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看到已經(jīng)消失的張慶余,陳祎就拍了三次掌,將自己從夢中的世界喚醒。
現(xiàn)在的陳祎想要確認一下,張慶余到底有沒有聽自己的話,回到自己身邊的那張黃紙之上。
還有的就是,陳祎想知道剛剛自己夢中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虛假的,因為剛剛陳祎經(jīng)歷過的那些事情,陳祎總感覺有些不真實。
從夢中醒來的陳祎,先是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狀態(tài)。
陳祎現(xiàn)在感覺自己對自己的身體更加的熟悉了,自己體內(nèi)仿佛也有了一股氣的存在,而且自己的感覺對外界也更加的敏感了。
原本黑暗的夜晚,陳祎現(xiàn)在也可以借著廂房外那一點點的月光,就將整個房間給看的清清楚楚。
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黃紙,陳祎就看到這張黃紙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就是剛剛出現(xiàn)在陳祎夢境之中的張慶余。
看到張慶余,陳祎就知道自己剛剛夢中發(fā)生的事情不是幻覺,張慶余李尚禹還有凈心住持,也都到過自己的夢中。
自己剛剛感應(yīng)到的事情,也不是幻覺,修練之法應(yīng)該真的存在于這個世界之上,超自然的力量也存在于這個世界之上。
現(xiàn)在陳祎感覺自己或許真的可以修練到極致,然后回歸自己本來的時代。
想到這里,陳祎就再次躺到了床上,陳祎現(xiàn)在要回到夢境世界之中,嘗試用李尚禹交給自己的方法入定,感受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氣。
至于開爐冶鐵這件事情,現(xiàn)在陳祎已經(jīng)完全不想了,畢竟玩燧發(fā)槍,哪里有搓火球有意思。
進入到夢境之中的陳祎,就進入了李尚禹所說的那種入定的狀態(tài),入定狀態(tài)的陳祎又開始感應(yīng)這個這個世界的氣。
陳祎也是聽從李尚禹的話,并沒有隨意的將氣納入自己的體內(nèi),因為陳祎也是怕出現(xiàn)了意外。
入定的陳祎一邊感受著周圍的氣,一遍熟悉著自己現(xiàn)在入定的狀態(tài)。
…………
“咚!咚!咚!”
“玄奘師弟,起床了?!?p> 修行的時間過的似乎異常的快,陳祎覺得自己還沒有修練多久,就聽到廂房門外長捷叫自己的聲音。
“知道了,這就來?!标惖t聽到長捷的聲音,立即從夢中醒來,回了長捷一聲。
回了長捷一聲,陳祎就開始穿衣穿鞋。
現(xiàn)在的陳祎畢竟還沒有還俗,只要陳祎一時沒有還俗,陳祎就要遵守寺廟的規(guī)矩,比如說上早課。
不過陳祎上完今天的早課,凈心住持應(yīng)該就會宣布陳祎已經(jīng)還俗的消息。
“長捷師兄?!标惖t拿著臉帕走出廂房,來到了長捷的身邊。
“玄奘師弟,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幫你收拾好了,你要是還俗的話可以帶走?!?p> 長捷看到陳祎走出了廂房,于是就帶頭走在了前面,長捷一邊走著,一邊和陳祎說著話。
“多謝長捷師兄。”陳祎跟著長捷的背后,回答著長捷。
“行了,我們快些洗漱吧,洗漱完了,就要開始早課了,這個應(yīng)該是師弟你的最后一次早課,我們可不要遲到了。”
說完長捷就加快了自己的步伐,陳祎看到長捷的速度加快,陳祎也從走變成了跑。
洗漱完畢,長捷就帶著陳祎來到凈土寺里的大殿,和陳祎一起做著早課。
陳祎一進到凈土寺里的大殿,原本面朝佛像站著的凈心住持就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一樣,轉(zhuǎn)頭看向了陳祎,然后對著陳祎微微的一笑。
看到凈心看向了自己,陳祎也回望了陳祎,同時也回了凈心一個笑。
凈心看到陳祎對自己笑,也就回過了頭,拿起一根木棒敲著大磬,帶著一眾僧人做著早課。
陳祎跟著凈心住持做完了早課,又被帶到了凈土寺的齋堂。
來到了齋堂的陳祎有些奇怪,凈心住持為什么還沒有說自己要還俗的事情,剛剛做早課的時候應(yīng)該是說自己還俗最好的時候了。
“大家開始吃飯吧,吃完了飯我有些事情要說。”凈心說完,就開始帶頭吃起了飯。
而陳祎聽到了凈心的話,也開始吃起了飯來,現(xiàn)在陳祎知道凈心應(yīng)該會等自己吃完飯的時候,說自己要還俗的事情。
今天凈心吃飯的速度很快,凈心吃完了自己面前的東西,就坐在原地,等候著眾人。
等一眾僧人都吃好了后,凈心才開口道:
“玄奘最近感覺自己的塵緣似乎未了,玄奘于本主持商議后,玄奘準(zhǔn)備在今日還俗?!?p> 凈心說完之后,就不再開口了。
陳祎聽到了凈心的話,站起身來,雙手合十向著眾人微微的鞠了一躬之后,陳祎就慢慢的退出了齋堂。
長捷看到陳祎退出了齋堂,和凈心說了一聲,也跟著陳祎退出了齋堂。
“師弟你先去廂房等我,我去拿你的東西?!遍L捷和陳祎說完,就快步的離開了陳祎的身邊,向著倉庫的方向走去。
“好的,長捷師兄。”陳祎回了長捷一句,就向著廂房的方向走去。
陳祎也有一點東西要拿,比如自己的度牒,硫磺和硝石,還有昨天道一給自己的那張黃紙。
將這些東西放到了自己的身上,陳祎就坐在廂房里,等待著長捷的到來,陳祎不知道長捷會拿什么東西給自己。
當(dāng)然陳祎更希望的是長捷能給自己很多的錢,不過這件事情,想想也是不可能。
陳祎坐在廂房里等了一會,長捷就拿著一個灰布包袱來到了陳祎的身邊,跟在長捷身后的還有凈心住持。
長捷來到了廂房,就打開了自己拿來的那個包裹。
“祎弟,既然已經(jīng)還俗,僧衣就不能再穿了,來試一試這些衣服還能不能穿。”
長捷拿來的那個包裹,大部分的東西都是陳祎出家前的衣服還有鞋子,少部分的錢財與玉佩之類的東西。
聽到長捷的話,陳祎也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僧衣,就在陳祎準(zhǔn)備脫下里衣的時候,同在房間里的凈心叫停了陳祎:
“里衣施主就別脫了,穿著吧,免得著涼了?!?p> 脫下自己的僧衣,陳祎就在長捷的幫助下,穿著長捷拿來的那些衣服。
長捷讓陳祎穿的這件衣服,是這個包袱里為數(shù)不多的兩件絲綢。
這件衣服應(yīng)該是陳祎兩年前穿的,衣服有些小,不過因為古代人的衣服都有些寬大,所以陳祎也能將就著穿,不過就是下擺稍微的短了一點。
長捷為陳祎穿上了衣袍后,又為陳祎系上了腰帶,還從包袱里拿出了一塊玉佩,系在了陳祎的腰帶上。
就在長捷拿出包袱里的鞋子,要讓陳祎穿上的時候,長捷比劃了一下就放棄了。
衣服小了陳祎還能將就著穿,但是鞋子卻是真的小了,陳祎現(xiàn)在要是硬穿的話也穿不上。
所以現(xiàn)在就只能穿著僧鞋了,只是穿著僧鞋的陳祎現(xiàn)在的形象就有些奇怪了。
一個光頭穿著下擺略短的青色絲綢衣袍,因為下擺略短,所以陳祎的腳上穿的僧鞋也就更加顯眼,總的來說,陳祎現(xiàn)在的形象很怪。
雖然陳祎的形象有些奇怪,不過看起來倒是讓人挺舒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