺子中午的時候就給傅校長打了電話,小珩確實騙了我們。還有這個杰森,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專門干些詐騙造假的勾當(dāng)。
他是小珩的男朋友,一直幫小珩騙了我們?nèi)臧。?p> 我知道你偏愛小珩,但小孩子這么溺愛是不行的,我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待她比親生的孩子還親!你們?nèi)缃襁@么縱著她,會把她縱壞的!”
“阿珩,杰森千里迢迢過來找你,你不能因為害怕被批評就逃避責(zé)任?!?p> 肖飛雪蹙起柳葉眉,抑制不住的擔(dān)心,但卻很明事理,
“我知道你那時候一個人出國一定很孤單無助,所以才找的杰森。但不管你們倆做錯了什么,這份感情是假不了的。”
“飛雪姐,你在說什么?”
虞珩無辜地睜大了眼睛,“什么感情假不了?連你都不相信我了嗎?”
“不是我不相信你,證據(jù)擺在眼前…抱歉,阿珩,你不能永遠(yuǎn)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