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驚喜天大的刺激哦!
虞珩努力保持微笑。
就這樣,
在厚臉皮徐譽廷的各種死纏爛打軟磨硬泡之下,
兩個大男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維持表面的平靜,緊跟虞珩去了一家裝修的古色古香,實際上卻很網(wǎng)紅的飯店樓閣。
她給司靳野點了份紅豆粥,給徐譽廷點了份綠豆粥,自己叫了份薏仁粥。
“妹啊,二十歲的年齡過著二百歲的活法,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徐譽廷嫌棄的攪了攪綠豆粥,聞著這股清新的味道就難以下咽。
他把勺子一扔,揮手叫了個服務(wù)員過來,“紅酒,香檳,茅臺,有沒有?”
“抱歉先生?!?p> 服務(wù)員鞠躬,指著大門上的牌匾,和聲和氣的開口道:
“我們‘養(yǎng)身嗨起來’店鋪的宗旨就是蹦地表最野的迪,養(yǎng)宇宙最強的身體,所以店內(nèi)禁止飲酒。先生,請你一定要控制住你自己?!?p> “矯情。”
徐譽廷擦干濺到手上的粥,一臉嫌棄的嗤笑。
看見司靳野面不改色慢條斯理的舀粥,如同杠上了一般,他也不再挑刺,端起碗跟上邢臺似的,一口悶了個干干凈凈。
虞珩眼角抽了抽。
然后立馬乖乖巧巧的埋頭喝粥,只希望徐譽廷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你大晚上帶帽子做什么?”果不其然,正如預(yù)料,閑下來沒事做的騷包男人視線來回穿梭在虞珩和司靳野之間,似要盯出朵花兒來。
“我想戴就戴?!庇葭裉裘嫉?,“今天沒化妝,怕摘了帽子嚇死你?!?p> 說罷,
她不動聲色打量了一眼身邊異常安靜近乎詭異的司靳野。
虞珩瞇起眸子,摩挲下巴。
總感覺這個臭男人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薄唇其實不經(jīng)意間彎起了小小的弧度,指不定又想作妖。
反常!
太反常了!
平時那么講究的大魔王,愛獨處有輕微強迫癥和極大控制欲脾氣陰晴不定的變態(tài)加小心眼,怎么會允許徐譽廷跟過來?!
一頓平靜的晚餐,
甚至有些溫馨。
但三個人各有所思,虞珩不禁想起了很喜歡的一幅油畫——《最后的晚餐》。有人懷疑,有人驚悚,有人完全看不懂。
想什么呢!
虞珩冷不丁搖搖頭,搖走滿腦袋的胡思亂想。
“你干什么?”兩個男人齊齊轉(zhuǎn)頭,異口同聲問道。
“沒什么,脖子有點酸,呵呵……”虞珩干笑道,毫無表演痕跡的再次扭了扭頭,“這樣就舒服多了,呵呵……”
徐譽廷:該拿你怎么辦?我的沙雕妹妹!
司靳野:中和一下……孩子智商應(yīng)該不會太差。
“想回家還是想逛街?”司靳野輕拭薄唇,終于沉聲開口。
“回家?你們倆有什么家可回的?”
徐譽廷萬分敏感,妖佞開口,“四哥,我可什么都知道,你別逼我把事情捅到明面上來,男子漢大丈夫該收手時就收手,你真的夠夠的了!”
司靳野矜傲孤冷的正襟而坐。
徐譽廷的話并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他靜靜的看向虞珩,意思很明顯。二選一的時候到了——
要么直接跟他走,
要么說實話告訴徐譽廷他遇見的那個女生一直都是她,然后跟他走。
虞珩扶額。
她還是個寶寶。
為什么總要在壓根沒有任何選擇余地的情況下,做各種輕易能喪命的選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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氯公子
抱歉啦, 這幾天加班, 周末還有兼職, 明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