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時間,張?zhí)煨睦锟偹惆捕艘恍?p> 冷靜下來之后,張?zhí)煊汁h(huán)顧四周了一圈,原本以為周圍一片漆黑的他忽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身后那個方向好像有一處很微弱的亮光。
看到有亮光,張?zhí)焯げ骄拖胪白撸l知怎的,他腿才邁開的功夫,一眨眼之間,他就瞬移到了那亮點(diǎn)跟前。
張?zhí)爝€來不及驚嘆,就看見那亮點(diǎn)到了原來是兩個人。
兩個人之中,有一個和他長的一般模樣,正倒在地上,生死未知。
另一個人卻是他昨夜下山看見的那鬼魂的模樣,一襲青衫,頭戴道冠的老頭模樣。
此時那道士模樣的老頭正一臉的奸笑,一副奸計(jì)得逞的表情,口中還念念有詞,“小兔崽子跑得那么快,還不是著了我的道,哈哈。”
他一邊說還一邊狂笑不止。
老頭在那狂笑不止的時候,張?zhí)炀驮谒澈髮擂蔚乜粗?,雖然沒有理清事情的原委,但他知道這老頭不是好人。
不知道躺在地上的那個張?zhí)斓乃阑睿谑菑執(zhí)扉_口叫住了正自命不凡的老頭,“老頭!”
那老頭聽到背后的叫喊聲,一臉詫異地回頭,于是他用手指著躺在地上的張?zhí)靻柕?,“你把他怎么樣了??p> “你是誰?”
“你把他怎么樣了?”張?zhí)鞗]有回答青衫老頭的問題,反而質(zhì)問道,他注意到地上的張?zhí)旌孟褚呀?jīng)沒有呼吸了。
老頭沒有回答,只是用狠戾的雙眼盯著他。
但是這并沒有嚇到張?zhí)欤某聊瑩Q來的是張?zhí)斓谋┡?p> 難不成地上的張?zhí)煲呀?jīng)死了?
他用力地一把推開杵在面前的老頭,蹲下身子伸手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張?zhí)?,他果然已?jīng)沒氣了。
張?zhí)爝@下是真的怒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想回頭起身的張?zhí)?,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了脖子,他的心底瞬間升起一股涼氣,這狗日的還想殺我!!
想要反身但是因?yàn)楸焕项^占了先機(jī),張?zhí)斓念^還是被老頭往一側(cè)扭了過去。
“咔噠”,這是頸椎骨的脆響。
但頸椎骨被老頭扭響了之后,張?zhí)靺s并沒有死,反應(yīng)過來的張?zhí)煲幌吕×死项^的右手反身就是一記擒拿手。
張?zhí)旆瓷眚T在老頭的背上,青衫老頭臉貼著地,道冠也散落在了地上。
“說,究竟怎么回事?!?p> 上一世混跡社會的張?zhí)鞗]少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該狠的時候,手上一點(diǎn)也不軟,直接把老頭的肩膀卸了一邊下來。
“咝”,趴在地上的老頭吃不住痛,嘴巴裂開來大口地呼氣,就差沒叫出來。
“好,你還不說”,怒上心頭,張?zhí)煲膊欢噘M(fèi)口舌,把老頭的頭發(fā)往上一拎,握住他的下巴作勢就要把他的腦袋往右狠狠地扭去。
“慢著,我說?!崩项^終于開口了。
“好,我來問你,你一樣一樣地答,你要是敢猶豫,一只手兩條腿我挨著挨著卸,聽懂了沒有?!”
張?zhí)熳詈髩旱土寺暰€,恐嚇道。
“好,我知道了?!?p> “地上的人是你殺的?”
“嗯”
“你這么小的力氣,怎么殺的?”
“我們現(xiàn)在都是靈魂?duì)顟B(tài),我其實(shí)并沒有殺他,我們現(xiàn)在身處的是這具身體的靈竅之中,我進(jìn)來的時候用了我附在骨頭上的一絲玄陰氣封住了他。
你把我放開吧,我現(xiàn)在威脅不到你的,我死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兩百歲了,靈魂衰弱不堪,又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我現(xiàn)在根本奈何不了你?!?p> “行,我站著說,你趴著回答。”
得知地上的張?zhí)鞗]死,總算是有挽回的余地,而且單腳跪在老頭的背上也挺累的。
他早就感覺到可能他的身體里有兩個靈魂,因?yàn)樗鲆患碌臅r候總是感覺有兩種意志,只是他一直不相信真的有靈魂存在罷了。
回想穿越過后的種種,果然都對的上號了。
“你說你在骨頭上依附了一絲陰氣,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有意要去封別人的魂魄,可你又說等了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找別人,專門找我?你在等我嗎?”
一邊問,張?zhí)旌鋈痪桶l(fā)現(xiàn)事情好像變得錯綜復(fù)雜了起來。
如果這具身體里只有他一個人的靈魂,那么現(xiàn)在被陰氣封住的應(yīng)該就是他了。
想到兇險之處,張?zhí)觳挥傻暮笈虏灰选?p> “準(zhǔn)確的說,我在等這具身體。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1989年吧,從一九四八年開始我在這山上已經(jīng)等了四十一個年頭了。
當(dāng)年我已經(jīng)算準(zhǔn)了時間再有十年的修行我就能夠飛升,誰知神州遭劫,頃刻間龍庭覆滅,天地關(guān)閉,靈氣枯竭。
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漫無目的地找尋,想要尋找到靈脈可供我修煉,到最后也沒有找到一條。
就在我快要找不到一點(diǎn)頭緒的時候,倭國對中華的威脅日漸增大,然而國內(nèi)局勢動蕩不堪。
內(nèi)亂加上強(qiáng)敵一旦事起北方和南京皆無險可守,我判斷形勢泗川會成為最后的堡壘。
泗川天險,易守難攻,我相信最終一定是能打贏的,只要能打贏那么新朝一定就會建立在泗川。
新朝誕生就會有地氣化龍,于是我又入川尋找了幾年果然讓我在這找到了這條地氣。
然而它當(dāng)時沒有化成龍脈,不會散發(fā)靈氣,不能為我所用,當(dāng)時我就在山上建了座道館,本想只要等到龍脈成形靈氣復(fù)蘇,我應(yīng)該也能飛升。
誰知道后來的事情又起了變故,我發(fā)現(xiàn)地氣化成的龍形只有四足,而且化形的速度明顯變慢了。
就在我的壽數(shù)不滿十年之后,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這條地氣化成的蛟龍會伴隨一個權(quán)傾一方之人的出世。
我實(shí)在不甘心百年的修煉歸為塵土,那之后我就開始謀劃,我找了個名叫何志遠(yuǎn)的人在我駕鶴之后幫我完成計(jì)劃,你應(yīng)該認(rèn)識他吧?!?p> 青衫老頭把頭轉(zhuǎn)向張?zhí)爝@邊,隨意地問道。
“這一切都是個陰謀!”
這是張?zhí)焱耆珱]有想到的,他對老秀才還始終有一種親切感,然而他講的都是謊言,他說槐樹底下可能有東西,讓張?zhí)靵硗?,這完全就是個圈套。
“可你是怎么判斷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吶?”張?zhí)爝€有個疑問。
“伴隨青龍出生的這個小孩命里帶煞,出生克母,成人克父,你一定是父母雙亡?!?p>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張?zhí)斓哪X袋直接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