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樂在收到那封信后,既沒有再重新寫一封勒索信去警告張會計,不要耍花樣,乖乖給錢,也沒有像張會計希望的那樣,答應和張會計見面詳談,而是直接選取了一段自己在廚房錄到的張會計和小林的談話,放在了張會計的抽屜里面。
而張會計在收到這段錄音后,立刻有些六神無主,只能乖乖的再一次按照云樂的要求給錢,畢竟云樂可以直接把這些錄音交到警察局,到時候自己肯定會被調(diào)查。
雖然單憑一段錄音,自己再狡辯一下,把錯處都歸到小林身上,那自己不一定會受到什么懲處,可是自己的名聲一定會有影響,連帶兒子孫子也會被影響。
而云樂就這樣又前前后后要了五六次七八千塊錢,估摸著張會計身上的錢也被要的七七八八了,也就收了手,準備開始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而張會計在一段時間沒有收到云樂的勒索信后,先是松了一口氣,而后又開始擔憂對方會不會一次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當然在這長達幾個月的勒索過程中,張會計不是沒想過直接離開,畢竟對方是藏在暗處求財,說明他也沒有什么勢力,肯定不會為了幾千塊大張旗鼓的找自己,而且也不一定找得到自己。
可是離開的話,自己又舍不得孫子和兒子,畢竟自己活了大半輩子,為的就是看著自己孫子和兒子好好生活,這一離開,怕是往后余生都要孤獨終老了。
至于勸自己兒子帶著孫子和自己一起走,張會計也說過,就說自己年紀大了,想換個空氣清新的環(huán)境好好養(yǎng)老,聽到這話,兒子兒媳一開始還好好勸張會計,在哪養(yǎng)老不是養(yǎng),城市里交通醫(yī)療都方便。
后面張會計多提了幾次,兒媳婦就不耐煩了,直接放話,要去養(yǎng)老張會計一個人在家去,可別帶上她和她的兒子,畢竟自己爸爸媽媽還在這邊呢,當年嫁給張會計的兒子也是考慮到雙方都是獨生子女,離家都近,有什么事可以照顧父母,現(xiàn)在嫁了這么多年了,就想著搬家了,沒門。
說完也不管張會計難看的臉色,直接把張會計的孫子帶回了自己娘家住了好幾天。
至于張會計的兒子,也是勸張會計在這邊安心養(yǎng)老,畢竟他的工作事業(yè)在這邊發(fā)展好好的,孩子也馬上上小學了,換個小地方,大家都不適應不說,生活質(zhì)量還會下降。
張會計聽到自己兒子跟自己這么說話,也沒有哭鬧,而是每次吃飯的時候都用一種悲傷失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兒子,然后時不時的無意嘆氣。
最后實在沒辦法,張會計的兒子拿出了一筆錢,好好跟張會計說,讓張會計自己找個地方養(yǎng)老,也承諾每個月會定時給張會計打生活費,過年也會帶著孩子去看她。
但是張會計根本不答應,畢竟自己辛辛苦苦從孤兒院“搬錢”,為的不就是自己孫子兒子嗎?現(xiàn)在讓自己離開自己孫子兒子一個人過活,還不如直接讓她去蹲監(jiān)獄,就算兒子說過年會帶著孫子來看自己,可是能看多久呢?
自己這把老骨頭指不定哪天就去了,一個人搬家,說不定連自家孩子最后一面都見不到。
而且自己想搬家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自己孩子,免得他們名聲被連累,既然他們不領情,那自己也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大不了就進監(jiān)獄蹲個幾年。張會計有些報復的想到,就這樣,最終張會計還是沒能離開。
等到云樂又要了兩三次錢張會計連手上戴的金鐲子都賣掉后,云樂就知道從張會計身上掏不出更多的錢了,雖然張會計從孤兒院偷的錢還沒有拿回來一半,但是差不多是時候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就這樣,云樂這次沒有在張會計的抽屜里放上勒索信,而是放進了一張一次性電話卡,并且告訴張會計,自己會在晚上九點打電話給她,詳談關于她和小林的事情。
“你到底要多少錢?我實話告訴你我和小林也就撈了幾個月的錢,根本沒多少,現(xiàn)在我給你的錢都是我的棺材板了。”一接通云樂的電話,張會計就為自己辯解到。
“如果你想要更多的錢,可以,我們談一談,到時候出來見面,你把你手上的錄音給我,我把你要的錢給你?!辈坏仍茦烽_口,張會計急忙再次說到。
“不要這么著急?!痹茦酚瞄_了變聲器的聲音,笑了一聲后開口說到,“我知道你和小林撈的錢被我要的七七八八了?!?p> “所以我這次來,不是跟你說孤兒院的錢的事情,而是跟你說一下小林被你推下樓的事情。”
祁淵君
不瞞大家說,其實我現(xiàn)在屬于簽了約的野生作者,因為我的編輯離職了,然后我的繼任編輯也離職了,我找不到下一任,所以,咯咯咯(?ˉ?ˉ??)我可以自由更新了,不用像之前一樣保證日更然后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