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在她睜開眼的那一刻便已預料到。
許清歌的死和許恒炎同樣脫不了干系。
當初要不是他寵妾滅妻,害得許清歌的母親早死。
許清歌又怎會人人可欺,過得連下人都不如。
而這么些年,對于容氏和許清如的行徑,許恒炎看在眼里卻是默認了。
許清歌握著木棒的手緊了幾分,嘴角暈開淡淡笑意,說她發(fā)瘋是嗎?
那她就好好的瘋給他看看。
許清歌掄起木棒,毫無預兆的朝一旁的桌子砸去。
桌子上的餐具被砸碎,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菜湯四濺。
席桌上的人紛紛避讓不及。
許清歌一邊卯足勁砸,一邊在心里念道:“讓你過生日,讓你快樂?!?p> 一連砸了幾桌,心里痛快多了。
見此場景,許恒炎氣得臉上青筋暴起,朝著家丁怒吼:“你們都是做什么吃的,沒看到大小姐在這發(fā)瘋嗎?還不快將她拉下去關起來?!?p> 平日里見慣許清歌被欺負,家丁哪里見過她如此模樣,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朝許清歌撲過去。
許清歌看著向自己撲過來的第一個人,以靈巧的動作避開,手中的木棒對著下人的腿狠狠的敲下去,動作迅猛。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一時間前廳哀嚎聲四起,地上橫七豎八都是倒地的下人。
打完最后一個,許清歌收回木棍,活動著手腕。
如今這具身體的體質(zhì)不是一般的差,才打了四五個人便覺得有些累。
往后可得好好補一補。
她正看著手腕,突然察覺有一道勁風朝她襲來。
許清歌抬眼,便瞧見一塊桂花糕朝她砸過來。
她堪堪避過,臉色冷了幾分。
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罵道:“哪個小王八羔子陰我?”
反正此時此刻她在眾人眼里的模樣如同瘋病犯了,管他是誰,先罵完再說。
許清歌視線一一朝著眾人掃過去,最后停留在一個白衣男子身上。
在現(xiàn)代時她見過很多好看的男人,但是跟他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濃黑的眉斜飛如鬢,一雙丹鳳眼,眼簾微垂,長睫在臉上形成魅惑十足的模樣。緋色的薄唇像是染了唇脂一般。
那是怎樣一張顛倒眾生的臉。
眼睛的主人一襲白衣翩翩,手中折扇輕搖,正托著腮,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打量著她。
看似溫文爾雅,可對上那雙眼睛。
呸!是個大尾巴狐貍沒錯了。
目光掃到他面前少了一塊的點心盤。
原來剛才的桂花糕是他扔的。
她朝著男子豎起中指,用口型跟他說道:“弟弟行為!”
男子怔了怔,勾唇瀲滟似鏡中水月,霧里探花。
“瘋了瘋了!”許恒炎看到這樣的場景直搖頭。
許恒炎的一句話將許清歌的視線拉回去。
“爹,讓女兒試試?!痹S清如自告奮勇站出來。
平日里只要她一個冷眼看過去,許清歌便會嚇得渾身發(fā)抖,就是用鞭子抽她,她也不敢哭。
只要她出馬,保證許清歌乖乖認錯。
可許清如不知道的是…
與你挽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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