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倒霉的時侯,喝水都塞牙!
是的,大半夜,我找不到鑰匙了,皮包翻了個底朝天,甚至動了拆布的心思,也依然是找不到。
老天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苦笑起了。不過三十多歲的人,倒不至于為這點事哭起來。
我可以住賓館,可以找物業(yè),甚至開鎖公司,但隔壁的微光恍惚間提醒了我,陽臺隔斷不高,搭把凳子,足以翻過去!
我果斷選擇了最省錢的辦法。
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唱響在走道里,五分鐘過去,依然沒有人開門。
莫不是住著個聾子?我開始懷疑起來。難道家里真的沒人,不然也不至于磨蹭這么久。
正欲離開時,門突然打開,一股亮光直射而出。
“對不起,對不起,這么晚打擾到您,我家的鑰匙不見了,想從您家陽臺借個道!”我微閉著眼,倉促的說道,只是那亮光著實閃的我睜不開眼。
半晌,那人才說道:“這么多年了,丟三落四的毛病一點沒變!”
“陸染!”我猛的睜開眼,一瞬間,我以為看花了眼,認錯了人。
他朝著我微笑,仿佛年少時。
“你......你.......你怎么在這里?”我語無倫次的說道。
“等你呀!”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竟讓我一時分不清真假。
“等我?”
他收起來笑容,臉色凝重了起來,點點頭,便招呼我進去!
“小顏呢?怎么不在家,你那么大的房子不住,擠在這小單間里,不會是來體察民生疾苦的吧!”我打趣道。
“我沒你說的那么高尚?!?p> 見我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他才解釋道:“小顏回老家了,嗯,在咱們高中醫(yī)務室工作?!?p> “回老家了?那你怎么還在這里?你把她一個人丟在那邊?......”
“周小姐,你是準備在門口站一晚上嗎?還要不要翻墻啦?”他打斷了我一連串的疑問。
“展顏她?....“
未等我說道,他便一把把我拉了進去,接著便是重重的關門聲。
孤男寡女共處一事,難免不被人說三道四,來不及好好重溫這環(huán)境,我便直奔陽臺。
“那個......家里有高凳子嗎?我試試能不能翻過去!”我臉對著墻,盡力不去看他。
“有我在,還讓你這一弱女兒翻墻,多少不夠紳士!”說罷,說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站到一邊去。
我像個木偶般,任由他擺布。
只見他雙頭搭在隔斷頂端,猛的用力,縱身一躍便身輕如燕般過去了,落地后,便招呼我從前門進。
經過陸染家的客廳,余光掃視了一圈,真的沒見過任何與女性相關的物件。
陸染這家伙,莫不是出家了吧!
房門已打開,陸染不自覺得坐在了沙發(fā)上。
OMG!我怎么忘了這檔子事,放下皮包,我三下五除二的移走了沙發(fā)上的內衣、衛(wèi)生用品....
一翻整理完,感覺臉都是火辣辣的,慌忙辯解道:“早上走的急,沒來的及收拾!”
“收完了?”
我機械的點點頭。
“收完了,難道不該請我這個開門恩人喝兩杯?!?p> 我再次木偶次跑到冰箱旁,突然想起來,轉頭問道:“想喝什么?水還是橙汁,飲料只有橙汁?!蔽亦嵵仄涫碌膯柕浪?。
“有酒嗎?”
他朝著我一笑。
又是一番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