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晴忽然笑了笑,沒來由的像個吃醋的小女人干什么?秦飛揚跟自己有關(guān)系么?自己就算吃醋吃得著么?
其實她跟秦飛揚并沒有多久和多深的接觸,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莫明其妙的就有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蕭夢語還在熟睡中,半露的側(cè)臉露出甜美的笑容,像個孩子似的。
秦飛揚把銀針收了,然后放進(jìn)盒子里,這個東西是他以后搪塞遮掩的借口,必須得保存好。
“思晴姐姐,吃水果!”秦麗見莊思晴悶著不說話,趕緊拿了果碟遞到她面前。
“好呀!”莊思晴拿了小叉子叉了一片蘋果小小的咬了一口,然后跟秦麗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蕭夢語從沒有過的放松,做了一個夢,她夢里回到了兒時爸媽還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的她就是父母手心里的寶。
其時這么多年來,她也只有那一段時光才是最快樂幸福的。
但既然是夢,也有夢碎的時候。
夢里正跟爸媽快樂的在一起,忽然之間,一個臉兒也看不清的女人跑出來把她爸爸給拉走了,媽媽大哭一場,也不理她,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蕭夢語急得大哭,到處找不到媽媽,一個人哽咽著回家,但家里的門緊緊的鎖著,鐵門露出冷森森的氣息。
“好冷,好冷……”
蕭夢語嘴唇凍得烏紫,依著墻蹲在地下,一邊哭一邊叫著媽媽,然后天黑了,夜深了,爸媽都沒有回家。
蕭夢語哭累了,靠著墻壁睡著了,腦袋凍得冰涼,很疼很疼,然后夢醒了!
睜開眼來,蕭夢語心里還是一股子的痛楚,拭了拭臉,臉上有淚。
“蕭小姐,你做惡夢了?”秦飛揚看著一臉淚痕的蕭夢語問了一聲。
蕭夢語有些茫然,打量了一下房間,又看了看屋里的人,這才醒悟,回憶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回答。
“是做了個夢,夢到我小時候了?!笔拤粽Z抽了一張紙巾仔細(xì)的擦了擦臉,似乎又感覺到身體的舒適,忍不住做了個伸臂的動作。
真的好舒服!
這種感覺真是從沒有過的舒服,以前總是被病痛折磨,印象中就沒有過舒適痛快的時候,但現(xiàn)在卻真是不一樣,全身上下都無比的舒服,好像身體里還竄著一股勁兒似的。
再過了一陣兒才想起之前的事,蕭夢語又瞟著秦飛揚問:“秦先生,記得你在給我做針灸吧?不知道我怎么就睡著了!”
“做完了?!?p> 秦飛揚輕輕拍了拍銀針盒子說:“大概是這樣了,你以后看看頭還疼不疼,如果還疼的話,你再來我這兒再做一次針灸。”
“好?!笔拤粽Z自我感覺良好,所以心情也好,她當(dāng)然不會相信就這么一次針灸就把她的腦疾給治好了,但至少她現(xiàn)在確實不懷疑秦飛揚的醫(yī)術(shù)問題了,也不再懷疑他是個騙子。
其實秦飛揚已經(jīng)把她的腦疾治斷根了,并且還用長春真氣把她的身體調(diào)理了,蕭夢語自己并不知道,秦飛揚為她治的這一次是用多少金錢都買不來的!
經(jīng)過這次治療后,蕭夢語是不需要再治療了,只不過秦飛揚話還是要按常理來說。
這個治療過程只有秦麗一個人知道和看到,蕭夢語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她那要命的腦疾居然就這么簡單的給根除了。
“那個……”蕭夢語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手機(jī)來說,“秦先生,我感覺很好,我很感謝你為我的治療,這樣吧,我還是給你轉(zhuǎn)一筆治療費用比較好,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欠人情?!?p> 秦飛揚笑了笑,心里猜測著假如蕭夢語給他轉(zhuǎn)錢的話,大概會是多少,五千?一萬?還是兩萬?
但總之是不會太多,蕭夢語完全不知道自己給了她什么,如果知道了,不知道她覺得她的命能值多少?
但這個結(jié)果,以后她始終是會知道的,只是現(xiàn)在不會知道。
秦飛揚也沒打算跟她說。
“不用錢,我也只是順手而為,不花什么本錢。”秦飛揚依舊拒絕。
蕭夢語也沒堅持,她見秦飛揚并沒再深說關(guān)于她腦疾的事情,也以為他經(jīng)過治療后可能感覺治不了,所以就沒再提了,她也不追問,因為她對自己的腦疾早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認(rèn)識。
之前秦飛揚確實跟她說過“能治好”這個話的,但他現(xiàn)在不提了,她也不打算追問。
至少現(xiàn)在秦飛揚還是讓她身體感覺舒服很多了,而且腦疼也大為減輕了,就算這樣,她也是很感激的。
“秦先生?!笔拤粽Z握著自己的手機(jī)望著秦飛揚說道,“我留一下你的電話吧,我想以后有機(jī)會再感謝你?!?p> 這個要求就不好拒絕了,秦飛揚想想也無所謂,把自己的號碼報了給她。
蕭夢語才把秦飛揚的手機(jī)號存好,她的手機(jī)就響了,是她經(jīng)紀(jì)人打來的。
也沒問別的,還是不放心,蕭夢語說了幾句就掛了,然后對秦飛揚說:“秦先生,很感謝你為我的治療,我得先走了,以后再找時間謝謝你?!?p> 蕭夢語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臨走時又對秦飛揚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了一下:“秦先生,可能我馬上就要回京城那邊了,如果你以后去了京城的話,記得一定給我打電話!”
蕭夢語這個話說得絕對真誠,秦飛揚也含笑點頭:“一定,一定?!?p> 與蕭夢語的真心不同,秦飛揚回答的話就很敷衍了。
在他看來,與蕭夢語的相逢不過就是他人生中的小插曲而已,以后恐怕不會再有碰面接觸了。
秦麗戀戀不舍的去送蕭夢語,蕭夢語又主動的跟她留了電話和微信。
莊思晴一直沒有吭聲,在旁邊就像看戲一般,有些淡漠了。
偌大的客廳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兩人面對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卻又覺得無話可聊。
倒是莊思晴的手機(jī)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秦飛揚不想聽她的電話,站起來走了出去,到花園里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
莊思晴的這個電話說了有幾分鐘,秦飛揚正想著等她把電話說完出來后,問她要不要再去派對那邊,但忽然見到莊思晴臉色蒼白的向他這兒跑過來,一邊跑一邊急急的說:“秦……飛揚,你……求你跟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