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隨著常乃超一起進入最里間的辦公室內(nèi),剛剛落座不久,唐經(jīng)理就端著泡好的龍井走進屋來。
常乃超親自接過茶壺,滿臉堆笑地給魏秋兩人斟滿茶杯,親熱地說道:“這龍井可不一般,剛長出來的時候,采茶人趁著清晨的微露采集的嫩尖?!?p> “古時候,這東西連皇帝都喝不到,這玩意兒比給皇帝的貢品都好!”
“這種好東西平??膳坏?,我也是剛好有一個朋友恰巧買下來了,才給我勻了這么一點?!?p> 常乃超說完,看著兩人杯中的茶水還不自覺地抿了抿嘴唇。
見到對方珍視的樣子,魏秋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淡淡地茶香隨著喉嚨順流而下,在脾肺之中裊裊升起。
“好茶!”對于茶道,魏秋并不了解,但是這種透人心肺的感覺還是深清晰的。
“哈哈,這茶不錯吧!”盯著魏秋的常乃超,聽到魏秋的稱贊,開懷大笑了起來。
“實不相瞞,自從上次珠寶店被人搶劫過后,那些供應(yīng)商都暫停了跟我的合作,現(xiàn)在店內(nèi)的貨源嚴重不足?!?p> “幾個月了,我用盡各種方法,還是沒有得到半點進展?!?p> “小老弟,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你這個東西正是我眼下最需要的!”
常乃超坐在魏秋對面,十分干脆地將老底都抖了出來,看來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為什么不去銀行買呢?”魏秋之前便向銀行買了一小塊黃金,不由得隨口問道。
“小老弟你有所不知,銀行的金塊都是成品,要多給加工費不說,還要拿回來自己熔煉,對于我來說不劃算?!?p> “干我們這一行的,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不然誰會去直接找銀行購買?”
常乃超畢竟是生意人,想問題比魏秋明白許多,直接道出了其中的利害。
“不知道常老板的需求量大嗎?”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過后,魏秋再次開口問道。
“大,很大!”
“在南江市,我有三十多家店面,量太少的話是沒有用的?!?p> “不知道小老弟手上有多少貨源?”
聽到魏秋的話,常乃超的臉上明顯露出了激動之色,他感覺自己應(yīng)該遇到了貴人。
“兩百斤夠嗎?”看著常乃超的表情,魏秋決定低調(diào)一點,報了十分之一的量。
兩百斤!
常乃超神情陡然一喜,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激動不已。
“不夠嗎?五百斤夠了嗎?”看著對方不說話,魏秋猶豫之下再加了一點份量。
“夠了!完全足夠了!”
“只是不知,小老弟什么時候可以將貨帶來?”
常乃超看著魏秋的架勢,貌似還能再往上加很多的樣子,連忙喊住了魏秋。
他在心中不由得吐槽,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現(xiàn)在的黃金都直接用斤來作為單位?
五百斤吶!半年的儲備都夠了!
“明天我就讓他給你帶過來?!蔽呵锏故且荒樀臒o所謂,直接指著身旁的于洪說道。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常乃超一臉激動地答應(yīng)著。
幾經(jīng)挽留過后,常乃超見到兩人去意已決,只能親自將魏秋兩人送到了出租車上。
等他回到店內(nèi),指著唐經(jīng)理問道:“唐經(jīng)理,劉欣雅是誰?”
“劉欣雅,老板叫你!”唐經(jīng)理聽到老板的話,連忙將正在忙碌的劉欣雅叫了過來。
“剛才那個老板離開的時候,讓我將這個送給你?!背D顺瑢⑽呵锪粝碌囊恍K黃金直接遞給了她。
“???這我...”劉欣雅拿著沉甸甸的黃金呆愣在了當場。
“給你就拿著吧,這是你應(yīng)得的?!?p> “回頭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把正式合同簽了,順便再領(lǐng)一萬塊錢獎金?!?p> 常乃超說完,頭也不回地向著辦公室走去,留下呆在原地的劉欣雅和一群羨慕的小姐妹。
唐經(jīng)理嫉妒地看著劉欣雅手中的黃燦燦的金塊,心中早把腸子都悔穿了。
次日一早,常乃超早早地等候在了珠寶店的門口,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于洪開了一輛大巴車過來。
常乃超讓人從大巴車上取走了五百斤的黃金,心中卻是感慨萬分。
“于洪兄弟,告訴你老板,最多三個月我就能將錢如數(shù)送上!”
“我們老板說錢的事不著急,等你有了再給就是?!?p> 聽到常乃超的話,于洪板著一張僵尸臉淡淡地說道。
于洪簡單地與常乃超交代了一番,便干脆地離開了。
常乃超見到對方直接留下了價值上億的黃金,卻連一個合同都沒要,心中也是唏噓不已。
魏秋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常乃超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才是財大氣粗。
常乃超不僅不打算賴賬,而且還暗自發(fā)誓,以后一定要抱緊魏秋的大腿,背靠魏秋將生意做大做強。
解決了資金來源過后,魏秋便和于洪一起去城建局報建,在得到頂級球場設(shè)計圖過后,魏秋打算將建造球場的事落實起來。
由于魏秋對建設(shè)類的圖紙一竅不通,為了保險起見,魏秋一口氣打印了上百份頂級球場的設(shè)計圖,以備不時之需。
報建的手續(xù)很簡單,審核批準卻十分地麻煩,先要找發(fā)改委立項,然后還要獲得城建局的批準。
魏秋和于洪兩人忙前忙后,一直忙活了一個多月時間,一直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
這一個多月內(nèi),魏秋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基本痊愈,而且在氣功的增幅下,魏秋感覺自己內(nèi)臟都堅韌了不少。
同時,一個多月內(nèi),南江隊橫掃了南江市所有的業(yè)余球隊,場場都是一邊倒的大比分取勝,猶如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在南江市的足球圈內(nèi)名聲大振。
這還是在魏星朱俊天等人沒有參賽的情況下,外人根本不清楚這支球隊究竟達到了什么高度。
南江科技大學(xué)的訓(xùn)練場邊,看著幸苦訓(xùn)練的隊員們,陳美琳側(cè)過身子對著身旁的魏秋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月份了,我們要不要在乙級聯(lián)賽來臨之前約幾場友誼賽?”
“可以試試,不過還是老規(guī)矩,朱俊天和魏星不用上場,等到正式比賽的時候好作為秘密武器!”魏秋坐在球員休息區(qū),帶著狡黠之色說道。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示敵以弱也是一種不錯的戰(zhàn)術(shù)!”
“不過,你弟弟的毛病改怎么辦?如果改不掉的話,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陳美十分贊同魏秋的觀點,同時也表現(xiàn)出了對魏星的無奈。
“這個...其實我已經(jīng)盡力了!”這幾個月魏秋做了各種嘗試,全都毫無作用。
這時,一個球員大聲喊道:“隊長,有一個老大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