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修一臉驚恐的瞪著面前這個人,她,是個女人???
想到這里玉修的臉更紅了,緊張的情緒猶如海中的狂狼,一波接著一波洶涌澎湃。
自他長這么大以來從來沒跟別人有過任何的身體接觸,剛剛雖然只是被這人抱著個腿但是自己畢竟是把他當(dāng)做和自己一樣的男人,可眼前的這人分明是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能說能笑的女人。
就在他極度緊張不知所措的時候,面前那人猛的一抬頭那雙麗目正和玉修的雙眸撞到一起,四目相對,玉修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的眼睛竟如此好看,好像天邊的月亮,干凈皎潔。
“對不起,對不起···”那人慌忙從玉修的懷中退出來,笑道:“不好意思啊,腳太麻沒站住?!?p> 玉修徑自后退一步,瞪了眼前那人一眼,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公子,你沒事吧?”玉竹道。
玉修剛想回答卻被眼前這人搶了話道:“沒事沒事,就這么輕輕碰一下能有什么事?”原來她以為玉竹是問玉修身體有沒有事。說罷還沖著玉修說了句:“對吧?又不痛?!?p> 玉修冷冷看了她一眼沒有作出任何回答,這人撇了一嘴,聳聳肩道:“真是個嬌滴滴的公子,痛嗎?”
玉修仍沒有給她任何的反應(yīng)。
這人見玉修不愛搭理自己便退到了玉竹的跟前笑道:“姐姐,你們是從哪里來啊?”
玉竹道:“忘川秋水?!?p> 那人道:“那里好玩嗎?有好吃的嗎?有寒潭香嗎?”
“····嗯,這個?”玉竹不知該怎樣回答。
因?yàn)樵谝话闳搜壑械猜牭酵ㄇ锼疀]有不肅然起敬的,詢問的也大多都是些關(guān)于修仙問道,如何提高修為的問題,像她這樣的還當(dāng)真是第一次見到。
“喂,你這個人除了吃喝難道就沒有別的大事了嗎?”玉城撇了她一眼道。
“有??!”那人理直氣壯道:“睡覺也是大事??!”
玉城聽了手中的佩劍差點(diǎn)沒掉在地上。心想著:果然,這不是個一般人。
那人四下輕瞄了一眼不明白大家為什么都在用一副詫異的表情看著自己。
玉竹對著她輕笑道:“公子呢?公子是哪里人?”
“我就是這懷夜城的人?!边@人接著說道:“既然你們是第一次來懷夜城我理應(yīng)盡盡地主之誼···”
“你可拉倒吧!”不等她說完玉城便打斷她的話道:“你怎么盡地主之誼?你有錢請我們吃飯嗎?你剛剛的飯錢還是我們給你付的呢。”玉城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人撇了玉城一眼道:“誰說我要請你們吃飯啦?”
“那你想干嘛?”玉城道。
那人道:“我剛剛聽你們說柳宗主,既然你們是第一次來這里那你們肯定也是第一次去柳宗主家嘍,我,可以給你們帶路啊?!?p> “不用!”玉修道。
“是啊,我們自己能找的到路?!庇癯且舱f道。
“可是,這天就快黑了,”那人道:“黑燈瞎火的不知道得摸索多久呢,有我給你們帶路不是可以節(jié)省很多時間嗎?!?p> 玉竹見他說得頗有道理,便走到玉修跟前道:“公子,這位公子說得對,不如就讓他給我們帶路吧?!?p> 玉修朝那人處瞧了一眼道:“你自己看著辦吧?!闭f罷徑直朝前面走去,
玉竹走到那人跟前行了一禮道:“如此,就勞煩公子給帶路了。”
“好說好說?!蹦侨苏f罷,朝著玉修的方向追了過去。
果然有個本地人帶路著實(shí)方便許多,雖說碧水寒壇距離懷夜城才二十里地,但是因?yàn)槎嗍巧铰吩偌由线@里一到夜晚便大霧彌漫視線受阻,如果沒有個向?qū)е慌率菚焕г谶@里也說不定。
約摸著大概過了將近兩個時辰,他們終于淌出那片迷霧樹林來到碧水寒壇柳家的門口。
碧水寒壇是另外一所鬧市,里面的繁華比之懷夜城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就是了?!蹦侨说?。
“多謝公子。”玉竹行了一禮道。
“客氣啦。”那人擺擺手道。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玉竹道。
誰知那人卻笑道:“尊什么姓?大什么名啊?叫我忘憂就行了?!闭f著朝玉修處瞄了一眼道:“我不是什么公子,那位才是公子呢,真真正正的貴公子?!?p> 忘憂說罷背著手揚(yáng)長而去。
玉修朝著忘憂的方向輕描淡寫似得撇了一眼···
玉竹走到碧水寒壇的門役跟前行了一禮道:“我們是忘川秋水的人,勞煩大哥給通報(bào)一聲。
門役道:“各位終于來了,我們宗主已經(jīng)早就在大廳恭候多時了。我這就帶幾位進(jìn)去?!闭f罷便在前面引路。
碧水寒壇的柳家不愧是煉丹的行家里手,金爐銀鼎隨處可見,墻邊的博古架上擺放著好多奇珍異寶。
果然是富甲一方的大家,只需一眼便能瞧出個富貴來。
碧水寒壇的宗主柳風(fēng)塵正在廳里坐著,他的兒子柳陌清站在旁邊。
這柳陌清,因?yàn)橐训蕉⒅辏砩献匀欢痪陀幸还勺邮兰易拥芴赜械某种亍?p> 眉目溫潤,氣韻高潔,一身絳紅色的飛鷹長袍,腰間系這一根金色祥云的帶子,一把畫著秋夢山水圖的折扇把在手中,乍一看倒顯得有幾分書生意氣。
“柳宗主?!庇裥扌辛艘欢Y,眾人也跟著行了一禮。
“玉修來啦?!绷L(fēng)塵道:“這是我的兒子柳陌清,你們怕是第一次見吧?!?p> “柳兄?!庇裥薜懒艘宦暫土扒寤バ辛艘欢Y。
“大家一路舟車勞頓實(shí)在是辛苦,管家已經(jīng)備好了房間,你們今夜就暫且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绷L(fēng)塵道。
玉修微微點(diǎn)頭。
“那,我?guī)Т蠹疫^去?!绷扒宓馈?p> 眾人朝柳風(fēng)塵行了一禮后便隨柳陌清退了出去。
碧水寒壇的柳家是一所三進(jìn)四合院建筑,包含前院,內(nèi)院,后院三個院子。
前門后門分別面臨著兩條胡同,北面是正房,東西是廂房,南面是倒座,東西南北四面都是房子,中間是天井,整體由廊子貫通。最北面排列著一長溜的后罩房,專門用來給家中的女眷和傭人居住。
為顯柳家的待客之道特地給玉修安排在內(nèi)院的正房居住,其他幾人也分別安排在了其他的廂房中。
玉修一人在房間里閉目靈修,一聲似是瓦片碎裂的聲音傳入耳內(nèi),玉修拎起鴿血劍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
‘啪~’又是一聲
玉修靜心一聽,聲音是從房頂傳出來的,于是一個箭步飛奔到了房外,騰身一躍飛到了屋頂。
“什么人?”玉修拔出鴿血劍對著屋頂那個黑影一劍刺了過去,鴿血劍青藍(lán)色的劍鋒向那人的喉嚨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