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夢到西洲(11)
次日,衾寒起了個大早。連帶著也叫起了稚野,稚野一夜未眠,早上的時候淺眠了一會兒,有些起床氣,臉色有些憔悴。
二人洗漱后,便去前廳用了早餐,不過云燁不在,想來是在忙著修煉。早餐較為豐盛,只是稚野滿腹心事,胃口不太好,略微吃了一些,便與衾寒說了聲,先行回了房。
早起的時候,房間窗戶開了通風(fēng),所以屋內(nèi)空氣清新。稚野一個人所以比較自在,門都沒有來的及帶過,便放開了的躺在床上,鞋子也沒有脫,雙臂枕與腦后,好不慵懶。不過頭腦清醒,并未有睡意,眼神有些恍惚。
稚野正出神時,衾寒挑簾進(jìn)來了,手里拿了封信,見稚野眼神空洞頭發(fā)凌亂的躺在床上,也沒有出聲,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等待她回神。
足足過了半晌,稚野才發(fā)現(xiàn)衾寒回來了,桌子上放了個信封,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連忙起身開口:你啥時候回來的。
“挺長時間了”。衾寒淡淡開口。起身拿起桌上的信封遞給稚野。
稚野詫異的接過去,開口道:“給我的?”然后定睛一看,正楷小體,寫有稚律親啟的字眼,下面的落名為云燁。
稚野瞳孔驟然收縮,心跳加劇,臉色發(fā)白,手略微顫抖,當(dāng)下心一狠,直接將信封撕開了。
衾寒見她此態(tài),不免也緊張起來了。只覺風(fēng)雨欲來,該來的終究躲不過的。
稚野撕開信封后,立馬將紙拆開,立起來,粗粗掃了一眼,看到歸期未定四個字,手指反射弧一般的松開,連退幾步,衾寒堪堪將她扶住。
稚野抽噎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黑瞳中布滿血絲。
衾寒一句句的開導(dǎo)她,稚野卻依舊一句不發(fā),臉上掛滿陰郁。
衾寒看到稚野情緒漸漸穩(wěn)住了,才去將信撿起來,逐字逐句的看。
信上寫:“此去,勿念。歸期未定,望汝自律。”
衾寒滿臉的難以置信,又仔細(xì)的看了一遍。而后,深吐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踱步至稚野身旁,輕撫了一下她的肩膀。
對于稚野來說云燁是她這個世界最為親近的人,他如今一聲不吭的走了,歸期不定,原因不明,怎么能不難過那。
衾寒開口勸慰道:“云燁叔叔可能是有事兒,著急走了,沒說全面,再說了你平常不在家的時候,他出去了你也不知道啊。”
稚野聽了這話,頓了頓,開口反駁:“哎呀,這完全是兩碼事兒好嗎,反正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p>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9-12-18/5dfa0cd6497b0.jpeg)
麥?zhǔn)?/h3>
其實如果帶入的話,云燁相當(dāng)于稚野的媽,反正誰媽媽走了就留封模棱兩可的信誰都急的,我是這樣的,雖然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緒跟我媽吵架,雖然每次吵架都后悔,想想這個都覺得自己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