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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祿

第六十一章:悶酒

年年有祿 郁西風(fēng) 2052 2019-10-05 20:05:00

  尹流年從未想過她和沉祿的未來,不想考慮,還太年輕了……怎么敢去承擔一個家庭的重任。所以,她一直克制,一直克制著自己,不敢全心全意的付出,不敢愛的毫無保留。

  沉祿忙的幾乎沒有閑暇時間,他需要這種忙碌來壓抑自己攀升的負面情緒,那些被他小心翼翼藏起來,不想被她知道的,一個真實的他。

  直到陸銘帶來消息:“劉易鞅死了?!?p>  “查到了?”

  “嗯。果然是卞西蘅的人,已經(jīng)查到他的落腳點,可要……”陸銘做了一個手勢。

  “嗯,你帶人去,不用非要抓活的?!?p>  “是?!?p>  陸鳴走后,沉祿靠在椅子上,想起尹流年躲閃他的眼神:他所在的位置決定了他需要讓所有人都怕他。但是尹流年不可以……他們會攜手一生,她怎么能怕她……

  劉易鞅驚天動地的鬧了一番,受了重傷,沉祿故意把他扔進了劉易玲所在的醫(yī)院釣出了卞西蘅的落腳點,但直到卞西蘅死,他也不知道當初卞西蘅為什么要來到半山自投羅網(wǎng)……

  兄妹二人哭鬧著來到這個世界上,又凄涼的走掉,最后連個收尸的人都沒……

  沉祿再次接到消息已經(jīng)是夜里:“先生,卞西蘅逃了,留在這里的是個假的?!?p>  “那就把他的落腳點給我點了?!?p>  “這個……”陸銘有些為難:“先生,我們搜到一個房間,里面……全是夫人的照片?!?p>  “位置發(fā)我?!?p>  當沉祿站在這個獨屬于卞西蘅的房間的時候,整個人都氣炸了。陰沉沉的,一干人等不敢靠近。

  房間里全是尹流年的照片,大多都是偷拍的,還有好些早年的照片。其中有兩幅最為顯眼,做成立牌,一副是她十五六歲的模樣,還略顯青澀,眼底帶著赧然一手拿著獎杯,一手拿著證書,神采飛揚的。

  還有一幅是在海邊,穿著一條大紅色的花裙子,風(fēng)吹起耳邊的頭發(fā),亭亭而立。

  剩下的小照片不計其數(shù),各種各樣的,生氣的,可憐的,驕傲的。就如他所說的,他見證了她從籍籍無名到萬丈光芒的全過程。

  可見,卞西蘅是費了多大力氣才能得到這些。只要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歲月里,有這樣一個類似于偷窺狂的人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他就狂躁的想殺人。

  “全力搜查卞西蘅,如果可以,生死不論?!?p>  “是?!?p>  最后沉祿親手把一張張照片封存帶走,一把火燒了這個獨棟的小房子。

  沉祿獨自開車去了尹流年住的公寓,說好的一個星期才過去四天。沉祿忍耐了很久,到底沒上去,在車里坐了一會,開車離開了。

  白柯未還在和周公約會,就被一陣又一陣電話吵醒了,看到來電顯示,翻了一個大白眼,接起來,開口依舊是不加掩飾的戲謔:“我的爺,您又咋了?”

  “過來半山別墅,陪我喝點?!?p>  “我忙得很,明天還有手術(shù)萬一喝多了手抖造成醫(yī)療事故怎么辦,我還得生活啊?!?p>  “別廢話?!绷滔逻@句話就很大爺?shù)膾鞌嗔穗娫挕?p>  白柯未隨便套了一件花花綠綠的長外套,換了雙鞋,抓了車鑰匙就往出走,十分憤恨的自言自語:“你是我大爺?!?p>  白柯未到的時候,沉祿已經(jīng)坐在酒窖的地上喝了有一會了,旁邊放著已經(jīng)空了的洋酒瓶子,他覺得這位爺實在是太瘋狂了,酒是這么喝的嗎?不要命了!

  “受什么打擊了,一個人喝悶酒。”

  沉祿抬頭看了他一眼,一瓶酒下肚也沒見什么不妥,清醒得很,和常人無異:“喝什么自己挑?!?p>  “不喝,酒喝多了手抖,我得為自己的職業(yè)負責啊。我說你挺難得啊,自從你談了戀愛,空閑時間就看不到你人,今天怎么,不工作也不去找你的小女朋友?!?p>  “她明天還要上班?!?p>  “那你一個人喝什么悶酒啊,你們吵架了?”

  “沒有?!彼麄儌z根本吵不起來。

  “鬧分手?冷戰(zhàn)?”

  “沒有。”

  “那你……”

  “有人喜歡她,她看到我處理劉易鞅,有點怕我,讓我不要找她,給她時間冷靜?!?p>  白柯未嘆了口氣:其實真不能怪人家小姑娘,沉祿的手段有時候他都膽寒,更何況一個普通的小姑娘。當然,沉祿身處這個位置,沒這股狠勁,這些手段,他連骨頭都剩不下。

  “所以……她劈腿了?!”看著不像啊,難道人不可貌相?

  “年寶不是那種人?!?p>  “……”白柯未挑挑眉:“那你不去干死情敵在這裝什么孫子呢。這不是你畫風(fēng)啊,少爺。你當年日天日地臭不要臉的勁呢?!?p>  “卞家人,接近她的那個人是卞旗雄的孫子?!?p>  白柯未掏出手機擺弄兩下:“呦,卞家人又卷土重來啦。那都是上一輩的事了,我記得當時卞豫戧夫婦意外去世了啊?!?p>  “當時他們的兒子也在車里,但是只有兩具成年尸體?!?p>  “卞旗雄就培養(yǎng)了孫子?這也太執(zhí)著了。再說當時大家各憑本事。報仇也該找霍清,霍潮那一輩,關(guān)你什么事。難不成,他們搞迂回,弄不死你,就搶你女人?”白柯未腦洞大開,越想越覺得合理。

  “不是,卞西蘅針對的是霍家,是霍清的后人。”

  “那這不就是要搶你女人嘛,放心啊,少爺,就你這臉,你這身板,競爭力很強的。”

  “但事實是卞西蘅認識年寶比我要早。”

  “這你就不懂了吧,愛情呢在沒確定關(guān)系之前是沒有先來后到的,確定了關(guān)系也是道德問題。你現(xiàn)在一確定了關(guān)系,占著名分,二,又是互相喜歡,你怕什么啊?!?p>  “他說他們很早就認識了,他比我了解年寶,他說年寶不喜歡我?!?p>  “他說你就信?”

  “我確實不懂年寶的畫啊,我就是覺得她畫得好,比我看過的都好?!?p>  “少爺您今年多大了?”

  “為什么這么問?”

  “我看你像18啊,你這句話換個說法特像‘你是不是嫌我沒文化’?!?p>  “你知道我確實……”沉祿撐著頭:“我要是真的霍之沉該多好,年寶一定喜歡那樣的人。”

郁西風(fēng)

其實劉易鞅的獨立故事線是一個很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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