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見到兩人這副嘴臉,想著平時聽到的有關兩個人的傳言,知道這件事要是私了估計不容易,李父李母絕不是那種講道理的人。
于是十分干脆的關了超市報了警,直接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自己免得摻和進去。
警察一到看見李父李母是前幾天那兩個賣女兒,而且還在自己局里鬧事的人,頓時對兩人的感官就更加不好了。
還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老板,怎么就招惹上了這種人,還搞得自己的生意也被耽誤了。
于是帶著三人就去了警局,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后,頓時有些鄙夷的看著李父李父。
要說那樣對自己的女兒也就算了,連這種不相關的人也能攀咬上一口。
還跑去別人超市門口哭鬧,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臉。
于是再次對李父李母進行批評教育,甚至要求他們向老板道歉。
但是李父李母怎么可能道歉呢?要是道了歉,承認了錯誤,以后還能去找誰賠償自己的損失呢?
于是抵死不道歉,反而說就是老板攛掇著他們女兒逃跑的,不然他們女兒那么多年都沒有逃跑的想法,怎么在超市里干了幾年就知道逃跑了。
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想著失去的幾萬無比心痛。
到最后甚至開口說民警和老板他們勾結起來,欺負他們這些沒有背景的老百姓。
民警聽到這話也怒了,見過不講理的沒有見過這么不講理的,明明是自己貪心想要賣了女兒,逼走了自己的兩個女兒。
現(xiàn)在還跑來怪這些不相關的人,甚至還污蔑他們和老板勾結。
于是也就不強硬要求李父李母道歉了,直接決定將李父李母拘留一天,畢竟他們報假警在先,又去打擾別人生意在后,直接拘留教育。
李父李父一聽要坐牢,立馬慌了,趕緊認錯,可是民警的耐心早就用完了,知道這一次不給李父李母教訓,兩人以后肯定還會再犯,于是堅決將兩人留在局里拘留了一天。
期間還不忘警告兩人不要再去找超市老板們的麻煩,不然就不是拘留一天那么簡單了。
李父李母已經(jīng)被拘留了一天,想著自己不能再坐牢,不然以后就會在村里抬不起頭來,趕忙答應。
但是李父李母依舊不甘心,于是就開始找對門鄰居和公交車司機的麻煩,怪他們沒有攔住自己的女兒。然后打了幾架后發(fā)現(xiàn)占不到多少便宜,也就算了,只是偶爾刺兩人兩句。
后來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打聽的載云樂兩姐妹去縣里的摩托車司機的名字,于是又去找那個摩托車司機的麻煩。
摩托車司機雖然平時不會被管,但是這個生意畢竟沒有過明面,屬于無照經(jīng)營,于是當天在被李父兩人找麻煩的時候吃了一個悶虧,不僅生意沒有做成,而且臉和手也被李母抓了幾條血痕。
但是摩托車司機也不是善茬,雖然不能明著解決李父李母,但是在兩人回家的路上,找人套上麻袋把李父李母打了一頓。
搞得李父李母在床上躺了幾天,于是李父李母也就歇了作妖的心思。
至于給云樂定的親事,那個男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善茬,得知自己說好的老婆跑了,不僅僅將李父李母打了一頓拿回了自己的彩禮,還讓李父李母倒賠了五千給自己。
李父李母也想過報警,可是那個男人已經(jīng)進過局子了,根本不怕警察,加上李父李母沒有實質性證據(jù),于是男人被關了幾天又放了出來。
出來后,變本加厲的打了李父李母一頓,后來李母李父實在受不了只能拿了五千給男人。
但是誰知男人以自己因為兩人做了牢,不好工作為由,天天到兩人家里打秋風,甚至偶爾酒喝多了會打兩人。
李父是男人,會反抗,挨打不多,于是毫無反抗能力的李母就成了發(fā)泄對象。
李父看到了也不會管,因為一旦管了自己也會受到皮肉之苦。
時間長了,李母就不僅僅平時在家要受到李父的打罵,甚至還要忍受另一個男人的打罵。而且家里的粗重活由于云朵走了,也全落到了李母身上。
于是有一天李母干脆趁著兩人喝醉了,卷著家里的錢跑了。
而李父后來在和男人的一次爭執(zhí)中,失手講男人的頭推在了磚頭上,搞得男人成了植物人,而進了牢里,房子也被男人家人以賠償為由賣了,當然這也都是后話了。
而另一邊兩姐妹達到綿安后,付完車錢就去了最近的公交車站,坐上公交車去了火車站。
祁淵君
沒錯,我就是這樣一個覺得惡有惡報的人,雖然云樂什么也沒有做。畢竟第一個世界是簡單模式,然后李父李母有了一定報應,云樂任務完成度會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