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煊立馬站出來笑了笑對上官鴻軒說道:“歐?北溯皇陛下,這鳥叫聲今天才有嗎?”
“寧王是有所不知,我這太和殿堂里是上朝的地方,怎么可能養(yǎng)鳥?也不允許有鳥叫聲。以往也只是天上那些飛過的鳥會叫上幾聲,今天這種鳥叫聲貌似沒有聽過?!鄙瞎嬴欆幫赖纳袂槔飵еP(guān)懷,外表看起來嚴厲、冷酷無情??烧Z氣里對寧煊帶著一絲絲的關(guān)懷。
寧煊點了點頭道:“這種鳥叫聲我在南詔國的時候常常聽起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丹頂鶴~”
上官鴻軒滿臉疑惑,但是他也沒說話。
寧煊繼續(xù)講解道:“丹頂鶴通體雪白,春天一般都是棲息于開闊平原沼澤草地、苔原沼澤和大的湖泊巖邊及淺水沼澤地帶。常單獨、成對和成家族群活動,遷徙季節(jié)和冬節(jié)則常常集成數(shù)十只、甚至上百只的大群,特別是在遷徙中途停息站和越冬地常集成大群。”
上官鴻軒點了點頭道:“恩吶,當年我與林勇將軍征戰(zhàn)蠻夷的時候外出射獵過。”
寧煊繼續(xù)講解道:“丹頂鶴春天都是生長于南方,直到秋天或冬天的時候,他們就會耐不住南方的高溫和寒冷移居到北方,我想現(xiàn)在正值春夏轉(zhuǎn)換之季。他們應(yīng)該成群的在移居北方了吧!所以咱們現(xiàn)在聽到的就是在天上飛的丹頂鶴的叫聲……”
被寧煊講解了半天的上官鴻軒點了點頭,謙虛的道:“原來如此,今日聽寧王一番見解,當真又是長了不少知識啊!”
寧煊笑笑,客氣道:“哪里~哪里~既然沒有什么事,那北溯皇陛下,我就先回兮悅樓了?”
上官鴻軒本是坐著的,一聽說他要走立刻就站起身來道:“寧王這就要回去了?不在坐坐?”
寧煊非常低調(diào)客氣道:“下次有時間一定在來這太和宮,叨擾一下北溯皇陛下,但是今天就不了,兮悅樓里長公主哪里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上官鴻軒點了點頭,微笑答道:“既然寧王有事,那朕就不留你了~但是下次有時間一定要來這太和宮里找朕坐坐,下次可不要讓朕名人去傳了,次數(shù)多了怪不好意思的~”
兩人的言語里雖然都表現(xiàn)的很客氣,隨和。臉上還嬉皮笑臉的,但是總是感覺他們二人的眼中話里話外還有話。
“等等,寧王殿下等會回去之后可千萬不要忘記朕剛才給你說的話啊?”
寧煊剛要走一聽他叫,立馬轉(zhuǎn)頭還不忘微笑的答道:“那是自然,北溯皇陛下說的話,本王回兮悅樓之后一定會三思。”
說完寧煊便離開太和宮去了……
才離開上官鴻軒的視線,寧煊的腳步就變得越加極快,一沒有看蹲守再皇宮內(nèi)院里面的那些丫鬟和侍衛(wèi)門一眼。離開太和宮的門后就出太和殿外面去了。
出去過后一會,冷雀探出了頭透過屋檐上的瓦磚縫隙看向太和殿內(nèi)去。他仔細掂量之后發(fā)現(xiàn)剛出來的那名男子好像是寧煊。
他腳步急促、緩緩走來。當然了急促的是腳步,緩緩的是身子。他怕他走的太快了這一舉動會讓別人懷疑有什么事情。
下了階梯,出了殿外。過了石柱,來到了旁邊的皇院,正想穿過半圓弧形的外墻時……
墻壁內(nèi)的范圍比較小,只能讓一個人過去。當他正想穿過去的時候,對面一隊穿著金甲錦衣,頭戴金甲頭盔的士兵正巡邏路過這里……
寧煊本是想過去的時候,見對面有衛(wèi)隊過來,便想著讓他們先過去……
可是對面金甲衛(wèi)隊的頭領(lǐng)見墻壁外圍那邊這名穿著高貴、頭頂鑲著幾顆上等珍珠玉鏈、面部清、舉止優(yōu)雅的男子,便立刻停住了腳步。面帶微笑的抬起頭看了對面的寧煊一眼。
寧煊此時見對面的人不過,也抬起頭見了對面那個領(lǐng)頭的人一眼。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番過后,對面的首領(lǐng)捂弄了一下小手,意思就是想讓他先過去。
寧煊朝他笑了笑,便不客氣的過去了……
雖然這些行為舉動兩人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在寧煊的眼里卻看到了北溯國軍士的低調(diào)禮讓,舉止優(yōu)先。他也意識到了北溯國真正的強大,這些東西是他們南詔國不可比擬的。
寧煊走過之后也并沒有回頭而是繼續(xù)快速的趕路……走了一會之后,突然面前騰空而躍下一名男子……
寧煊頓時一驚,后退了幾部。男子上前扶道:“殿下,是我,冷雀?!?p>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站直了身子之后問道:“冷雀你怎么在這里?”漸漸地他聯(lián)想起剛才的口哨聲是怎么回事了。
冷雀急忙忙慌張的說道:“殿下,不好了,兮悅樓的寧璐長公主今早一醒來一直再哭,不管怎么哄,怎么勸可公主殿下她就是不聽。到現(xiàn)在還在房間里哭。您快回兮悅樓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