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母親的骨灰盒
正因為如此,厲銘不遺余力的培養(yǎng)厲靳然,甚至寫了一份兒遺產(chǎn)分配書,想要把厲氏集團50%的股份轉(zhuǎn)讓給厲靳然,而這一切,都是在老爺子死后他們才知道,等到厲靳然繼承了老爺子的50%股份之后,厲懷遠和厲懷志,厲懷天和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他的私生子就都出來了。
更巧的是,在不久之后,白敏竟然出車禍死了,而且尸體現(xiàn)在都沒找到,白敏是厲靳然在厲家除了老爺子之外,唯一尊敬的人,所以厲靳然一直都在找白敏的尸體。
另外,說起這個私生子也是有意思,這個私生子叫厲慕含,在他被厲懷天接回來的時候,竟然比厲靳然還要大幾歲,厲靳然想不到他的好父親究竟是什么時候有了這個私生子的。
而且,在厲慕含回來的這十幾天,厲懷天竟然出事故死了,遺囑是把厲懷天所有的,包括在厲氏集團的股份都轉(zhuǎn)讓給厲慕含,而厲靳然這個合法的兒子,竟然一句都沒提到。
厲靳然也不阻止這明顯看的出來的陰謀,在他看來,厲懷天的這點兒東西,看他看來一文不值,他也不屑去爭,去搶。
這不,現(xiàn)在厲慕含得到了厲懷天的東西之后,就和厲懷志厲懷遠勾搭上了。
其實厲銘當(dāng)初選擇把厲氏交給厲靳然這是有原因的,厲靳然是第三代中最出色的孩子,厲銘把厲氏交給他,是有絕對的自信厲氏在厲靳然的手里,只會發(fā)展得更加強大,交給別人,他不敢賭。
而厲家這幾個兒子,厲銘雖然沒有把厲氏交給他們,但是也給了他們對于一個小康家庭來說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如果他們不貪心的話,大可以拿著錢瀟瀟灑灑的過一輩子,可是呀,他們就是不知道滿足,不明白老爺子的用心良苦。
千萬不要小看人的貪心,人的貪心是無限的。
大廳中,站著一個人,那人臉色焦急,來回的在大廳中走來走去,此人就是厲懷遠。
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那人神情閃躲,眼睛極為恐懼的向四處張望,坐的也渾身不舒坦,此人就是那懦弱的厲靳然的三叔,厲懷志,雖然,厲懷志和他的名字有些不搭。
右側(cè)的沙發(fā)上坐著一人,這人和厲懷志比起來就顯得從容多了,俊美的臉龐,和厲靳然有些三分相似,雖然比不上厲靳然,但是看著也讓人賞心悅目,只是眉眼間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的戾氣卻讓人膽戰(zhàn)心驚,這人就是厲懷天的私生子,厲慕含。
說實話,在這坐著的三個人,除了厲慕含和厲懷遠兩人,厲懷志完全就是來打醬油的。
厲靳然出來之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抬腳走到他們面前。
厲懷志看到厲靳然過來了,趕忙低下頭,誰也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厲慕含看到厲靳然,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就靜靜地在那兒坐著,而厲懷遠,看到厲靳然走過來,快步地向厲靳然走去,走到厲靳然面前,厲懷遠憤怒道:“厲靳然,你什么意思?為什么不讓我們做‘SU`這個項目,你知道你給公司損失了多少錢嗎?”
“‘SU’這個項目風(fēng)險有多高,多經(jīng)不起推敲你不會不知道吧!如果做了這個項目,燈帶你們的只有輸?shù)醚緹o歸,甚至還會影響厲氏集團的名譽,這些,你考慮過嗎?親愛的…大伯?!?p> 厲懷遠被厲靳然說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能憤恨地盯著他,磚頭望向坐在沙發(fā)上,始終未發(fā)一語地厲慕含。
厲靳然看著厲慕含,微微挑眉,他這個弟弟,可是不簡單呀!
厲慕含微微一笑,從沙發(fā)上站起,走到厲靳然旁邊,開口說道:“哦,弟弟怎么知道,這個項目就一定會輸?shù)醚緹o歸呢?”
因為厲慕含比厲靳然大,所以這家伙就一直這么叫他,雖然厲靳然很不想搭理。
見厲靳然不說話,厲慕含一站,湊近厲靳然,在厲靳然耳邊說道:“厲靳然想不想知道你母親的尸體去哪了,嗯?”
厲靳然淡漠的眼底終于走了情緒,抓住厲慕含的衣領(lǐng),問道:“我母親的尸體呢?”
“哦,我說錯了,已經(jīng)不能算是尸體了,應(yīng)該是……骨灰?!眳柲胶f道。
“厲慕含,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趕緊把她的骨灰給我。”厲靳然放開他,說道,眼神中充滿殺氣。
一旁的厲懷志看著這一幕,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飛快地低下頭。
“呵,那就要看厲靳然你能有多大的誠意了?!眳柲胶f道。
“說吧,你的條件?”厲靳然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其實我的條件也不難,就是……”厲慕含還沒說完。便被突如其來的白色身影給撞單了一邊,被迫停止了他剛才想要說的話。
那白影見厲慕含被她撞到了一邊,竟然還想要張嘴,不由沖上前去,亮出鋒利的爪子,要往厲慕含的臉上撓去,看這爪子的鋒利程度,只怕這一下下去,厲慕含的臉就別想要了。
眼看著爪子就要落在了厲慕含的臉上,卻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被厲慕含躲了過去,白影見一擊沒得手,還要向厲慕含撓去。
這時,一道聲音在大廳中響起:
“小家伙,回來。”
那聲音一響,白影停在半空中的爪子就落了下去,那小東西轉(zhuǎn)身,就給厲慕含一個傲嬌的背影,自個兒一蹦一蹦的向厲靳然走去,然后一躍而上,躺在厲靳然的懷里,舔了舔男人的手心。
沒錯,這個白色的影子就是狐楚,妖族的聽力本就比一般人好很多,況且是以聽力著稱的狐貍一族,所以,剛才厲靳然和厲慕含說得所有話,都一字不落地挺近了狐楚的耳朵里。
狐楚聽到之后,當(dāng)即就忍不住了,老娘護著的男人,哪容得了你們這樣欺負,特別是當(dāng)厲慕含還想要威脅厲靳然的時候,狐楚直接一躍而上,撞倒了厲慕含。
狐楚看著厲慕含,呲牙裂嘴的,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厲靳然看著懷中呲牙裂嘴的小狐貍,眼神不自覺的溫柔了下來,剛才的冷漠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小狐貍的耳朵,總算沒白養(yǎng)你。
男人抱著小狐貍,周身的氣質(zhì)都柔和了下來。
厲慕含看著這一幕,驚訝,厲靳然還有這樣的時候,真是稀奇呀!
看著厲靳然懷里的狐楚,邪魅一笑,厲靳然,我好像又知道了你的一個弱點呦!
厲靳然摸著懷中小狐貍?cè)犴樀拿l(fā),看著大廳中的這三個人,說道:“送客!”
“是,爺?!绷杼鞈?yīng)道,拍拍手,一時間竟出現(xiàn)了數(shù)十個黑衣大漢。
凌天說道:“請。”
三人看著這數(shù)十個黑衣大漢,也不敢反抗什么的,廢話,幾十個兇神惡煞的渾身肌肉的黑衣人圍著你,還想反抗,不想活了嗎?
不過,厲慕含在走的時候,說道:“厲靳然,我的條件是…你手里的厲氏集團的全部股份,來換你母親的骨灰,你好好想想吧!三天之后,我會再來找你,如果你不肯,那你親愛的母親的骨灰,可就要…沒了。”
旁邊的厲懷志聽到厲慕含的話。眼睛微微閃了一下。
三人就這樣被“請”出去了。
厲靳然坐在沙發(fā)上,凌天回來,看到厲靳然,遲疑著說:“爺,你真要用手里的股份來換白夫人的安全呀?”
厲靳然摸著狐楚的毛發(fā),淡淡道:“凌天,你不需要知道,還有,你逾矩了?!?p> “是,屬下知錯。”凌天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好忙說道。
“僅此一次,下去。”厲靳然說道。
“謝謝爺,屬下遵命?!绷杼煺f道。
厲靳然在凌天走了之后,輕輕的閉上了眼,不一會兒,又慢慢地睜開,呼出了一口氣。
厲靳然摸著懷中小狐貍的耳朵,突然說道:“小東西,給你起個名字吧,叫什么呢?”
懷中一臉享受的狐貍在聽到之后,突然從厲靳然懷中跳出,跑到大廳中一副有提字的畫前,指了指上面的“楚”字,轉(zhuǎn)頭亮晶晶地看著厲靳然。
厲靳然看著小狐貍的樣子,突然好像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楚楚?”厲靳然試探道。
誰知道在厲靳然剛說出去之后,那小狐貍竟然跟聽懂似的點了點頭。
厲靳然看著小狐貍和人一樣的動作,不由想道:他撿回來的這個小狐貍,不是一般的懂事呀!
不過,厲靳然想到,如果自己沒有撿到小狐貍而被另外的人撿到了,小狐貍會不會也像剛才這樣對別人。
厲靳然想到這兒,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這是在剛才都沒有的情緒。
厲靳然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生病了嗎?看開得找洛臨玨那個家伙看看了。
——
籠罩在黑夜的別墅中,狐楚睜開眼睛,跟昨天一樣靜悄悄的走了出去,而這次,她沒有去昨天的那個山洞,而是拿出一根笛子,輕輕的擋在唇邊吹了幾下,不一會兒,以只鳥兒就向這邊飛了過來。
狐楚看到之后,問:“怎么樣,有消息了嗎?”
那鳥兒落下,竟也變成了一個妙齡少女,她對狐楚說:“我們的人費了老大勁兒才找到了,地址就在新橋街的里沙別墅的二樓,你要的東西就在那兒,不過更具體的位置我們無法給你了。”
狐楚聽到之后,對著那個少女說道:“謝謝?!比缓髲氖种凶兂隽撕芏嗟钠嬲洚悓?,放在少女的手心里,“這是報酬。”
那少女接過,說道:“沒關(guān)系,下次有生意還來找我呦!”說完,竟然憑空長出了翅膀,飛走了。
狐楚得到了地址,迅速地去到目的地。
不一會兒,一個影子落在了里沙別墅的二樓,狐楚看到有一個書桌,走過去拉開抽屜,果然,紀(jì)念放著一個小盒子,小盒子已經(jīng)有很多灰塵,制作十分簡樸,應(yīng)該就是白天厲慕含說得厲靳然母親的骨灰盒了。
狐楚小心的把骨灰盒拿了出來,手在一轉(zhuǎn),骨灰盒竟消失了。
狐楚完成了任務(wù),很開心,狐楚想,厲靳然知道了,也一定會很開心吧!
但是,樂極生悲,這句話就是用來形容狐楚的。
狐楚剛要走,突然,二樓的燈亮了,厲慕含就站在那里,看著狐楚。
厲慕含原本睡著覺,突然感覺報警器亮了,跑到二樓,沒想到看到了這么一幕:
女人就背對著他站在那里,聽到開燈的聲音,轉(zhuǎn)過頭,那一刻,厲慕含感覺自己看到了天使,不,天使或許都不如她美麗動人。
那一刻,厲慕含的心砰砰砰的跳,好像要從胸腔里蹦出來,厲慕含感覺,自己好像戀愛了。
正當(dāng)厲慕含直愣愣地看著狐楚的時候,女人突然轉(zhuǎn)過去身,以最快的速度沖到窗戶前,一躍而下。
厲慕含嘮叨女人竟然從窗戶上跳下去了,急忙跑過去:“喂,你沒事吧?你停下來,我不會傷害你的?!?p> 狐楚根本就沒聽到厲慕含再說什么,跳下窗戶之后,麻利兒的溜了。
厲慕含見自己的第一次心動的女孩兒就這么溜了不由悵惘,不行,他一定要找到他女神,嗯,一定要找到女神。
厲慕含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神,此刻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
狐楚回到別墅之后,就變回了狐貍的樣子,撒在自己的窩里,她得想想,怎么把這骨灰盒交到厲靳然受傷又不讓他懷疑。
想著想著,狐楚便不自覺地睡了過去,畢竟身體剛剛化形,正是虛弱的時候,必須要好好睡覺。
——
狐楚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放大版的俊臉在自己面前。
厲靳然!狐楚不由楞楞地看著她男神。
厲靳然看著小狐貍迷糊的樣子,心不知不覺軟的一塌糊涂,手摸了摸狐楚的腦袋,把狐楚抱起來,給她捋了捋略微凌亂的毛發(fā)。
“楚楚?!眳柦唤械溃@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顯得嘶啞而又動人心弦,是讓耳朵懷孕的那種聲音。
妳粟
狐楚:“啊啊啊,老公好帥呀!” 厲靳然:“媳婦兒喜歡就好。” 小編:“兩個虐狗的壞人,我要代表愛狗協(xié)會懲罰你們?!? 厲靳然拿起了一把菜刀,一甩,菜刀擦著小編的頭發(fā)絲過去了,直接插在了后面的墻上,頓時有一道深深的凹陷。 厲靳然:“還懲罰嗎?” 小編咽了咽口水,趕緊說道:“不不不,你們都是愛護小動物的好人,大大的好人,祝你們百米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厲靳然這才滿意,放過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編者,攬著狐楚走了,只留下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小編我一個人,可憐,弱小,又無助。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