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陳牧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的手筆?!?p> 年后的禁衛(wèi)軍,由于禍亂清除,大部分人都是閑置在家,特別是統(tǒng)領(lǐng)那些人,如今白武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看書,白無雙氣沖沖的跑了進(jìn)來。
白武放下書,看著布滿怒容就差沒用手指指著自己鼻子的妹妹,微皺的眉頭很不滿的呵斥道:“無雙,冒冒失失,不像話!”
“白武,懸賞令是不是你發(fā)出去的。”白無雙壓制著一股怒火,并沒有選擇乖巧,反而氣呼呼的瞪著白武,甚至連哥哥都不叫。
長安武者圈里面的消息,白無雙自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江湖人,所以自然也就聽到了這些傳聞……開始她還有些不相信,大夏如今最年輕的先天武者竟然被掛上了懸賞榜,當(dāng)確定之后,她直接跑回了家。
沒有辦法,陳牧并未跟人交惡,唯有自己的哥哥,才極有可能是幕后的黑手。
“無雙,就為了這事你跑來質(zhì)問我?”白武臉上布滿了不悅,他知道自家這個妹妹跟陳牧交情好,然而好到這種程度,確實不在他的考慮范疇內(nèi)。
懸賞令是自己發(fā)布的嗎?
白武對此是承認(rèn)的,如此一個高手,還是因為矛盾而選擇離開,放虎歸山這個現(xiàn)象,他不樂意看到。
“白武,你就說,是不是你做的。”白無雙目光沉沉的看著白武。
“無雙,這件事的確是我做的。”白武沒有否認(rèn),很直接了當(dāng)?shù)倪x擇了承認(rèn)。
白無雙瞬間無言,她準(zhǔn)備了一大堆的話語,然而現(xiàn)在白武卻是直接選擇了承認(rèn)……她能夠說什么?
氣沖沖的進(jìn)來,如今她有些不知所措,難道去指責(zé)他的不是,然而他身為白家的家主,自然考慮的要比自己多得多,嘆了一口氣之后:“哥哥,你沒有覺得這樣做不合適嗎?”
“難道要讓那小子徹底成長起來,然后給咱們白家造成巨大的創(chuàng)擊?”白武豁然反問了白無雙一句。
“我了解他,他不會那樣做,然而你現(xiàn)在這樣做,未來我就不確定了?!卑谉o雙沉思了片刻,然后給出自己的看法。
“無雙,話可別說的那么大,你了解他?那你跟他相處了多久,就拿我來舉例,你真的了解你哥哥嗎?”面對著白無雙這番幼稚的說法,白武直接回了一句,言語淡淡,卻是能夠辨別其中帶著一種不屑。
白無雙陷入了沉默。
自己真的了解哥哥嗎?如此去推測,自己真的了解陳牧嗎?
只是她還是覺得,哥哥的做法很不妥,人家只是離開白家,并沒有跟白家徹底爆發(fā)出該有的那種激烈,真的要做到那么的絕嗎?
“還有事嗎?”看著愣在那里的白無雙,白武隨口問了一句。
“沒事了?!币娭约簾o法說服哥哥,白無雙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她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很清楚,一旦哥哥下了決定,并且執(zhí)著這個決定,無論是誰來了,都無法把他勸回去,除非官家頒布一道圣旨。
不過那種可能性簡直就是不可能,何況自己也是白家人……能夠讓白家在滿朝文武面前丟這個大臉?
白家的情況,陳牧不了解,他也是江湖人,對于外面針對自己的刺殺……講句實在話,他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當(dāng)然也有戒備,萬一再來一個如天魔腳這般的兇殘人物,自己終究不是鐵人,所以在這樣的念頭下,對于實力的提升也就變得更加迫切。
不過他的實力可沒有那么好提升。
先天武者,那已經(jīng)被公認(rèn)為是武者的極限,若是還要攀登,那么只有金丹武者。
當(dāng)然陳牧還是有提升的空間,如今的實力不過是先天初期,雖說掌握的絕招可以跟老牌先天武者一戰(zhàn),然而真的跟那些真正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抗衡,他還是差些火候。
如此之下,鑄造殺心,那就有點難度,不說內(nèi)在因素,光是要積蓄的殺氣……青龍軍便成為他最好的選擇。
最近這幾天陳牧還真的沒有出去過,他打算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這個元宵,至于外面的消息,他即便不說,李明遠(yuǎn)都會傳達(dá)的清清楚楚。
“殺心不好鑄??!”吐出一口氣,陳牧從修煉中緩緩醒來,他目中透露著一抹無奈,關(guān)于殺心的鑄造還是有些茫然。
如今陳牧鑄造殺心,其實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他還真的沒有殺過人,如此衍生出來的殺意,其實用假大空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然而即便如此,陳牧也沒有選擇放棄。
實在是誘惑太大。
一旦他殺心鑄造出來,不僅能夠讓自己的實力成功推到先天中期,并且憑借殺心的輔助,陳牧足以跟金字塔頂端那些武者掰掰手腕子。
實力是陳牧如今唯一能夠拿出來的東西。
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活的憋屈,不說報五年前的仇,如今的自己還要被人追殺。
“小主,明天便是元宵了,你要出去走走嗎?”李明遠(yuǎn)進(jìn)來的悄悄然,陳牧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聽到了一句問話。
“遠(yuǎn)叔,我可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陳牧抬起頭,朝著李明遠(yuǎn)笑了笑。
“小主,我覺得你應(yīng)該出去走走,說不定能夠在去青龍軍之前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李明遠(yuǎn)沉思了片刻,隨后笑了笑,道出一番很莫名其妙的話語。
陳牧愣了片刻,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朝著李明遠(yuǎn)詫異的問道:“遠(yuǎn)叔,莫非是陳家軍那些人愿意見我了?”
李明遠(yuǎn)做出回應(yīng):“他們在得知小主的消息之后,有一部分來了長安,昨天剛剛到,并且也同意,元宵那天可以來見見你?!?p> 這個消息,對于陳牧而言,內(nèi)心自然感到興奮,那是哥哥的舊部,能夠活下來的無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即便現(xiàn)在貌不其人,但自身的能力絕對過硬。
“遠(yuǎn)叔,我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他們會不會有危險?”然而興奮之后,陳牧是理智的,從李明遠(yuǎn)的消息中,他已經(jīng)百分百確定是白家所為,那么以白家在長安的地位,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保不齊他會朝著哥哥的舊部下手。