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硯卿不想理容老爺子,拉著夏悠悠走出了容家老宅子。
夏悠悠做在副駕駛座上,雖然容硯卿一直都不是一個很熱情的人,但是也沒有哪一次讓她覺得冷漠的。
看來他和容老爺子的矛盾不小。
聽著超速的提示音響起,夏悠悠忍不住道:“在路邊停一下可以嗎?!?p> “做什么?”
“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換我來開車?!?p> 容硯卿沒有問去哪里,直接靠路邊把車停下,開門,走出來,夏悠悠直接挪到了駕駛座上。
他坐在副駕駛座上懷疑的問道“你有駕照嗎,好像從來沒有見你開過車?”
“沒有開,不代表不會開,我成年那年就拿了駕照了。”
今天的容硯卿顯得格外沉默,望著窗外。
一小時后,車停了。
容硯卿看著這荒郊野外,就只看到一個別院,“我們來農(nóng)家樂嗎?”
她第一次來這里時,也問過這句話。
夏悠悠的嘴角上揚(yáng),“你想農(nóng)家樂的話,我們下次吧,跟我來?!?p> 夏悠悠領(lǐng)著他穿過好像農(nóng)家樂的小院子后,出了圍墻,環(huán)境一變,里面是一個大型的賽車場,觀眾席上卻寥寥幾人。
夏悠悠給他介紹道:“這是一個私人的賽車場,平時來玩的人也不多,我以前也來玩過幾次?!?p> 她邀請道:“要不要賽一場?”
“悠悠?”背后傳來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帶著幾分不確定。
夏悠悠回頭,“白石,好久不見?!?p> 他沖上來準(zhǔn)備抱住她,誰知抱著的身體覺得硬邦邦的,抬頭,推開,“你是誰?”
夏悠悠偷笑,為二人介紹道,“他是我的未婚夫,這位就是我剛剛和你說的是這個賽車場的主人,白石?!?p> 在白石一再表示她有未婚夫的可惜,并明示她如果把未婚夫甩掉后,他立馬可以補(bǔ)上的意愿后,容硯卿的臉已經(jīng)黑得可以烤肉了。
他冷笑,“小悠兒,你剛才不是說要我賽車嗎,正好賽車場的主人來了,不如,我和他比一場?”
夏悠悠聳聳肩,“你們隨意,我在終點(diǎn)等你們?!?p> 不管什么問題,等你運(yùn)動后,好好睡一覺起來再想吧!
白石也是樂意之至,剛好他也想看看夏悠悠看中的男人到底怎么樣。
夏悠悠做在觀眾席的最佳座位,看著賽車場上的大屏幕上,兩個個不相上下,你追我趕的兩輛賽車。
她一直覺得賽車是一項很鍛煉人的運(yùn)動。
她也沒有特別喜歡賽車,就是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賽一場,賽完了后,覺得什么事都不是事。
比賽場上兩個人還在激烈的比賽著。
容硯卿在賽車場上,看著要趕超自己的那輛車,集中注意力的開著,想著不能讓他超過自己。
終于有自己喜歡的人在等著他,他希望自己是第一個沖到他的面前的。
腦海中只有這一個信念,一直向前沖。
在抵達(dá)終點(diǎn)的那刻,爆發(fā)出的激情和喜悅,是他沒有想到的。
他喜歡的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容硯卿緊緊的抱住她。
他知道她帶他過來干什么了。比賽時,他根本沒有想過那些煩心的事情,比賽過后卻覺得不管多大的苦難,會有一個人始終在終點(diǎn)等著他的安全感。
白石摸摸鼻子,“喂喂,你們兩個人不要當(dāng)我不存在好嗎?”
“還有我不是職業(yè)選手,贏了我也不要太得意?!?p> 容硯卿松開抱住夏悠悠的手,改摟住她的腰,無聲是,宣誓著所以權(quán)。
“嗯,一個第一次賽車的人,贏了一個非職業(yè)的選手,確實(shí)不應(yīng)該太得意?!毕挠朴普{(diào)侃道。
白石磨牙,“悠悠,別太不給面子了哈,要不是盛哥剛好不在,你的未婚夫會死的很難看的。”
“那就謝謝你的手下留情了,請你吃飯吧”夏悠悠邀請道。
白石看了一下手機(jī)上的時間,“好,還是去老地方吧。”
“好?!?p> 三人開車來到一個小巷子口,走進(jìn)去,是一家比較古風(fēng)的飯館:鬼巷。
飯館看著不大,但是很干凈整潔,三個人選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夏悠悠看著店里的裝修,和以前的變化不大,“沒有想到這個店還開著在?!?p> 白石熟門熟路的點(diǎn)了這個店上經(jīng)典菜,“店還是之前的店,不過,老板換人了,現(xiàn)在的老板是之前的老板的兒子。”
容硯卿看著這個店古怪的風(fēng)格,墻壁上都是一些非主流風(fēng)格的畫,有些意外,但想著能在未婚夫心情不好時,帶他來賽車的人,喜歡這種風(fēng)格的店也就不奇怪了。
“你們以前常來嗎?”
“也不常來,偶爾和盛哥一起聚聚就來這個店?!?p> 這是容硯卿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菜很快就上桌了,三個人邊吃邊聊著。
當(dāng)容硯卿真的想和一個人搞好關(guān)系時,他會像一個好的伙伴。
沒幾分鐘,兩個男人就喝的火熱,無話不談。
吃完飯,白石也醉了,夏悠悠叫了一個代駕過來把他送回家。
這邊還是沒有喝酒的夏悠悠開車。
容硯卿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yǎng)神,聽著車?yán)锓诺妮p音樂,手指放在大腿上輕輕的敲著節(jié)奏。
夏悠悠瞟到他唇邊你那抹淡淡的笑意,問道:“我的黑歷史看來套出不少呀?”
他歪歪頭,眼睛睜開,喝酒過后的他,冷峻的臉柔和了幾分,“黑歷史?沒有套出來,白石好像知道的并不多,可能他口中的那個盛哥會知道的多些嗎?”
夏悠悠專心的開著車,時不時還要注意紅綠燈。
沒有正面回答他是問題,反而提到酒桌上提到的那個問題,“白石問我怎么選了你,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因為我恰好是你說未婚夫。”
剛好在等紅綠燈,車停下,她搖搖頭,“我說是因為你超帥的?!?p> “其實(shí)我在回國前是有打算直接和你說清楚的我們可以取消這個婚約的,是在機(jī)場看到你的那刻,我改變了主意?!?p> “讓這個婚約成為我們的緣分的開始。”
話音剛落,車也緩緩的開了出去。
“要知道我可是顏狗,那什么盛哥肯定沒有你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