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算計
這只野衾想要跑,但是土御門清他會放過野衾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看著朝巷子外飛去的一只只的鼯鼠,土御門清臉色淡然。
“吶,BOSS,需要使用我嘛?”水樹純子雙手環(huán)胸,靠在了墻壁上饒有興致的說道“畢竟自從結成了百鬼夜行的契約,你可就一直沒有使用過我哦~~~現(xiàn)在再不用,那只野衾可就要跑了哦!”
“不用?!蓖劣T清撇了旁邊的水樹純子一眼淡淡的說道“我要使用新學會的東西!”
“是嗎?看來BOSS又要給我一個驚喜了呢!”水樹純子捂住了嘴笑道。
看似沒有絲毫的波動的她,其實內心是相當?shù)恼痼@,是對于土御門清天賦的震驚。
僅僅一周的時間,不僅能夠完全的掌控自身那半吊子的畏,甚至連除了畏四法以外的畏的進階使用方法都已經學會了很多。
這都不由的讓她覺得是不是自己太笨了,所以到現(xiàn)在都沒有學會那些東西。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和土御門清出來獵殺這些妖怪,她發(fā)現(xiàn)并不是她太笨了,而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逆天了!半妖這么厲害的嘛?
這都讓水樹純子都有些懵逼了,正版的妖怪竟然不如盜版的半妖!有天理?
只見土御門清的手指不停的再空中比劃著,隨著他手指的移動,一條條的黑色條紋浮現(xiàn)在了空中。
“畏術之十三!六方壁!”
只見六面由畏組成的墻壁,從四面八方包圍住了正在四散逃離的野衾,在對方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直接將對方給關押在了里面,一個如同人一般大小的正方形,立刻落到了地上,里面發(fā)出了野衾震驚的聲音“不可能!竟然是畏術!而且是放棄了吟唱直接使用出來的,您究竟是何等的實力!”
說到后面,這只野衾對土御門清的口吻中都是帶了些許的尊敬。
畏術是什么?
這就要說到當年安倍晴明與盧屋道滿之間的恩怨情仇了。
當年的安倍晴明與盧屋道滿是陰陽師界的兩大天才,然而既生明,何生滿?
盧屋道滿雖然也是一個天才,但是卻處處比安倍晴明弱了一頭!
所以盧屋道滿心懷記恨,為何一說到陰陽師,首先想到的就是晴明?他不甘心,后來發(fā)現(xiàn)了另一條路!
這一條路很可能讓他超越安倍晴明!
“我不做人了??!晴明!”
盧屋道滿從此化為了妖怪,借鑒人類的咒術,從而發(fā)明了連妖怪都能夠使用的畏術!
然而也許妖怪都沒有學習的天賦吧,大多數(shù)的妖怪,都沒有辦法學會這種畏術,就算有學會的,那也是需要不斷的吟唱時放出來的招式。
但是土御門清此時不僅能夠使用出第十三道畏術,還能夠不借用吟唱的方式使用,這如何不讓人驚訝?
“放過我!”野衾恐懼的說道“我什么都聽你的!無論是讓我?guī)湍惬C殺人類,還是干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啊!”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去死!”土御門清說道,隨著手指再度在空中劃過,那六方壁慢慢的縮小,慢慢的縮小,水樹純子都能聽到那個正方形中的慘叫,以及骨頭不斷的擠壓碎裂的聲音。
“……”直到野衾的聲音消失,那六面由畏構成的墻壁,才慢慢的消失,露出來的則是一個充滿了畏的肉塊。
而此時的土御門清也半跪在了地上,不斷的喘著粗氣,身體的虛弱更甚,顯然剛剛的畏術以及使用自己的天賦能力消耗了他大量的畏。
“BOSS!”水樹純子慢慢的撿起了那個肉塊,蹲下身子,放到了土御門清的眼前“你的戰(zhàn)利品哦~~”
看著眼前的肉塊,土御門清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給放在了嘴中,不斷的補充著土御門清依然大量減少的體力與畏。
而水樹純子則是看著這樣的土御門清,慢慢的轉過了身子,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終于,眼前的人終歸還是放棄了抵抗這種東西的沖動,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妖怪!
接下來她就需要在一旁默默的輔助眼前的男人成為百鬼夜行的首領,成為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妖怪,然后看著他與曾經身為同類的人類互相廝殺的樣子。
那種樣子,想必會令她更加的愉悅吧?
水樹純子,曾經的普通人類,如今卻化為了內心空洞的妖怪,但是她發(fā)現(xiàn)了真正令她感到愉悅的東西,就是眼前的男人,不,應該說是半妖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看著我變成如今的妖怪你很開心吧?想要看看我和人類的陰陽師廝殺的樣子?”土御門清的話從水樹純子的身后傳來,讓原本露出了愉悅笑容的水樹純子的笑容一滯,然后就聽到了土御門清繼續(xù)說的話“把那些東西都給包成塊!自己留下足夠的分量吧?!?p> 水樹純子沒有出聲,默默的朝著野衾原本的獵物走去。
看著忙活的水樹純子,土御門清不由的停住了嘴。
自從那次的事情結束已經過了幾天的時間,這幾天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如水樹純子他們所說的,他的思維的確是在不斷的妖化,原本還在不斷的抵抗那些東西的土御門清如今也已經不再反感,若不是記憶中對于這些東西的拒絕,土御門清恐怕會認為他從過去開始就喜歡吃這些東西吧。
一開始出現(xiàn)這種情況,土御門清也依然沒有打算吃那些東西,但是,妖怪的忍耐是有極限的。
十分的痛苦,甚至仿佛如同有另一個人再次侵占了他的身體一般,看到任何活的生物都有著想要攻擊的沖動,甚至有一天晚上他竟然沒有忍住跑去了涼子的房間,若不是涼子的靈器不用睡覺的話,那他就已經將涼子給干掉了吧?
所以,他現(xiàn)在也開始食用起了原本他最討厭的東西,那種忍耐到了極限的痛苦,讓他根本沒有辦法繼續(xù)忍耐下去了。
當他們在下方收拾殘局的時候,在一旁的建筑物的樓頂,兩名少女站在上方,俯視著水樹純子和土御門涼子。
“主人,您的兄長現(xiàn)在已經……"白沒有說完,就被土御門涼子打斷了“再怎么變,他都是我的哥哥!只不過,當時的那個醫(yī)生有問題!他給我看的并不是我和他說的要的那個心臟!當時事態(tài)緊急,我也沒檢查!害得我竟然選擇了三百年前奴良未生的心臟給我的哥哥!有人在算計我的清哥!我必須調查清楚!”
土御門涼子的臉上充滿了憤怒,想起了前段時間前往那名醫(yī)生家卻發(fā)現(xiàn)醫(yī)生一家已經全部消失的場景,土御門涼子頓時知到發(fā)生了什么!
夜間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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