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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帝國往事

第二十七章 徐東良

二十年帝國往事 琉璃瓦罐 2137 2020-02-14 23:29:10

  “穿過運動場讓雨淋濕

  我羞澀的你

  何時變孤寂

  躲在墻角里偷偷地哭泣

  我憂郁的你,有誰會懂你

  愛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不懂永遠,我不懂自己

  愛是什么,我還不知道

  誰能懂永遠,誰能懂自己

  ”

  空靈的歌聲回蕩在校園的每個角落,吉他輕輕地彈奏著,像極了少年時代的青澀愛情。

  唱完一段吉他聲不斷,張?zhí)焱蛉巳褐械哪堑郎碛埃_口說道,“我要把這首歌送給我生命中那個不可或缺的人,我要感謝她教會我生活?!?p>  臺下一片嘩然,張?zhí)扉]上眼不去理會,這一刻屬于他。

  “穿過運動場讓雨淋濕

  我羞澀的你

  何時變孤寂

  躲在墻角里偷偷地哭泣

  我憂郁的你

  不許誰懂你

  愛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不懂永遠

  我不懂自己

  愛是什么

  我還不知道

  誰能懂永遠

  誰能懂自己

  把百合日記藏在書包

  我純真的你

  我生命中的唯一~

  ”

  一直心無旁騖地唱完最后一個音符,張?zhí)旄杏X渾身充滿了能量,少年的熱血叫人頭暈?zāi)垦?,那感覺像磕了藥一樣。

  “謝謝”

  鞠了一躬之后,張?zhí)炜觳较屡_去了。

  此時的評委席上的老師們早就在議論紛紛了,高中時期的戀愛在國內(nèi)不論哪個年代都是不被社會大眾認(rèn)同的。

  “他是誰?。俊?p>  “他你都不認(rèn)識,他就是那個這學(xué)期成績從一百名開外坐火箭一樣直接連拿三次月考第一的張?zhí)彀 !?p>  “我考,這也太猛了吧!”

  張?zhí)熳哌^人群,眾人對他的崇拜他不驕不躁,坦然地受著。

  這是他對人生的理解,人的天賦各不相同,他現(xiàn)在的成果固然離不開過目不忘的金手指,但同樣也是他努力的成果,這些贊譽他受之無愧。

  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這些天賦,變成像上一世一樣的普通人,他不會怨天尤人,只會加倍地努力。

  張?zhí)毂持氐搅俗?,看臺上的表演在繼續(xù)。

  歌詠比賽剩下的節(jié)目沒什么出彩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團體合唱,后面張?zhí)於加行┮馀d闌珊了。

  張?zhí)焖诘娜嗪脱凰诘奈灏喑榈降奈淮味急容^靠后,五班唱完之后,今年的一二九歌詠比賽也快要到達尾聲了。

  所有的節(jié)目表演完之后,就是頒獎典禮,團體項目的排名拋開不談,個人的獨唱,張?zhí)熘坏昧藗€第三名。

  第一是刀郎,畢竟張?zhí)熘痪毩藘蓚€月唱歌。

  頒完獎歌詠比賽也要結(jié)束了,兩個主持人說完結(jié)束語之后,操場上的學(xué)生們就開始各自回教室了。

  張?zhí)炻愤^主席臺的時候,看到衛(wèi)彤卻在等他。于是張?zhí)鞆娜巳褐袛D到了看臺下面。

  “張?zhí)?,恭喜你啊,得了第三名,想不到你這個書呆子唱起歌還有模有樣的?!毙l(wèi)彤穿著一身晚禮服,站在張?zhí)烀媲罢嬲\地祝福道。

  “彤姐,你主持的也很棒啊,你穿這身很漂亮啊?!?p>  來而不往非禮也,張?zhí)鞂πl(wèi)彤的表現(xiàn)也表示了肯定。

  兩人剛聊上,和衛(wèi)彤同臺主持的男生也過來了。

  “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們班的同學(xué),他叫徐東良”,衛(wèi)彤向張?zhí)旖榻B道。

  “他是我的同鄉(xiāng),我們兩家離得很近?!?p>  “你好,你的歌唱的很好聽啊,吉他也彈的不錯”,向張?zhí)焐斐鍪謥?,名叫徐東良的男生禮貌的贊美道。

  “你好”,張?zhí)旌退者^手之后,徐東良沒有多呆,說了兩句欠了欠身就走了。

  原來這個人叫徐東良,加上這一次,總共遇到他三次,張?zhí)鞂@個人的印象都很不錯。

  “彤姐,這個月放月假我還是在后門等你啊”

  “好,走吧,別在這站著了,回教室吧。”

  張?zhí)旌托l(wèi)彤順著人流往外走,因為耽誤了一會的原因,操場上的人已經(jīng)快要走完了。

  張?zhí)煸谧詈蟮娜巳褐袇s看到了薛倩的身影。

  知道她可能是有事找自己,于是他只得向衛(wèi)彤告了個罪便逆著人流向薛倩走了過去。

  在他背后,被他撇在一邊的衛(wèi)彤正往前走著,忽然看到了站在前面的徐東良,“你怎么站這不走?”

  “我在等你啊?!毙鞏|良一臉的直爽。

  衛(wèi)彤一臉疑惑,“你等我做什么?”

  “額,”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原因。

  “別額了,走吧,回教室了?!?p>  衛(wèi)彤一馬當(dāng)先地就走在了前面。

  ——————————————

  徐東良,何許人也?

  這話還得從張?zhí)彀嗽路葑謇镛r(nóng)場進城的貨車說起。

  那天,收拾的干干凈凈的徐東良從新鄉(xiāng)鎮(zhèn)政府家屬大樓里出來,今天是高三開校的日子,比高一高二都要早一周。

  和他同在二中讀書的鎮(zhèn)上的兩個高三的學(xué)生在外面等他。

  “東哥,我考,你這發(fā)型整的也太帥了吧?!?p>  說話的是這個年代罕見的一個胖子,他叫杜恬,他爸在鎮(zhèn)上做生意,效益還不錯,對他很寵愛,把他喂的白白胖胖的。

  站在他旁邊話少一點的精干少年叫做關(guān)培云,他父親是工人,在下游的鋼鐵廠上班,他母親在城里的棉紡廠上班,總之一家都是技術(shù)工人。

  三人在一邊往縣城走,一邊觀察后面有沒有來可以搭順風(fēng)車的進城的車輛。

  八月酷暑,三人走在馬路邊的樹陰底下,過了十多分鐘,就在三人都走得渾身冒汗的時候,后方終于來車了,而且來的是一輛空的卡車。

  爬上車之后,三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車子上已經(jīng)坐了有一個睡著了的青年,大概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同他們一般大小。

  三人坐到那人的對面,很快胖子和瘦子就因為究竟誰才是班上最好看的女生而爭論了起來。

  只有徐東良在暗暗觀察坐在對面的這個人,他沒有背書包,應(yīng)該不是高三去上學(xué)的。

  這個年紀(jì)不是因為上學(xué),一般很少一個人進城的,就算進城去玩,一般都是好幾個人一起,那樣說說笑笑的才有趣。

  可坐在他對面的這個青年卻很不同。

  坐在徐東良旁邊的胖子和瘦子爭吵的聲音很大,對面的青年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吵醒了。

  徐東良從小跟隨父親耳語目染,很有些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一般人在熟睡中被吵醒,多少會心生不滿,而這個年紀(jì)的年輕人多少都會面露不滿,脾氣大的說不好還會發(fā)生口舌上的矛盾。

  但是這個人不同,他被吵醒了之后先是看了看對對面坐著的三個人,隨后他就又接著睡覺了。

  那人臉上的冷漠表情,徐東良很少在這個年紀(jì)的人身上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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