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妁說:“如今我已叛出夜幽王府,有關(guān)夜幽王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而且也跟我再無關(guān)系。王妃問的這些,我從來都沒的接觸過,所有根本回答不上!”
沐云歌聽后,才點頭繼續(xù)前行。
古妁從她眼中看到她對墨非夜的感情,她們曾經(jīng)該是愛的很深。至于她為何要轉(zhuǎn)嫁給墨君易,怕是逃不過權(quán)利的束縛罷了!
沐云歌突然苦笑道:“我怎么會問你這些呢?這些本也不該是我問的。我乏了,不如你陪我回去吧!”
古妁把沐云歌送回寢殿,離去時身后追出沐云歌身邊的侍女,她端著一個木盒,說王妃有幾樣首飾想曾與古妁。
當(dāng)古妁推辭無果,只得把盒子帶回院中。兩天后古妁才打開盒子,聞到盒子中帶有一種奇特的味道,這味道發(fā)出淡淡的清香,若不注意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可是古妁是大夫,又怎么會不知道這種清香的味道,其實是西域傳入的一種慢性毒藥。
難怪要在她離開時才送出門給她,原來這個沐云歌也想至她于死地,她是大夫雖沒去過西域,可對世間奇花異草,各種奇毒熟門熟路,而且她從小嗅覺高于常人,只要聞一點點的味道便能很快分辨出來。
墨君易已明言暫時不會取她性命,但沐云歌卻給她下慢性毒藥?只要她戴上這盒子里的首飾,時間一久便會中毒身亡。
西域的奇毒中毒過程延長,能有很多時間去配制解藥,但只要入侵肺腑后,就是神仙也難救。
她不敢明目張膽的給自己下一些帶著沉濃味道的毒,就給自己下這中清淡無味的劇毒。
這樣還不如干脆取她性命為快?古妁輕嘆,自己這身醫(yī)術(shù)究竟是錯了嗎?
那日,古妁走出院子,院外的侍衛(wèi)竟然被撤離,她松緩氣息,逛走在雍懷王府四處,走在長長的廊道上看到前方一抹背影。
古妁追了上去,那背影像極了自己的二妹妹古蘊,她幾步追逐上去,可那抹身影越走越遠。
在臺階上古妁沒能穩(wěn)住腳跟,險些栽倒,被一只有力的手?jǐn)v扶回來。
“雍懷王?”
她抬頭,墨君易與鄧喚站在她身后,墨君易說道:“你要去哪兒?”
古妁:“我……我隨便走走,沒想去哪兒?”
她看著墨君易身后的鄧喚,知道自己看到的那個身影定是古蘊沒錯,古蘊成了鄧喚妾室,鄧喚出現(xiàn)在雍懷王府,那古蘊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奇怪。
鄧喚見到古妁后,瞇著雙眼盯梢半天,終是想起與墨非夜前不久還去鬧過夕暮大營。
鄧喚說道:“原來是你?你不是名醫(yī)古楓長女古妁嗎?怎么會……”
墨君易立即回道:“她確實是古楓之女古妁,現(xiàn)在可是雍懷王府里的客人,聽鄧將軍的口氣似乎與古妁認識?”
鄧喚冷笑道:“當(dāng)然認識,前不久她還與夜幽王一起大鬧夕暮大營呢?丈著夜幽王給撐腰,為難于本將愛妻,本將當(dāng)然記得。不過她既然是雍懷王府的客人,卻又為何與夜幽王混到一起?”
墨君易:“鄧將軍少來京城,當(dāng)然不知,她原是為夜幽王府做事,不過現(xiàn)在她住在雍懷王府中,當(dāng)然已是雍懷王府里的客人。所以鄧將軍還得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別再跟也計較?!?p> 鄧喚聽后,立即回道:“是是,雍懷王不計前嫌,鄧喚自然是要尊重姑娘的?!?p> 墨君易冷聲說道:“那就好,同為雍懷王府的客人,本王希望二位都不必要再計前非才是?!?p> 鄧喚聲聲附和,古妁在心里鄙視道:哪有客人是被禁足在王府里?鄧喚也不是過雍懷王府的一條走狗,領(lǐng)兵十萬的鄧大將軍也會對雍懷王趨之若鶩,看來沒少拿墨君易的好處,兩人簡直是蛇鼠一窩。
墨君易與鄧喚前行往前院走去,墨君易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叫道:“古妁,今日鄧將軍上府作客,你也一起來吧!”
“我……”古妁本想說,我又不是你雍懷王府里的侍女,為何要聽你的?可是想想,前廳肯定古蘊也在場,為了確認是不是古蘊,古妁回聲道:“好,聽雍懷王的?!?p> 三人緩緩朝著前院走去,走到大廳,古妁被叫到墨君易身旁坐下,古蘊一襲翠綠輕衣,妖嬈撩人,身體緊緊貼近鄧喚懷里。
見到古妁后,一陣驚訝,但卻很快收回端莊的容顏。古妁盯在她身上,卻不敢再與她相認。
因為她知道就算相認了,古蘊也不會在此時承認自己就是古楓之女。況且她也不能讓墨君易知曉自己的妹妹此時就在雍懷王府中。
只是古蘊面相蒼白,一直盯在古妁身上,有羨慕有嫉妒,看看自己身旁的男人,除了四肢健全,戰(zhàn)功赫赫之外,卻是樣貌平平。
而古妁每次出現(xiàn),不是夜幽王,就是雍懷王,她終究還是喜歡攀龍附鳳!
墨君易把酒杯遞到古妁面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還不給本王倒酒!”
古妁心不在焉的拿起酒壺,朝酒杯里倒?jié)M酒,只是酒已從杯中溢出她卻豪無查覺,只關(guān)注著對面的古蘊和鄧喚。
墨君易見她神色不對,便問:“怎么?給本王倒杯酒這么心不在焉,可是覺得本王這些時日以來虧待你什么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古妁回過神來,驚慌拭去墨君易衣物上的酒露。
下一刻,墨君易一手捉住她手臂,冷聲說道:“你終不是會侍候主子嗎?若是不會,就該學(xué)習(xí)一下鄧將軍的夫人,看她是如何侍候鄧將軍的?”
這話惹得對面的鄧喚和古蘊一陣嘲笑,鄧喚把手放在古蘊腰間,寵溺的說道:“雍懷王可是說對了,蕓兒最會侍候人了,人溫柔又體貼,找妻就要找云兒這樣的,你說是不是啊蕓兒?”
“將軍……”
古蘊紅著臉羞澀的低下頭去,只見鄧喚與墨君易一旁捧腹嘲笑。
古妁實在看不下去,抽身說道:“對不起雍懷王,我頭疼的厲害,先下去了?!?p> 還沒等墨君易允許,古妁便快步離開大殿。
院中吹起唰唰風(fēng)聲,古妁只感一陣寒風(fēng)掃過,攬住自己的胳膊進入屋內(nèi)。
不想墨君易追上來,一手抓住古妁手臂冷笑道:“怎么?讓你侍候本王就那么不情愿,你比你妹妹可要差遠了,她自知身處泥沼,識相的去討好一個可以給她安全感的男人,你難道就不能學(xué)學(xué)她么?”
“你……你在說什么?”古妁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