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夏申忍受不住胸口的悶熱,昏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等到仆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夏申喘著粗氣,生命氣息一點點虛弱。
天家一時間,上下大亂。要是夏申出事了,那不是末日的到來?
他們只有家主一個頂流之主,為了不讓權(quán)力分散,天家并沒有將更多的人加入道管理層,一是讓夏申放下心來全力工作,二也是夏申自己要求的。
管家拜托了林家,想要白夢兒或者林月飛,隨便來一個人能夠醫(yī)治的,可是無論怎么樣,林家那邊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你白癡啊,今天是千島主的忌日,難道你忘了嗎!”
管家這才醒悟,立馬通知天家最厲害的醫(yī)生,請到夏申的房間中,給他看病。
林蕭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連著天月島除了白易住,其他人都是準備上山祭拜。
同樣的,天海市國際機場被包場,恐怖的數(shù)量,足以創(chuàng)新來客量新高。
林天文準備去魔都,同時給十二天團所有人安排一個住所。
總不可能全部住在嘉園,然后讓蔡飛懷疑自己吧。
天月島這件事情,除了林天文自己知道,家里并沒有其他人知曉。
每當幾年,林天文最怕這個秘密暴露,一直隱藏的很好。
跟王君斬聯(lián)系之后,決定讓十二天團暫且入住魔都部署軍,并不受到任何限制。除了林天文能夠指揮他們之外,王君斬也不能隨意呼喚他們。
他還是決定將天月島的事情告訴了王君斬,相信總教官不會辜負自己的期望。
別說他們是林天文的手下,不少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了解了。他們的身份也是目不可及。
唐萌萌跟陳求這兩人還處于獵皇一下的等級之外,團長們都是獵神層次,冷青青跟翁公更是能跟王君斬平起平坐。
冷青青沒有去汪城,跟宋婷幽做了個約定之后,只要任務完成之后,就會一直陪伴她。
自然王君斬認識她,也看在宋池馳的面子上給出了最好的待遇。
宋婷幽暫且留在了林天文身邊,完全當成了另一個心里支柱。宋池馳回歸道魔都部署軍,實力得到有質(zhì)的提升。
林天文叮囑他們,不參與任何工作的前提是,一旦關于殺手殿的事,必須全力以赴。
他四處觀望,沒有找到林靈身居何處,問道:“丫頭在哪?”
王君斬有點不好意思回答道:“她被派遣到了總部去了,恐怕回來要看首席的意思。”
“我不是說過,她不屬于部署軍!無論如何,現(xiàn)在我就要看到她!”
面對林天文的怒吼,王君斬也是沒轍,一邊是他,另一邊可是總部的首席,自己也不好惹啊。
得知林天文身份之后,王君斬已經(jīng)失去了當年的嚴厲,仿佛有點后怕。
白東藝的事情在云極傳起來,他們不知道是誰有這樣的大本事能夠讓白家的家主繼承人逼退。
王君斬能夠準確的猜測,帶著這么多人到魔都部署軍駐扎,除了林天文還能有誰?
“天文,如果憑借你少主的身份,首席可能會同意的?!?p> 聞言,林天文立馬搖搖頭,否決了王君斬的提議。
不過確實,天月島少主這個身份能夠讓許多人屈服,但是他并不像讓那神秘組織知道。
因為自己是改造之后逃出來的事情,會讓對方十分惦記。
特別是那神神秘秘的首席,背景捉摸不透的情況下,是一個大危機。
林天文思考了片刻,道:“算了,我相信那丫頭。對了,最近費城部署軍有什么情況?!?p> 這邊緩下來之后,林天文第一個就想到了虞兊之前跟自己說的。
現(xiàn)在天使集團處境很微妙,占據(jù)了云極林家的市場之后,不知道會不會對表哥有所幫助。
王君斬沉默了許久,遲遲不愿意開口。
林天文見他這樣,定是有什么不測的地方,急忙問道:“總教官,認識我這么久了,你還不清楚我的性子嗎?”
聽到這一聲總教官,王君斬感覺有種熟悉感逐漸拉近,神情變得輕松了一點,哼哼道:“就是因為認識你久了,所以才不愿意告訴你?!?p> 宋池馳來到他們身邊,給了王君斬腰間一肘。
后者惡狠狠瞪了一眼,會意之后,深呼吸一口氣,決定告訴林天文,“費城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特別樂觀,不少公司因為流感已經(jīng)倒閉,天使集團如果沒有還君的幫助,也會成為下一個破產(chǎn)的大集團。”
這么嚴重!
他還是小看了流感的威力。
“難道費城部署軍沒有任何行動嗎?”林天文奇怪地問道,再怎么說艾琳絲也算是獵皇,不會因為失去了GC對民眾坐視不管吧。
“別說了,現(xiàn)在當?shù)卣呀?jīng)接管了費城部署軍,跟天使集團形成了抗流感最前線。艾琳絲那個婆娘,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蓖蹙龜貞崙嵉?,“一個這么沒有道德觀念的人,怎么選上總教官的,首席怕不是眼瞎了?!?p> 林天文拿出了口袋中的煙,點上火,思考了許久。
而旁邊兩人并沒有打斷他的意思,靜悄悄地離開了。
畢竟魔都部署軍還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能夠干涉他國部署軍的事。
能夠做到的,只有提醒林天文,要想戰(zhàn)勝這次流感,還君跟天使集團的合作,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當他反應過來之時,王君斬跟宋池馳已經(jīng)帶著隊員們?nèi)ビ柧毩恕?p> 自己也只能默默離開,交代團長們看好自己的部下,讓呂喬帶上林月飛跟白夢兒跟著。
王君斬在遠處看著,似乎內(nèi)心還有什么話要說,卻遲遲不愿意開口。
宋池馳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狀,推了他一把,呵呵笑道:“怎么不跟他說你跟埃蘭的婚禮?”
“孩子長大了,終歸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更何況他不是我的孩子,這種瑣事就不要去打擾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