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當初一時裝,現(xiàn)在悔恨已晚矣!
關鍵這個裝叉,完全是莫須有的,青山大典時期,張子凡確實不會御劍飛行、凌空飛渡、瞬間移動、空間跨越等神乎其神的??嵛涔Γ撬麜夏敲匆粯?,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騎著胖大鶴橫空飛翔,更不會咬著牙流著汗徒步上那幾百臺階,誰會閑著蛋疼??!
因為這點,執(zhí)法長老才下禁令,各大弟子不可在青山內(nèi)御劍飛行,堅決以掌門看齊、以掌門為榜樣、以掌門為學習動力。
張子凡只能說,呵呵,滾你大爺?shù)模?p> 現(xiàn)在底下人一片哀哉不已,抱怨連連,說什么平時出去打怪,要跑出青山,才敢御劍飛行,生怕執(zhí)法長老,彎弓射大雕,辦事效率大大降低了,什么學修煉就是玩‘劍’的,現(xiàn)在飛劍都不可以飛了,還玩錘子!
明面上不敢說,背地里可議論非非。
說到這點,張子凡氣都不打一處來,要是能回去,非得把這個禁令撤了不可,儼然也是那句話,我們是來學‘劍’的,連‘劍’都不配玩,那還玩啥。
“未來自己把握,天資是一方面,汗水付出也是必要的?!迸执笫逯共?,神情嚴肅,告誡眾人。
眾人神情專注,仔細聆聽,來自面前仙師的教導。
張子凡霎時熱血沸騰,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
不知何時,胖大叔已來到身前,憨厚的面龐,嘴角漏出一絲狡黠,拍著張子凡肩頭,說道:“12345,我很看好你哦!”
張子凡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道:“仙師,我會加油的?!?p> 胖大叔點頭,顯出欣慰之色。
“去吧。”隨著胖大叔的一聲響,滿懷激情的眾人才緩緩離去。
.......
青山外門管理處。
有一男子打著哈欠,閉著眼,耷拉著腦袋,坐在那里。
“管事的,來了,來了?!逼渖砼哉居幸坏茏?,趕忙提醒道。
男子瘦弱,身體纖細,眼中無神,微怒:“來就來了,嚷嚷著什么?!?p> 旁邊弟子一聽自家管事的訓斥,躬身謝罪。
“知道怎么做?”男子睜開一只眼,神情淡然,朝著旁邊弟子說道。
那弟子雙手接過一把銅鐵銀環(huán)小型鑰匙,點頭道:“弟子明白?!?p> 張子凡等人在外門弟子的帶領下來到了庫房,也就是發(fā)放日用品的地方。
“兩件事情,需要和你交代清楚了?!蹦峭忾T弟子在張子凡等人面前,趾高氣揚的說道。
第一,一人一套外門弟子的衣物。
第二,你們可以回鄉(xiāng)探親,十天期限,若是不回,以叛教為罪名,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會被整個青山派追殺。
十天期限,未免太短了,若是家離的太遠,回去一趟都可能花費小半月時間,眾人神情不一,交頭接耳,小聲嘀咕著。
外門弟子見這群新來的,不由呵斥:“吵什么吵,閑遠就別回去?!?p> 張子凡認為沒有這么簡單,既然青山派有著這么一張門規(guī),肯定也想到了家遠的弟子,不然太寒了人心。
這個貓膩在哪呢!張子凡緊鎖眉頭,心中想道。
一干人等,排著長隊,逐一領取一份青色布袋。
見那外門弟子,狡黠嘴臉出現(xiàn),其中必然有蹊蹺。
張子凡近身詢問:“道友,請問咱青山派返鄉(xiāng)探親按理說會賜下法寶庇護弟子才是,不然路途當中,遇到閃失或者突發(fā)事情,延誤了回歸門派,該如何?”
外門弟子臉色微變,只是瞬間閃過,不過被張子凡細微的捕捉到,顯然此人微表情出賣了他,張子凡認定他肯定在撒謊。
“說了只有青山外門子弟衣服和一枚胸章,你還要讓我強調(diào)多少次?!蹦峭忾T弟子沉聲道。
張子凡臉色一變,露出兇狠的樣子,說道:“你若是敢撒謊的話,我會捅到長老那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外門弟子身形微震,隱隱之中露出膽怯之色。
眾人反應了過來,也吵鬧著要說法。
周圍一片熙熙攘攘聲。
那外門弟子見形勢不對,心中大急,若是不能將此事平息下來,眾人鬧到長老那去,自己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什么事?”
人群外,一道暴喝聲響起。
眾人不由紛紛回頭,讓出一條空曠之處,讓那人進來。
男子正是那外門庫房管事,此時他邁著步伐,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張子凡走來,眉宇間似有戾氣,眼神很冷冽。
那外門弟子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急忙跑到外門管事身旁,躬著身子,說道:“張管事,弟子告訴這些弟子,包裹里只有衣服,他們非得說我藏私,現(xiàn)在都鬧起來,還嚷著要去長老那里誣告我。”
啪——
一聲清脆聲響起。
眾人驚駭不已,不由紛紛朝著被打的外門弟子。
那外門弟子捂著被打腫左臉,渾身顫抖,跪在地上。
“早告誡過你,不要克扣新來的弟子,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你膽大包天?!睆埞苁聟柭暤馈?p> 跪在地上的外門弟子,連連求饒:“弟子知錯,弟子知錯,懇求管事給我一次就機會?!?p> 張子凡心中清楚,外門弟子膽敢這么大膽的來克扣他們,想必肯定受人指使,不然給他一萬個膽他都不敢。
主仆二人賣慘,像極了‘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一唱一和,盡收張子凡眼皮之下。
“趕緊將新來弟子的包裹發(fā)下去,一樣也不可以少。”張管事呵斥道。
那外門弟子連忙起身,屁顛屁顛跑過去。
張管事笑著說道:“多謝小友,今日敢于上前同這廝理論,不然我還蒙在骨子里?!?p> “豈敢豈敢?!睆堊臃舱f道。
面前張管事皮笑肉不笑的,假惺惺的關懷新來的弟子,內(nèi)心深處不知道多么痛恨張子凡,那戲演的可逼真了,張子凡瞬間感到惡心。
待張子凡領到包裹的時候,張管事還特意跑來噓寒問暖,讓他回家路途遙遠,路上小心什么的......
誰知他肚子里裝的什么。
等眾人漸漸離去。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了?!睆埞苁履樕l(fā)寒,陰冷的說道。
那外門弟子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不敢抬頭。
張管事接著說道:“這雜碎叫什么名字,敢擋我財路,老子讓他生不如死。”
“管事,弟子從登記處那知曉,這廝名叫張小凡,今年十五歲?!蓖忾T弟子回應道。
“張小凡,十五歲,有點資質(zhì),就敢在這里賣弄風騷?給我聯(lián)系李爽,到時候讓他好好招呼著這雜碎?!睆埞苁履樕珒春?,冷冷道。
張子凡還不知曉,一場針對他的布局已在外門展開。
..........
“我就說嘛,怎么可能沒有東西?!?p> 幾張黃色符紙,上面不知道寫著什么蝌蚪文字,張子凡仔細的打量著。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行符’?可以貼在腿上,灌入一絲真元,腿腳便可以像風一樣的奔跑?
張子凡很是驚訝,小小符文真能如此威力,簡直不可思議。
據(jù)那外門弟子介紹,一張‘神行符’可日行百里。
張子凡為了感受下其威力,將左右腿分別貼上一張神行符,做好跑步姿勢,長長吐了口濁氣,運轉(zhuǎn)真元,一絲真元灌入那符文中。
陡然之間,神行符好像被激活了一般,精光大顯,刺眼奪目,張子凡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沒有重量一樣,不,是雙腿如踩在風尖兒一樣,輕盈、歡快。
張子凡試著邁出一步,嚯,輕輕的一步竟然越過五六米遠,腳底此時是真的生風了,還是那種不耗費自身真元的那種。
邁著步子朝著山下奔去,步伐如流光火星一般,隨著速度的加快,耳邊的風聲呼呼之響,沿途中,一道長長灰塵浮起,硬是被他的風勢帶動了起來,而兩旁的野花、灌木叢被他的風勢刮的四處飄風,凌亂不已。
張子凡朝著當初被那胖仙鶴摔落的地方而去,途中早已聯(lián)系過小黑,讓他轉(zhuǎn)告胖仙鶴,掌門在那個地方等你。
也不知道,當時胖仙鶴聽到此話是如何感想的。
天空一聲鶴涕聲,不知道是不是胖仙鶴哭泣的聲音。
張子凡早已從空間戒指中,換取了一件新衣服,容顏也發(fā)生了變化,再次變?yōu)榱四俏磺嗌脚沙銎嬲崎T人,俊秀的面孔,散發(fā)著魔力,迷之微笑,或許能夠迷倒萬千少女,都說女有傾國傾城、紅顏禍水,那么張子凡又算什么你?紫色真元流動,渾身上下透著神秘色彩。
“胖仙鶴,好久不見?!笨粗鴱奶於档呐窒生Q,張子凡發(fā)自內(nèi)心說道。
胖仙鶴一怔,好像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急忙用它那長長脖頸摩擦著張子凡的衣服,好似認錯一般。
張子凡頓時嘴角掛起微笑。
騎著胖仙鶴沖入云霄,閉著眼睛,放松心神,感受來自天地元氣的洗禮。
張子凡打趣道:“今日沒有酒駕飛行了吧?!?p> 胖仙鶴或許老臉一紅,無法用言語表達,嘎嘎叫聲回應,說它沒有。
回想半年時光,匆匆而過,張子凡感處頗多。
今再回北峰,也是想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