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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奶爸在都市

第20章 諸君千古

神明奶爸在都市 夜宵宵夜 1967 2019-09-01 23:59:06

  陸慈進(jìn)入那處漩渦中,來到了傳說中的小天地。

  一片古跡顯現(xiàn)在眼前。

  空氣中透露著潮濕,一些地方尚有水聲。

  這片古跡之前應(yīng)該都是掩蓋在深水之下,潮水方才退去。

  小天地依托在大天地中,從大天地間汲取養(yǎng)分,供養(yǎng)自己。

  陸慈對兩方天地的情況有了初步猜想。

  若是將之徹底剝離,或者大天地選擇逆向斷供,那小天地會不會好似水中浮萍,漸漸哀敗?

  天地俱寂,面臨終結(jié)時(shí),會是一副何等光景?

  陸慈躍躍欲試。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到那個(gè)地步。

  上次虛尊徐達(dá)自我升華后,似乎就強(qiáng)行構(gòu)造出了一片小天地,只是與這些小天地,終究還是太過淺薄了些。

  那或許都不能叫做小天地,只是形成了一種勢。

  最多可以稱為極其單一的小天地。

  或許叫領(lǐng)域更準(zhǔn)確一點(diǎn)?

  不過他也感覺要比諸天萬界的那些貨色強(qiáng)多了。

  諸天萬界的那些存在在陸慈看來,都是光說不練,一拳斃命。

  實(shí)在是太過啰嗦了些,往往陸慈還未聽完對方的言語,一拳已至。

  殊不知,其實(shí)在那些稱尊做祖的存在面前,注視到他的同時(shí),陸慈便已被拉進(jìn)他們的那一方天地。

  無聲無息,渾然不知。

  他們以為勝卷在握,方才出聲。

  卻不想,陸慈便是他們大道中最突如其來的那個(gè)變數(shù)。

  不再多想,陸慈走入古跡當(dāng)中,想要繼續(xù)探究一二。

  突然,他伸手從地上撿起一件布滿灰塵的衣衫。

  陸慈輕輕拂去灰塵。

  殘破衣衫的左上角有著一枚依稀可見輪廓的標(biāo)識。

  似龍盤臥。

  那是大夏夏庭親自頒布的國徽。

  放眼望去,還有好多塊破布散落。

  和一堆泛黃的骨架。

  好似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歲月洗禮。

  他知道,那便是前赴后繼,犧牲在這里的執(zhí)法者。

  他們最低都是三品武者,縱然死后,尸骨仍有光澤,怎會成為這幅模樣?

  看來這處小天地,另有古怪。

  妖魔?

  陸慈抬眸望去,帶著溫潤笑意,吐字卻是冰寒至極。

  “也對,若無妖魔,這方小天地怎會無故運(yùn)轉(zhuǎn),吞噬外界?”

  陸慈蹲下身子,將四處尸骨拾撿,脫下一襲白袍,包裹起來。

  稍稍退后兩步,陸慈做輯拜身,久久不起。

  諸君千古。

  何須誰來賜平身?

  不拜這天地浩蕩,不拜這河山永蔚。

  這千秋荒唐,只拜諸君。

  世人遺忘的,歷史會記得。

  國還是他們的國,只是再不會有人像當(dāng)初送他們遠(yuǎn)行一般聲勢浩大的地迎他們回來了。

  無妨,大夏所欠,我陸慈來還。

  我會將你們帶出去,迎回去。

  陸慈拜過之后,隨便坐在了一塊石頭上。

  他也曾從戎,與他們一樣。

  他還記得宣誓時(shí)諸位同袍熱血澎湃的模樣。

  奉日月盟,昭天地鑒,嘯山河以為證,敬天朝。

  山高壯志,澗深且行,流年立意,風(fēng)霜顯懷。

  此身亦何妨,功成謝人間。

  陸慈也曾記得目送袍澤尸骨時(shí)。

  他是國士。

  他也是個(gè)有血有肉的人。

  “陸慈就只是陸慈…”

  不知為何,陸慈又輕聲念叨了一遍。

  井底惡蛟突然嘶吼出聲,焦急不安。

  心關(guān)難過。

  陸慈抱起白衣裹著的尸骨,緩緩向前。

  似乎不斷有陰暗之氣浮現(xiàn),暗中窺測。

  他視之不見。

  叮鈴桄榔的聲音不斷響起。

  許多名貴器物砸下。

  若行考古之事,便能看出,其中任何一件器物顯露于世,都足以稱得起傳世瑰寶。

  陸慈毫不在意,依舊向前走去。

  如行尸走肉。

  不思不念,唯有動(dòng)作依舊。

  這方小天地不知何時(shí)升起了濃濃黑霧。

  天地陰沉。

  天下霧氣翻滾。

  天上雷海交織。

  似有大兇之物即將出世,為萬物不容。

  黑霧漸漸上涌,像是要吞噬天雷。

  終于。

  兩者跨越了一線之隔,如洶涌波濤,徹底碰撞在一起。

  好似龍蛇起舞,不可開交。

  有一道身著重甲的身影行走于世,所過之處,黑霧云海紛紛讓出道路。

  這道身影哪怕身為大兇之兆,卻讓天地雷劫不敢妄動(dòng)半分。

  “區(qū)區(qū)一方小天地,也妄想鎮(zhèn)壓本座?”

  那道身影冷然出聲,不屑一顧。

  既而俯望過去,看到那行走在地面的陸慈。

  “敢于踐踏本座這方沉睡之地,上古之時(shí),天地之大,都未曾有人敢于效仿?!?p>  轟隆??!

  天地裂開一道道溝壑。

  那道身影剛準(zhǔn)備朝陸慈伸手,卻陡然停下,看向天地盡頭,桀然而笑。

  “不過靈氣初生,一方昔日殘破的大天地,也妄圖碎裂這一處小天地來埋葬本座?”

  重甲身影竟是渾然不顧這天地寂滅的劫難,悍然向陸慈擒拿而去。

  萬千氣象變化,都化為一道覆蓋天地的法印,溢散著無窮陰暗的氣機(jī)鎮(zhèn)壓而下。

  氣機(jī)壓迫之下,周遭空間寸寸開裂,近乎成為虛無之地。

  陸慈停下腳步。

  右手握拳,與那鋪天蓋地的手掌相比,好似蚍蜉撼樹。

  飄若無物。

  兩相對接。

  沒有想象中的瞬息而滅,或是爆發(fā)出轟然反噬。

  那一方來時(shí)浩大無盡的法印,直接化作一縷青煙湮滅。

  而那道身影,也早已不見。

  似乎這一切都是他的障眼法,以避免那一場天地寂滅的災(zāi)殃。

  陸慈眸中有惡蛟盤旋,轉(zhuǎn)瞬游曳而逝。

  下一刻。

  他茫然的看著手中的白袍包裹著的尸骨。

  身影也出現(xiàn)在江底陸地。

  而那方通往小天地的通道,消失不見。

  陸慈知道他一定是忘記了些什么。

  卻偏偏又都記不起來。

  既如此,便不去想。

  吳易應(yīng)該早有準(zhǔn)備,竟是扛著一口白玉棺來到江底。

  他神情鄭重的望著陸慈手中那一捧尸骨,單膝跪地。

  “大夏鎮(zhèn)武司,愿迎袍澤歸鄉(xiāng)?!?p>  一人在旁緩緩挪開白玉棺。

  陸慈衣衫單薄,走上前去,輕輕將尸骨置于棺中。

  再將白玉棺封合。

  這一日,有國士抬棺而起,越千里,送諸君還鄉(xiāng)。

  三千素衣同行。

  飄雪落三尺,我有故人歸。

  予三錢熱酒慰心魂,教山川顛倒;諸君意氣,萬古長青。

  

夜宵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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