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個人了?”
虞珩冷嗤,
“實在可惜……你有所覺悟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了。”
安珍珠渾身如篩糠般發(fā)顫。
不知是被羞辱的,還是被氣的。
陸左舒一心打游戲,懶得跟這種人說話,
但想起上次在金鼎商城發(fā)生的惡心事,水靈靈的心形臉憋屈的不得了,索性放下手機,
冷峻著嘟嘟的臉龐,啪啪啪的為虞珩的話鼓掌。
后臺這個角落頓時有些尷尬。
為虞珩化妝的小仙女不想?yún)⒑?,化完最后一點,得到虞珩的首肯后,立馬去給其他人上妝了。
虞珩環(huán)視了后臺一周。
目光所及之處,回視的人紛紛被嚇得小震一下。
妝效滿分。
她滿意極了,目光尋尋覓覓,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想找的東西。
“虞珩,等等我?!?p> 安珍珠像個跟屁蟲似的,憔悴的黏在虞珩身后,“你到底想怎么樣?說開了好嗎?不要盯著我不放!”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虞珩如她所愿,頓下腳步,
“安珍珠,你是想讓我把你前幾天剛從警局里放出來的事對大家廣而告之?還是想讓我把你教唆流氓痞子綁架侮辱我們的事公之于眾?”
聞言,
安珍珠如同被捏住了死穴。
“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還沒有這個興致?!?p> 虞珩頂著喪尸妝微微一笑,散漫開口,
“我現(xiàn)在呀~只想做些解氣的事,所以……你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剛才我說的那些事,就乖乖的站過來。
虞珩伸手摸了摸化妝桌上的水杯,里面沉著黑壓壓的茶葉,
“因為……我不想走那么遠,太重了呢~”
安珍珠看著水杯就猜到了什么。
她心里糾結(jié)了會兒,權(quán)衡之后,面如絳色,狠心挪了過去。
虞珩冷嗤,
端起水杯兜頭淋了安珍珠一臉。
被水泡開的黑色茶葉掛在安珍珠臉上,薄薄的粉底也有些浮粉花妝了。
“可以了么?”
安珍珠雙目眥裂,忍了很久的情緒崩潰,終于嗚嗚哭咽,大聲咆哮,“不想和解就直說嘛,為什么非要這樣羞辱我,虞珩,你真的太過分了!”
整個后臺十分安靜。
幾乎落針可聞。
大部分人都很忙,忙起來的人不愛瞎管閑事。
小部分看熱鬧的想要見義勇為,但步子還沒邁過來,就被虞珩天下唯我獨尊的女魔頭氣勢逼退了。
這女人,絕對不好惹,絕對!
他們心想。
安珍珠等了會兒,沒等來主持公道的人。
她身心俱傷的瞪虞珩,手指哆嗦的指向她,“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虞珩,不僅如此,我還要撕碎你,讓你受萬人唾棄!
說完,
捂嘴哭著跑出去了。
虞珩他們的歌舞劇《生化侵襲》是開場秀。
坐著化喪尸妝就花了三個多小時,為了維持妝效,晚飯都是用吸管吃的水果奶昔。
很久前在【帥到老天都暈倒】群聊里,起哄要“組團看嫂子”的那群人,行程很滿,所以只來了徐譽廷、陸枕寒和司靳野。
陸枕寒專門來看他的妹妹陸左舒。
至于徐譽廷,
上次在白金帝宮“捉奸”那事兒,在他心里還不算完,冷臉跟司靳野打了個照面。
兩人沒有交流的坐在了第一排的中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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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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